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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高H)(1 / 2)

唐言章说的“一起”,事实上也确实有点超乎洛珩的意料。

过了某个点的暴雨不要命似的砸了下来,将原本就比较破旧的出租屋掀了个呼呼作响。唐言章压住窗帘,将吱呀生锈的窗户关紧,一不留神就被雨珠溅湿了半边。

晚饭吃得凑活且简单。清淡的蔬菜和一碗紫菜蛋花汤,两人面对面,吃的过程中也没有多余的话语。聒噪的雷电声就是在她们进食期间突如其来地劈开寂静,将她们二人都吓了一跳。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照理说夏季的夜来得比其他时候都要晚,此时却因为暴雨的原因提前黑了不少。

洛珩将碗筷收拾干净,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口喝着刚才余下的半瓶红酒。随意到就连玻璃杯都舍不得拿出来,只是很简单地对瓶吹。

纤瘦的腕骨在她仰头握着酒瓶的时候分外明晰。

唐言章将窗关紧,洛珩瞥见,开口:“留点风吧。”

“卧室也留吗?”唐言章偏头,示意她的画架离窗口很近。

“留着吧,不然太闷了。”

洛珩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起淡淡的潮气味道。

年长女人将自己的笔记本摊开连上电源,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坐在床沿,镜面反射着屏幕上的光。洛珩眸光在她翻飞敲着键盘的手指上停留了片刻,半晌,她垂眸,折身离开了卧室。

洛珩不是第一次赤身裸体地趴在浴缸当中昏睡到不知日月的。早些年刚搬来沪城时,她就习惯了一个人喝空一瓶完整的酒,又因为受不了环境,强迫着自己泡在浴缸当中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澡。

她不是个喜欢压抑欲望的人。

而一边喝酒,一边躺在浴缸里自慰,也是她这些年来偶有的放纵。

洛珩叼着发圈站在浴缸里,任温热的水流逐渐漫过脚踝。

老房子隔音不好,即便唐言章敲的只是普通的薄膜键盘,放在相隔一个客厅的浴室里,洛珩也能清晰听见她工作时的声音。

温热的暴雨严丝合缝砸在窗柩上。洛珩稍稍蜷起腿,平薄柔软的唇瓣张开,微不可查的喘息隐在水声当中,遮去了旖旎的气味。

她新开了一瓶700l的格兰菲迪,在踏进浴缸前已经喝了小半。她一向是个酒量很好的人,但后来才发现,其实想要喝醉也相当容易。

“……”

洛珩散开头发坐进了浴缸当中。冰凉的瓷砖顶在她的后背,原本清晰的视野逐渐漫上一层水雾。纤长的五指往下,她没有给自己做什么前戏,直接毫无阻隔地触碰起腿心。

其实她并没有太多润滑,欲望来得猛烈,身体却没有多少相应的反应。洛珩偏过头,赤裸的手臂半吊在浴缸边缘,再次猛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液顺着食管一路灼烧到胃,顺带将她低迷的身体勾出那么些潮气。洛珩仰起头,修长的中指直接没入了干涩的甬道当中。

她的喘息与其说是一种带有肉欲的喟叹,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带着痛苦的排解。

酒精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正如她一声声不受控拔高的吟哦。等她再一次睁眼,温热的水已经浸没过胸口,而眼前站着的,正是眸色晦暗不明的年长者。

她弯眸:“唐言章。”

要在一片混沌中接住唐言章落下的吻是不容易的。洛珩埋进自己体内的手腕忽然被抓住,几秒后,一股不容违抗的力度带着她的手再一次撞进自己体内。

“……啊。”

她湿漉漉的半边身子被唐言章揽住,些许水痕溅到了后者的衣服上,与肌肤贴成一片透明。

洛珩半喘着气倚在唐言章肩头,右手被带着一次又一次插进自己体内深处。

唐言章抚过她指节,一边用拇指抵在她阴核,一边顺着变得濡湿的穴口摩挲。

“…洛珩。”

唐言章沙哑的声音含糊着逗留在她耳廓,左手收紧揽着她肩膀的力,右手与她手背相贴,带着女人往里送进。

洛珩在一片情欲与酒意的交织下胡乱地绷紧脚背高潮。她喘息紊乱,发冷的大腿根下意识夹紧了唐言章的手臂。下一刻,原本不算狭小的浴缸变得逼仄,而洛珩也在唐言章垂下的吻里嗅到了熟悉的酒气。

她睁开眼。

“…你喝酒了?”

