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敏锐的小核,再用力按压着玩弄,力度恰到好处。
在喘息声的空间中,他在她耳旁低低地说:“你就是这么‘不要’的?”
冬旭想闭上腿,他却突然将她放倒在桌上,用身体将她的双腿挡开。
陆泊看着她:“想走的话,现在走。”
冬旭望着他,脑子闪过的是她妈眼眶里的泪,还有她凸起的颧骨。
她妈瘦了,从没这么瘦过,有时她会觉得是自己在割走她的肉。那晚她说自己有办法,她妈第一次这么紧地搂住她,就像搂住人生中最后的曙光。
但她妈总是非要维持一个母亲的强大,就像她小时候不懂事搬柜子上的开水瓶,大量滚烫的水却砸在了她妈背上,留下一个令她永生内疚的还不起的伤疤。她妈说别操心自己会想办法,反而却加重了冬旭的心疼。
她当然可以走,然后对她妈说我尽力了,你自己去想别的办法吧
冬旭偏过了头,望向墙。
她想不就发泄一下吗?她又不是没帮他过,再说她也挺舒服的。何况他们曾经还是朋友,他以前对她那么好。他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冬旭抱着侥幸心理,咬着唇。
“你不是说抵押吗”
内裤被扔到了地上。
她躺在桌上,双脚抵在桌沿,双腿成状大张。冬旭紧紧闭着眼睛,全身羞得发红。
他坐在椅子上,像医生一样凝视着,喉咙发紧。
这儿,跟记忆中大差不差。还没长毛,嫩得泛粉,正紧张得发抖、呼吸,看得他胯间更硬了。
冬旭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痣,小小的,使她鲜明许多,他不由被这颗痣吸引,脸垂下,轻轻咬了下去。
“呃”
她猛地捏紧了拳头。
陆泊:“这儿隔音不好。”
冬旭:“什么?”
陆泊:“冬旭,等会儿声音真的要轻点了。”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陆泊扳开阴瓣,唇附上了原本被揉得充血的阴核。
“陆!”
冬旭几乎要大声叫出来了,又赶忙捂紧嘴,只发出小小闷闷的声音。
“陆泊”
“很脏,不要”
他像与它接吻一样,含着舔弄,时而吮吸,时而牙齿轻咬。冬旭用手臂捂着眼睛,迷离着,双腿在瘫软中颤抖。
穴口的水流得更多了,滴在他裤子上。
在快被融化的快感中,更让她想尖叫的,是阴道里突然的异物感。
冬旭不由放下了手臂,呆呆望向天花板,有点想哭。
下面手指真的进来了。
——为陌生的舒服。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抬高。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处,阴蒂被他舔得发抖,她的双腿抖得更多。
男性中指一关节一关节地进入,往上肉壁寻找着硬块儿,再抠弄着抽动,偶尔指腹顶着上壁不停滑动,顶得冬旭下腹酸胀,在喘息中流着更多的水液。
不行了,不行了
冬旭的下唇都快咬破了。
在双重刺激下,她感觉身体像是一根由他点燃的引线,是烟花,是炸药,是身不由己的一声巨响。
望着不远处落地衣架上陆泊的蓝白校服,冬旭第一次达到高潮,第一次喷水。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
我居然在他面前尿尿了,还尿在了他身上。
冬旭哭了。崩溃又羞耻。
陆泊看着她的哭脸,怪心疼的,又怪想欺负她。
他用手抹走她的泪,给她穿好,便将她从桌上抱下来。
掂了掂:“这么轻,多吃点饭。”
抱出门口后,他发出克制着感情的、低哑的声音。
“钱给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冬旭呆呆地瓷在他家门口,双腿还在发软。直到程锦意外地打来电话,她才回过了神。
程锦说他快到她家楼下了,叫她下来。
挂断电话,冬旭连忙往楼下跑去。
程锦:“脸怎么这么红?”
冬旭:“跑快了。”
程锦突然安静了,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回看他,就像看着星空,此时的他有一种深邃的幽冥感,带着无声的缄默俯视着小小的她。
他抬头看了看,楼上是陆泊的家,校服挂在窗外还在风中晾晃。
温柔的风吹着他的头发,对面的他有一副清风霁月的温雅面貌。
程锦:“你去陆泊家了?”
她瞥了一眼他:“嗯。”
“谈什么了?”
“他同意借我钱。”
“噢。”
程锦的手里握着一张银行卡——跑了一天找别人凑的。他的右手慢慢捏紧,要捏爆了似的。
冬旭:“你找我,什么事啊?”
她看着程锦,本来急跳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莫名的,他总让她感到安心。她想起每天早上准备英语听写或古文默写,大家手忙脚乱,他却总是气定神闲。使她一看到他,自己也莫名地不紧张了。
但其实,她对程锦,有一种敬而远之的亲近。
他虽然温和,却总有一种她无法靠近的畏惧感。她可以肆意跟陆泊打闹、皮肤接触,却从不敢与程锦这样。
程锦只是盯着她的脖子,那小椭圆状的红色的秀丽的皮肤痕迹,很多。
他慢慢低下头,原本温雅的脸色渐渐消失了。
但口吻淡淡的。
“冬旭,这是什么?”
他的手随后伸向她,修长的食指按着其中一片红痕,轻轻地按下去。
程锦:“嗯?”
他凉凉的指腹,让她战栗。
三三:写完后才发现我是不是对中肉的理解和大家好像不太一样
微肉:胸
中肉:胸、穴,舔蹭、不进去
大肉:插送
如果导致大家期待过高,我的,我的。
——从哪学的,冬旭,你忘了陆泊家有他外公留下的无数黄片了吗?
(将13合成一章了,连读性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