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视着叶桑宁深邃精致却写满无措与委屈的小脸。
心中满是捕猎成功的得意与舒爽。
此时,她的心情其实不错。
但这不意谓着,她会对这只惨被她给折断双翼的美丽小鸟儿手下留情~
毕竟,他虽美,但他心理上,还觉得他自己是个人,而非一件“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这——
如同虽纯净温润却是未经雕琢的玉石。
如同虽漂亮乖巧,但还未被彻底驯化的小狗。
若想将他彻底雕琢成一件良器?现在,是驯化的时机,而非温柔的时机~
于是,池璃狠心道:“骚货,本尊再问你一遍,你衣服是打算自己脱呢?还是打算等本尊令人过来后,让她们帮你脱呢?”
“不,不要——我,我自己脱!”叶桑宁连忙道。
其实,他并不避讳在池璃面前裸身。
毕竟,他的身体本就只有她一人可以看。
但,现在二人身置的是一处大厅,并非私密卧房。
他,不是不想服从她,是怕身子被旁人瞧见
但现在,他不敢再顾虑太多了磨磨蹭蹭了。
从她突变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她骗来的玩宠。
她对他并没有感情。
如果他现在不服从?想必,她也不介意,让其她人来脱光他的衣服,甚至,对他做更羞耻的事情!
见叶桑宁服从地将里外衣服彻底脱光,和以往在凡间侍奉她时那样,赤身裸体向条贱狗一样跪在她面前。
池璃美眸中划过一丝不屑。
这骚货!看似清纯若月,但每个夜里在她身下侍奉她时,都浪得很。
刚刚还一脸白花似地纯清惊恐。
现在却脱得这么利索。
果然,又骚,又爱装纯,淫荡的贱货!
池璃边想着,边伸脚入他腿间,挑起他胯间那条粉白的贱根。
那根贱物如往常一样,刚一触碰到她的脚,立马敏感地竖了起来。
但这一次,池璃并没有像凡间时,二人在房中温存时那般先命令他鸭子坐在地上,再温柔轻踩它,将它踩到射出来。
而是在它爽到彻底硬起的那一瞬,突然狠狠地踢了它一脚。
“啊啊啊!”
叶桑这凄厉惨叫。
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的他,被踢重最脆弱怕痛的地方了!
生理性地泪水直接大颗大颗地涌出。
他无措地擦拭着,不敢低头看被踢的贱根。
他想,它或许已经被狠心的她,给踢断了。
胯下如同火烧般地痛着。
他却不敢捂。
因为他脑补到,以她的残忍,和她对他直白的轻视若他敢捂的话,她会不会将他已经断掉的玉茎给扯下来喂狗
池璃看美你儿颤抖着跪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儿,不禁失笑。
事实上,她那一脚力道虽然不轻,却没有用灵力。
她并不急于将叶桑宁那根贱物什给玩坏。
毕竟,美丽的艺术品需得完整,若残缺,即使缺掉的是最没有用处的摆设物件儿,也会影响摆件的美观程度的~
叶桑宁含泪抬头看了池璃一眼,又心碎地低下头去。
他从昔日的皎月恋人眸中,发现了一道欣赏物品般的光芒。
他揪心的意识到——或许,他一直以来,对她而言都只不过是她收集的玩物之一。
至于他的心,他叶桑宁的灵魂?她从不在意。
他这么想着时,她纤尘不染的白靴再度伸来,他吓得阳具一抽,却不敢丝毫躲避。
一来,肉体上,受到她的暴力后,他也清楚,乖一些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二来,心理上,他虽知被骗,可心头仍然希翼,她可不可能在某日被他感动,明白他的爱情?仍然惧怕惹恼她,导致她对他更加不喜。
伴随着她的脚挑起他的下巴,他乖乖顺着她的力道抬头。
似乎是因着,对他的顺从很满意,她唇角浅浅勾起,将手中刚从空间取出的锦盒递给他道:“骚货,这是主人赏给你的,自己打开。”
“是。”他像未被她欺负之前的每一次那样,本能地双手接过她递来的物品。
打开一瞧,他瞬间红了脸。
他虽然是世家嫡子,但并非没有见过世面,更何况他认字的。
只见锦盒内,是三个镶嵌着宝石,并雕刻有“锁淫环”字样的金制小环,一和根尖锐粗长的金针。
虽然华贵,可“锁淫环”明明是唯有男妓才使用的啊!
池璃见叶桑宁那双修纤漂亮的手颤抖不止,长睫又开始挂泪,恶劣勾唇一笑:“骚货,装什么纯呢,怎么给本尊当淫畜委屈你了?”
“不,仙君宁儿不委屈!”叶桑宁见池璃又要生气了,连忙表示服软。
在池璃的示意下,他恭恭敬敬地双手高举过头顶,将看完的锦盒递还给她,分腿挺胸跪好了,任她给他穿“锁淫环”。
出于故意欺负美奴的心思,池璃故意缓慢行事儿。
她冰凉软嫩的小手轻轻捻起叶桑宁的左乳尖儿时,叶桑宁敏感的躯体不由得一颤,奶头儿瞬间硬了起来。
“骚货!”
池璃边轻蔑训斥着,边毫不留情地将他刚硬起来的奶头儿一针扎透了!
“呃啊——”
叶桑宁痛地整个人都险些从地上跳起来。
但他的意志控制住了他的身体,继续保持着在池璃面前乖乖跪好的姿势。
瞧着他如此乖顺,池璃满意点了点头,又狠辣一针扎穿了他右边的乳头儿
待池璃“温柔”缓慢地将两个乳环儿给叶桑宁穿好后。
叶桑宁一身冷白皮都因着剧痛泛了粉。
整个人轻轻颤着,像一条可怜巴巴的乖顺大狗。
池璃却丝毫不给他缓痛地机会。
伸手探入他胯间,扯起他惨被踢断的贱根。
“!”剧痛与恐惧,令叶桑宁在这一时刻汗湿了整个后背。
池璃却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忙了起来。
她不顾他的挣扎与惨叫,粗暴用力捏开他的龟头尿眼儿后,一针插入了进去!
由于龟头环儿比乳环儿略粗。
所以穿孔针自然不能刚插入就直接拨出来的。
需得有耐心地捻动针柄,给尿眼上的洞做好扩张,才能成事。
池璃向来对于越漂亮气质越干净的清纯男子,越是有耐心。
她在叶桑宁的龟头尿洞抽插捻转金针玩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才拨针并将龟头环儿穿了进去。
在她“咔嗒”一声给他贱根锁淫的那一刻,已经痛到濒临崩溃的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幸的是,她对这个新玩具的调教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轻易允许他逃避痛楚呢。
于是,昏迷中的他,被她给用铁锁裸吊在了正殿的横梁上。
她打开他龟头上的“锁淫环”将一根细软的管子插入进去,一直插到他膀胱里,然后往里面灌了足足两升掺了痒粉的烈酒后,才拨出,并再度锁上了“锁淫环”
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玩具因极限憋尿高高隆起的小腹后。她化作一道白光,转瞬回到了她与她逍遥哥哥的大床上。将可怜的叶桑宁独自一人,留在这寂静空旷的大殿内。
如池璃所料,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