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了腰,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按照规矩,是不是该关在柴房里饿死,亦或浸猪笼?」
原来皇上在这儿等着呢!众位贵妇刚从惊骇中回神,又遭受了另一重打击,连忙跪下来告饶。若真按林氏的说法,今儿所有人的名节都毁了!
林氏被众人目光凌迟,不由辩解道,「孟子曰:嫂溺援之以手,此乃事急从权,不违礼。今日我等被侍卫所救,当属此例,不算失礼。」
「那你们中原人还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所谓男女之别,至七岁上才开始作数,你们口口声声要饿死一个五岁女童,又算什么?」圣元帝反问。
林氏哑了,表情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左不过严以待人,宽于律己而已。」关素衣淡淡讽刺一句。
林氏怒火中烧,却又无可辩驳,只得垂头致歉,「方纔是臣妇狭隘,差点致人枉死,日后臣妇定然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话落瞥了毛氏一眼,竟将之记恨上了。毛氏吓得手脚发软,抖抖索索蜷成一团。
「都说徐氏家风严明清正,如今再看也不过如此。」圣元帝补了一刀,这才挥袖道,「都起来吧。」
众人如蒙大赦,踉跄着站起身,看见一隻手仍被皇上紧紧握住的关素衣,心里不免琢磨——这位主儿怕是要得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