她奋力支起身,偏头捞过摆在浴缸旁的酒瓶。

里面的液体早已去了大半,而她分明记着自己并没有喝多少。

“嗯。”唐言章与她一同赤裸,顺着空余的位置虚虚撑在了洛珩上方,“这是什么酒?”

“…格兰菲迪。最便宜的那款。”

她呼吸起伏,原本有些昏沉的头脑因高潮而蒸出的汗清醒了不少。

年长者的眼眸显然与平日清明而冷静的模样不同。洛珩被她托起后颈,细如白瓷的肩头抵在了浴缸边缘,依旧敏感着的腿心正往外涌着黏滑液体。

“……”

酒精让唐言章有些燥热。

洛珩偏头,再一次当着眼前人的面灌了几口。喝得急,她还呛了好几声咳嗽,酒液洒在了胸口,仅几秒就被唐言章抹去。

她的吻急切而热烈。

似乎在攫取洛珩口里的酒液,她抬起女人下颚,所有自嘴角流出来的酒精都被一一舔过,直到舌尖抵在她上齿,还没来得及下咽的辛辣液体就这样从她们的唇舌间流了出来。

洛珩抵在她肩头,声音沙哑:“你醉了。”

“嗯。”唐言章垂眼,“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你说的‘一起’?”

“我不像你…其实刚喝两口的时候就有点头晕了。”唐言章弯眸,“小珩,告诉老师…你在想着谁?”

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

年长女人的眼眸显然变得朦胧且湿润,连带一向白皙的胸口都密密泛上了粉。

洛珩难以判断唐言章究竟醉到了哪一步,只能凭借过去的印象打量。然而越去回忆,她原本波澜无惊的心跳就变得愈发加重。

她无端想起一个词。

堕落。

重逢的第一夜她曾毫无芥蒂地邀她喝酒。知道年长女人不胜酒力后,酒精就变成了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捷径。想要跨过师生那条界,想要越过年龄的鸿沟,将一切推给酒精就是最完美也最妥帖的做法。

而唯一一次唐言章的故意喝醉,也是在自己劝阻下的一意孤行。

她们之间。一次是洛珩的故意灌醉,唐言章的推脱;而另一次则是唐言章心知肚明的喝醉,洛珩的劝阻。

确实从来没有一起坠落。

洛珩纤瘦的喉骨上下涌动,半晌,她唇角微微上扬:“您猜?”

余下的半瓶格兰菲迪在洛珩明目张胆的吻中尽数交缠给了唐言章。

她们半边身子沉在浴缸当中,湿润的瓷砖难以找寻一个支点。唐言章含着洛珩小巧的耳垂,因酒精而心跳加快的身躯起伏,一下又一下触碰到洛珩微凉的肌肤。

她们的乳尖互相摩擦,头发潮湿而散乱,眼睑与唇舌都是糜靡的水痕。唐言章跪伏在她身上,一直没有关闭的水源已经堪堪没过二人肩头。

她的手隔开阻力,巧妙分开了洛珩的双腿。在生涩的水中轻柔抵在温热的穴口处,尔后一点点地,缓缓往里推进指节。

洛珩当即环住她腰身,抬起眼眸,一边吸气一边细细扫过唐言章因动情而变得殷红的眼尾。

唐言章抬手,抚上洛珩湿润的发顶。

下一刻,她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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