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被插得后穴叽咕作响,漫出的淫液被搅打成沫子,糊在腿根往下流。
就这么骑乘了十几分钟,他的速度才慢下来,拉住你的手放在唇边舔吻,身后狠狠一坐,把你的阴茎又往里吞了一小口,龟头把最里面的那块泛酸的肉瓣都戳凹进去一截。
“嗯……腰酸……没力气了。”
你的手按在他不断痉挛的后腰上轻揉,把他向后放倒,摸索着在他的腰后垫了一个枕头,俯身先和他接了一个吻,勾住他的舌头交缠,海盗抢劫一般在他嘴里烧杀抢掠,搜刮走他所有的津液,连带着嘴角溢出的一点也卷进嘴里吞咽下去。
你直起身子,扶着自己的性器找准那个糜烂红肿的小口狠插进去,碾过他穴里的每一寸敏感点,密集地在最深处的生殖腔口进攻,黎深痛苦地跟着你的节奏不受控制地抬腰把屁股送上来,几百下后居然真的捣开一个细微的小口,抽泣着吸你顶上去的龟头。
尖锐的快感夹杂着钝痛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传来,黎深拼命摇头,原本迎合的臀部也抖如筛糠,扭着腰要从你身下逃离。
你爽得深吸一口气,扯开眼前的领带,按住他精瘦的腰,身下一次重过一次地往那个小口冲撞,几下就撞开了这个窄小的生殖腔口,把硕大的龟头全埋进去,鼠蹊部终于抵到他软弹的臀部,拍出一片惊人的肉浪。
“呃——!”黎深仿佛陷入窒息,从喉管里挤出一声低哑至极的痛吟。
生殖腔里高热的穴肉绞咬得你头皮发麻,里面满溢丰沛的汁水,你的力度逐渐失控,肏穴的速度又往上提了一个档次,抽出时带着艳红的穴肉外翻,插进去的时候胯骨狠狠撞在他的腿侧和屁股上,怕打出大片惹人遐想的红印。
这口原本并非用来承受的肉穴已经汁水淋漓,和发情期的oga也不遑多让,被你完完全全肏成了独属自己的淫器,理智全无地咬着你的鸡巴往里吞,生殖腔也拼命裹进,流着口涎般嗦你的龟头。
黎深眼尾眼睑潮红一片,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大半张脸,你往生殖腔里狠插的时候好像也在挤压膀胱,那个蓄满水液的小袋被戳得扭曲变形,浪潮四起,插得他捂着小腹哽咽:“呜呜、停——我想、想尿……呜!”
你就着这个姿势握着他的腿把他翻转了半圈,插在生殖腔里的龟头绞着生殖腔的的肉套子不放,继续高频率地狠肏,分出一只手去套弄他涨得紫红的肉棒。
黎深在恐怖的高潮中剧烈喘息,肉棒在你触碰的一瞬就射出汩汩白浊,射完后依旧没软下去,整个人止不住地在你每一次的抽插下打着尿颤,终于在你破开生殖腔口成结射精时,崩溃地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柱射到床上,他体内仿佛有一个灌满快感的水泵,被不断挤压出可怕的过电一样的快感,两条腿夸张地打开,翘起的屁股顶着你的腰胯发抖。
“嗬呜……痛……”对于这个萎缩的器官来说,alpha的结还是太大,巨量精液射进肚子里的感觉也近乎折磨,射精射尿的快感虽然抵消了一部分疼痛,但终究还是痛的。
你伸手往床头柜上摸到一颗薄荷糖,撕开它反着光的漂亮糖纸,伸手抵到他紧咬的唇边,一边安抚地吻他后背紧绷的肌肉,一边用手指带动着糖果在他嘴巴里搅动。津液裹着融化的糖顺着你的手指流到掌心,你收回手,猎豹清理捕猎过后的掌心一般舔舐干净,发出一声轻笑。
“好甜。”
黎深耳朵红了。
等衣服都再次穿戴整齐,黎深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一点,过量的精液被生殖腔锁在里面,清理也没有办法导出来。
你朝他伸手,他迟疑一下,才缓缓把手伸过来,立刻被你十指交缠扣在手心。
黎深从未觉得五分钟的时间居然有这么短,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分别的痛苦一点一点蚕食内心。但这点情绪的变化很快就被你注意到了,你维持着握手的姿势,轻抚他的脸颊,在他唇边印了一个吻。
“相信我。”
铃声伴随着大门打开的声音一同响起,在跨越出大门的刹那,你手里的evol疯狂涌出,以打开的大门为支点,先前多次伪装成探查的evol从四处疯狂聚拢,把整个房间从里到外团团围住。你的手按在心脏处,拼尽全力地调动着以太芯核的力量,散落的发丝无风自动,剧烈的能量炸出一团无形的波纹,在整片空间四散开来。
感知到黎深已经在规则的力量下安全到达他自己的世界,你抹去唇角溢出的一抹鲜红,张开的五指缓缓握拳。
“反攻,开始。”
day7
熟悉的旋律在黑暗中飘荡。
这是……生日快乐歌?
“生日快乐,黎医生!”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的笑容温暖如春日的朝阳。
他又在做梦了吗?
“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在你身边。”
女孩真挚而又带些羞怯的神情,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抚摸他的面庞。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手和女孩的一只手牵在一起,他缓缓伸出右手,就在即将触摸到女孩脸颊时,女孩看向他的眼神亮起来,伸手覆住他伸过去的手,柔软的脸颊在他手心轻轻蹭动:
“黎深,生日快乐。”
黎深猛然惊醒,眼前是灰白色的墙壁,敞开的窗台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盆原本遗失的茉莉被你抱在怀里,绽放的洁白花朵在微风中颤动,就如同他鼓噪的心跳。
你笑着把盆栽放回窗台,朝他摊开手,手心中一个小小的方形物件正缓缓旋转发光,正是你们待了六天的房间缩小后的样子,作为这个奇怪异空间新的主人,你可以以它为载体在两个世界随意穿梭。
黎深快步走过来,狠狠地把你拥进怀里。
你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回应,眼神落到窗外遥远的已经泛白的天际线,喃喃到:
“黎明已经到了,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