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秦景文,是和平分手,知道了吗?”
“好了好了,知道了,还以为这么多年,你终于能嫁出去了,害我白高兴一场。”
“钟轻然,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母胎单身至今,还没有女朋友,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圈内每天那么多绯闻,一件都不敢往你身上炒。你用你发育不完全的大脑想一想,等大哥结婚那天,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钟轻然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被钟父钟母以及一众亲戚朋友围着,询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的场景,还有压着他去相亲,给他介绍对象。
救命啊,他不要这样,想想就可怕!
他为什么不谈恋爱?是因为不想吗?不是,是因为没人和他谈啊。
“妹啊,救救我,求你。”
“自求多福。”钟轻斐翘着二郎腿,表情冷淡,谁也不爱。
“妹,想要什么?要不我再给你订辆车?还是想要别的,哥都给你买,只求你能救救我。”
“婉拒了哈。”
钟轻然仰天长啸:“天要亡我啊!”
任凭钟轻然如何嚎叫,钟轻斐始终无动于衷,闭眼假寐。
黑色的保姆车在京市晚高峰的车流中缓慢行驶,天边是冬日的晚霞,凛冽的寒风像是要把空中的流云吹向更遥远的远方,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秃了枝桠。
终是低估了周五晚高峰的车流量,钟轻然和钟轻斐比原定时间迟了一会儿,好在钟轻然本就是“单枪匹马”,并没有什么集体红毯,不需要别人等候,也算不上耍大牌。
主持人专业素养过硬,紧急调度,将两人的红毯插在两个剧组之间,只是好巧不巧,刚好在秦景文剧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