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杞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今日是休沐,不必早朝,她可以多休憩一阵。这般想着,她搂紧了怀中人。阿郑被她的动作弄醒了,睡眼惺忪地回抱她。她的手从中衣下摆探进去,抚弄着阿郑的腰际,腰间软肉细腻,摸着摸着便有些心猿意马。阿郑叫她彻底弄醒了,乖顺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卫杞翻身压住阿郑,解了衣,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腿心去与她轻蹭。晨间本就多欲,她压着阿郑磨了一回,释放了自己方才解了干渴。阿郑亦是到了高潮,在她怀里轻轻喘息。卫杞躺回去,将阿郑拥入怀中,柔软丰盈的女体叫人爱不释手,她的手自上向下,一路徘徊着。阿郑将将释放过,身体分外敏感,叫她摸得又起了欲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身体轻蹭卫杞。卫杞得了示意,心头火热,手顺着她的躯体滑下去,摸到一片湿润,而后顺畅地推了进去。
卫杞的动作不重,深深浅浅地,叫阿郑眼神迷茫,被情欲掌控着自己挺腰来撞。卫杞喜欢看她主动,喜欢她被欲望全然支配的样子。她怜惜地亲吻阿郑的鬓发,手上使了些巧劲,叫阿郑绷紧了身体,而后一泻千里。她让阿郑伏在自己身上,拥着她,与她贴紧,满足地感知她高潮后急促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贴在阿郑耳边与她说了些什么,阿郑听得一怔,而后羞红了脸,不肯答应,又被卫杞反复哄了一阵,方才娇羞地应了。卫杞这才心满意足地起了身,神清气爽地用了早膳,挑了些紧要的公务处理了。她挥退了殿中的宫人,此时的永安宫钪挥嗔怂约骸9艘换岫18@戳恕&65533;
阿郑的仪态无可指摘,今日得了卫杞许可,她未着女官袍服,而是着了一身交领襦裙,裙摆长及鞋面,盖住了底下的风情。她恭谨地垂首趋步,沉稳地走向卫杞,面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站到了卫杞身边。
那本就是她常侍立的位置,今日却有些不一样。卫杞牵着她的手引她站近了些,手沿着腰往下,落在了臀上,隔着裙衫揉捏着她丰润的臀。阿郑面上的红晕更甚。
卫杞的手隔着衣衫在她腿间来去,夏日衣衫单薄,全然挡不住卫杞的轻薄,身后的裙衫紧贴在臀上,勾勒出臀峰的曲线,腿间的则与卫杞的手一道被两股夹住。卫杞来回拉动手臂,贴着她的敏感之处磨蹭,二者之间隔了一层裙衫褶皱,磨得阿郑软了腿脚,水花渗出来,润湿了裙。
卫杞顶弄了一下出水的地方,滑腻的液体隔着布料沾到了她的指尖。她抽出手,捻了捻指尖,轻笑起来。阿郑羞愤地瞥开眼,不敢看她。
卫杞几下推开了桌面上的文书和物件,揽住阿郑的腰,推着她面朝下趴上了桌面。她的力道不大,阿郑虽是羞赧,却仍是顺从地伏上了桌案。卫杞掀起她的裙摆,布料堆到她的腰背之上,底下是未着衬裤的两条腿,小腿肌肉匀称,大腿丰腴有肉,腿间的莹润若隐若现。卫杞的手掌覆上幽谷,掌根贴在穴口,碾磨着水泽,指尖则按住了前头的玉珠,由轻及重地揉弄着。
这是白日里,又是处理公务的正殿,虽是紧闭了门窗,空无一人,可阿郑也不敢在这样的地方放肆。她咬着唇忍耐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喉间溢出些微的细小的哼鸣。卫杞得了反馈,玩弄地越发起劲,快感堆积在一起,越迭越高,在某一刻突然地倾倒下去,一夕崩塌。水流涌了卫杞满手,她就着这泉涌,将指尖顶了进去,摸索着甬道四壁,估摸着尚有余力,便退出来一些,再次进入的时候顶入了两根指头。
有些满,有些胀,阿郑小小地哼了一声,卫杞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腰臀,勾动她的情潮,助她放松下来。顶弄了两下,换来阿郑的闷哼,倒不是疼,只是有些羞。她曲了曲指节,轻轻刮过内壁,又将两指张开,扩张着甬道。阿郑本以为她想再进一根指头,却不想她忽地将手指抽了出去,穴道裹得紧致,抽离的时候仍有些迷茫地一张一合,失了另一处温度的下身有些凉。阿郑昂起头,困惑地回身看向卫杞。只见卫杞打开了桌案一边的一个木盒,取了两指粗细的一枚玉势。
冰凉的玉石贴上后臀,沁得阿郑有些抖,她有些慌,指尖扣住了桌沿。玉石入体的时候,阿郑绞紧了眉,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异物的侵入。
