为猫被按摩的舒服。
你安详地闭上眼,他的手逐步向下。
“喂!”
你被另一个人抢走,被那人塞进怀里,是伊鲁索,他动作太快,你有点呆。
“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在这个世界我可不会对你忍让了!”
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他头顶垂下来的棕色长耳朵,兔兔太可爱了,谁能抵得过兔耳朵的诱惑——你一把揪上去。
“喂!不要揪我的耳朵啊!”
伊鲁索的脸刷地红了,与此同时,你感受到他身下贴着你的地方在失控地隆起。
“你、你还清醒吗?!”伊鲁索皱紧着眉,他的心脏砰砰跳,“知道兔子的耳朵很敏感吧?!我会起反应的!”
他已经起反应了。
“可是揪兔子耳朵不是会疼吗?”你茫然疑惑,“为什么你会因为疼起反应?”
‘啊这。’(说不出口自己已经被你蹂躏成受虐狂の伊鲁索)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起反应了啊!你难道想现在和我做吗?”
“你忍忍就好了。”
你理所当然地说,为了不伤害小动物,自己都忍过多少次了。
“……”伊鲁索一阵卡壳,“你不要太过分!”
你被伊鲁索按倒在床上,他毫无征兆就亲了上来,舌头像头愤怒的小牛在嘴巴里横冲直撞,你纳闷他怎么情绪起伏这么大,那些记忆里伊鲁索没有这么娇啊?
哦,他是兔子来着。兔子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你是兔兔的饲主,当然知道这回事,你还经常玩弄伊鲁索的蛋蛋和丁丁……
……
你没脸见人了啊!
自己是个变态。你突然觉得伊鲁索可怜,虽然他对你这样那样,但是你先蹂躏折磨他的,小兔子一开始每次见到你都跑,是你偏偏霸王硬上弓,伊鲁索想反攻回来,是很正常的心理……
强烈的愧疚作祟,你平瘫在床上,任由兔兔伊鲁索对你各种亲亲咬咬。
你对伊鲁索没那么多不好的记忆,即使被暗杀队当做绒布球,他也时常关心你,比加丘还要有良心。
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他是暗杀队的帮凶。哪怕与他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也不能补救在那几个位面中对他的失望与埋怨。
你明白那是别的位面的事,不是现在这个伊鲁索做的,心里却像被他伤害过似的烂出了破洞,眼泪从脸上潸潸流下。
伊鲁索亲掉你的眼泪,你抚摸起他的棕毛长发,还有埋在头发里的毛绒长耳朵。他的耳朵抖了抖,没反抗。
他继续往下亲,解开你的扣子与睡裙前胸的系绳,熟练地将罩在胸前的吸奶器拔掉。
柔软的嘴唇含住被吸奶器吸得鼓起的花蕊,你从那些混乱的记忆中回神,感官上被满足的快感冲击起自己并不多的理性,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精神是破碎的,理性也是。很难找到自己真正的意识,真实的你分明不认识伊鲁索,怎么会喜欢上他、觉得他熟悉。
身体接受着他的亲吻,精神却不是。你感到自己的脑内世界乱得一团糟,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把他踹走,可又觉得他不会伤害你,肌肤相亲很安心,甚至很期待,想要去与他相融。
这很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正常的。
想要挣扎,你的意识却操控不住大脑,肉体失控,大脑接收到体表与神经传送而来的快乐感官,任凭身体去讨要那些更多的快乐。
普罗修特捧起你的脸,亲吻起你。身子被伊鲁索抚摸,胸部被兔兔的口舌舔吮,被他的双手按揉挤压。你的大脑渐渐被两人的热意融化,化为一滩浆糊,什么也无法想象。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啊……
你残损的理智在情欲之海里死命扒着浮板,百般挣扎,一阵热浪翻去,它被彻底淹没在滚烫的欢海里。
“哈……哈……”
普罗修特松开你,你张口喘着气,滚烫到要发烧了似的,普罗修特的眼睛也沉浮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好多水……”伊鲁索的指腹磨在软乎乎的湿地,边咬着你的乳肉一边说着,在给自己洗脑一般,“你很喜欢我,对吧?”
如果你不喜欢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放下尊严接受你那么长久的蹂躏有何意义。
“唔……”
外面和里面都被他抚摸着,过强的刺激让你挣扎起来,普罗修特按下你的肩,再一次吻下。
普罗修特的吻一向强势,呼吸与唇舌咄咄逼人,你的舌头被他揪过去,连带着身下也起了反应。
伊鲁索感受到你内里的反应,不甘示弱,重点进攻你最敏感之处,你呜呜呜,没被按住的腿发疯一般挣扎起来。
“快点……说喜欢我……”
伊鲁索折起你的腿,让下体分开得更大,他们两人都不给你缓冲的时间,从软口进入之后,他开始顶撞你内里的各处。
哪里都是敏感点,被淹没的理智咕噜噜骂起莎布,乱动的手又被普罗修特压住,你是真叫也不行动也不行,内里的宫口又被侵犯着,你又一次流下泪。
“接受吧。”
普罗修特在你耳边低声蛊惑着,有如忧郁沉醉的低音提琴,没有多少声音的力量,却穿越你的鼓膜与耳道,震慑你软滩了的大脑。
理智再也不叫了。
你感觉自己沉在了海里,皮肉被绽开,内脏被高举棍棒的船夫搅得在血肉里翻天覆地,痛苦是什么,快乐又是什么,在这一刻,全都不再重要。
系统让你消除受精卵,你同意。你被人从床上抱起来,又换了个体位。
你被他按在他的身上,脸埋进他凌乱的金发里,他的双手像安慰婴儿那般拥抱抚摸你,身下又不断顶撞宫门,腹部与大腿被他撞得痉挛,全身都在抽搐,脑海却是一片火烧。
“够了!”
有人撞破门跑了进来,把你从他们身上拉开,福葛的声音大喊着,咒骂他们是一群禽兽。
“28点,本来以为能提升一些,结果……”
“就不应该交给他们,那些家伙本来就没安好心……”
外界的声音忽响忽轻,交谈着的人们的影像在视野里忽暗忽明,身子被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最先看出来的是黑白相间的斑点,你嘴里软软喊着布加拉提,脑袋想往毛绒绒里蹭。
结果没有毛绒绒,你的大呆兔没影了。
“哦……”
给你擦身体的人被你叫得心都要化了,他把你抱进怀里,你还在蹭。
你的大呆兔,你的大呆兔呢……
“……”
斜后方米斯达的声音骂了一声脏话,你从面前人的怀里坐起来,头还有些恍惚,下身也酸胀。
“受不了,快给她穿上衣服。”阿帕基的声音也在斜后方,你转头望过去,还是一片模糊。
有人给你披上毛被,金灿灿的麻花辫在视野中一晃而过,你凭感觉揪住了它。
“……请放手。”对方温和地说。
你放开了,身下的不适感愈甚,低头摸了过去,然而看不清,也搞不清楚不适处在哪。
“怎么了?”
“很难受……”
你含糊地说着,他把你的身子转过来,让你正常坐着,“请让我看看。”
他的头埋下去,直到他用手指撑开你的私处,你才真正回神,意识到那是乔鲁诺。
“啊!”你没忍住反应,膝盖怼上了乔鲁诺的额头,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