但想象中的疾风骤雨并没有袭来。卫杞满意地欣赏了穴间吞吐吸纳的香艳场面,而后将她的裙摆放下,轻手轻脚地扶她起来。双脚落地时,内里的异物顶上了内壁,叫她软了脚,卫杞搂着她,撑住她的身子,待她适应了方才放开,又替她将裙摆理顺。长裙掩住了底下的泥泞不堪,除了面上仍带着红潮,瞧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
“还好吗?”卫杞关切地看着她。
下体一阵阵地缩紧,绞着冰冷的异物,叫那物件也晕染地灼热起来,那不同于卫杞的手,那是个死物,堵在腿间,留在外头的一截带着弯顶住了珠果,万般不适,不敢乱动。她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方向卫杞点了点头。
卫杞极有耐心,牵着她诱她走动,不过几步,腿间那物便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叫她难受极了,她红了眼睛,娇羞又嗔怪地看了卫杞一眼。卫杞心里满足,眼眸含笑,贴在她耳边与她道:“好阿郑,去给朕取碗茶来吧。”
阿郑有些羞恼,大着胆子拍了卫杞一下,卫杞厚着颜面又去哄她。她知卫杞性子,若是不应不知要磨到几时,心一横咬着牙便应了。殿内没有茶水,她需得走出殿外,唤人送上。她一步一步走得小心又谨慎,每一步落下内里就顶弄一回,将将走到殿门边就喘得不像样,她扶着门框,深吸几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喘息,理了衣饰,做出平常端庄的模样,拉开门走出去,招手唤远处的小仆过来。
小女郎见她有召,忙近前听话。
“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滞涩,喉间似乎粘连在了一起,她轻咳了一声。
“姑姑还好吗?”小女郎关切地问了她一声。
阿郑下身又是一阵绞紧,忍耐着道:“无事,许是有些见风。陛下在等,速去。”
小女郎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地去备茶了。阿郑就站在宫室门口等,站得笔直端正,仿佛一尊佛像,一如往常的庄重自持。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端庄底下是春水翻涌,是咬紧又松开,是蠕动又吮吸。玉石堵住了出口,翻涌的潮都被塞在了里头,只有些微沿着边逢渗出来,沾湿了大腿内侧,越来越多,顺着腿蜿蜒而下,有些痒,她悄悄地夹了夹腿,却又把腿间的事物夹得更紧。
日头正好,阿郑却有些恍然,她似乎已在此处站了许久,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东西。小女郎急急忙忙地端上托盘,阿郑接了,随手挥退了她,转身进了宫室,她几近无力,用身体顶着门扉让殿门合上,殿内没有旁人,她松下心神,倚着门喘气。
卫杞好整以暇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站立的背影,又看着她无助地倚在门后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是茶水,她得端稳了方才能不让茶水溢出来。于是她又不得不绷紧了身子,绞紧了那东西。一步一步,她的体内情潮涌动,又得不到释放,痛苦地红了眼眸,泫然欲泣。
走到近前的时候,卫杞接走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把阿郑抱进了怀里。阿郑一下便松了力气,软在她怀中。卫杞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不遗余力地夸她哄她,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撩起裙摆钻入裙下沿着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将阿郑抱起,让她坐到桌案上,手则摸上了腿间,她按了按那玉石之物,阿郑猛地抱紧了她,喉间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卫杞爱怜地亲吻她,捉着那物往外拔了一些。塞得有些久,往外出的时候仍是被紧紧地咬住,卫杞出得很慢,肉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