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有些不明白了,所以徐敬余之前那些禁欲之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说拳击手不一样?
钟薇薇又说:「不过我听说了,中国运动员是不用这些的,他们很多都跟教练一个套间,要么就有队员,不方便……多是国外的运动员和来看奥运的用的,真是乱啊。」
应欢看向她,忍不住问:「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钟薇薇脸红,咳了声:「有人发给应驰的,他不要,我好奇就拿了,拿回去送给林思羽做纪念。」钟薇薇想起应驰面红耳赤,跟避瘟疫似的甩开,忍不住想笑。
应欢:「……」
她回头问问徐敬余,他那边是不是有很多……
晚上睡觉前,应欢刷了一下微博,看到徐敬余赛后采访——
记者:「刚才教练说,你为了应对同样是左势选手的米格尔,专门调整了几年的战略习惯,是吗?」
徐敬余脸上还流着汗,笑了一下:「是。」
记者又问:「拿到金牌后最想做什么?」
徐敬余笑容很淡,但眼神却变得温柔起来,他嘴角微勾:「把金牌挂在我女朋友脖子上,然后把她抱起来。」
……
应欢楞住。
怪不得,那么生气。
再刷一下,果然看到陈森然抱她的那条视频上过热搜,现在还排在前面,跟徐敬余之前那条采访视频排在一起,简直是打脸。
网友a:【哇哦,我觉得陈森然肯定喜欢应欢,但是不敢抢。】
网友b:【看看敬王这张黑脸,能吓死阎王了,表情包拿去,我想手撕你jpg。】
网友c:【我想做敬王女朋友啊啊!希望陈森然把应欢抢走,这样我就有机会了。】
网友d:【小心敬王手撕你,敢动她一下试试jpg。】
……
一时间,徐敬余那幅杀人的表情被广大网友做成各种表情包。
应欢一边笑一边保存,她幷不觉得陈森然喜欢她,她对喜欢的理解诠释全部来源于徐敬余,她无法理解陈森然那种病态的喜欢。
两天后,应欢跟着徐敬余一起回国,落地在北京,钟薇薇和应驰他们先回去了,应欢留下来陪徐敬余。
徐敬余还要接受国内记者的采访,应欢太累了,先回酒店倒时差,晚上醒来在酒店点了个餐解决晚饭,等徐敬余回来。她打开徐敬余的行李箱,没发现有安全套,正蹲在行李箱旁边思索的时候,门被人敲了几下。
她走到门口,轻声问:「谁呀?」
「我。」
徐敬余的声音。
应欢拉开门,徐敬余走进来,瞥见他的行李箱大开着,他垂眸看她:「不用整理,明天我们就回去。」
应欢含糊地说:「我没整理,我就是看看有没有奥运村发的那个……」她抬头看他,「听说每个运动员都有几十个,你没有吗?」
徐敬余挑眉看她,嘴角勾着:「你想要?早知道我就藏一沓给你带回来了。」
「……」
应欢小声说:「我不要,我就是好奇……」
「吴教练管得严,没发下来就没收走了,我没有,也不需要。」
「哦……」
徐敬余摸摸她的耳垂,低声问:「洗澡了么?」
应欢怕痒,缩了一下,软糯道:「下午洗过了,晚上没有……」
徐敬余把包扔床上,俯身把人抱起,走进浴室,把人放在洗手臺上。酒店洗手台要矮一些,应欢坐在上面,被人剥得一件不剩,徐敬余捏着她的下巴吻下去,吻得有些粗暴急促,他手从裤兜里摸出一盒东西,放檯子上,架起她两条腿,把人抱进花洒下。
两人身体瞬间湿透,应欢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身下动,整个人都在颤,趴在他肩上低低地喘息,小猫似的叫出声儿。
听得徐敬余浑身血液都在窜,他侧头,咬她的耳尖,哑声问:「舒服么?」
应欢咬着他的肩,整个人都软了,她小声:「你放我下来……」
徐敬余笑:「放你下来,你能站稳么?」
「……」
洗完澡,徐敬余把人按在洗手臺上伺候了一回,拿起那个盒子,再把人抱回床上,变着花样折腾。
黑暗中,应欢抽抽搭搭地喊疼,叫停。
徐敬余在她脖子上舔吻,一边动作,一边低低地哄:「宝贝儿,没完呢。」
几个月未见,又是赛后,男人放纵了一回。
应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拆了一遍,再被人拼起来,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早上,应欢起不来,她红着眼駡徐敬余混蛋,徐敬余低声哄着,把机票给改签了。
……
比赛结束后,也差不多开学了。
徐敬余因为比赛荒废了一年学业,延毕一年,开学后跟应欢一起上大四。不过他还有训练,因为还在体制内,一些重要赛事还要参加,偶尔会离校。
大四开学后,应欢就被徐敬余半强迫地同居了。
至于那张卡,应欢放在柜子里,徐敬余一直没发现,直到九月底,周柏颢跟徐敬余一起吃饭的时候,幸灾乐祸地问:「那钱应欢收了吗?你怎么哄的?」
徐敬余楞住,问清楚了才知道,周柏颢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卖了的事儿。
不过,应欢没跟他提起过这事儿,他以为那钱应欢收了,他笑了下,也没去跟应欢提过这件事。
十月底的某天晚上,应欢在知乎发现一个帖子「喜欢上好朋友的弟弟,算不算罪过」,她看了一下,帖子是匿名的。
她在下面留言:「喜欢一个人不是罪过。」
她用的是自己的大号,平时会在上面分享一些资料,钟薇薇知道她的号。
过了一会儿,坐在旁边的钟薇薇突然转头,对上应欢含笑的眼睛,钟薇薇哑然:「我……」
应欢笑,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应驰的?」
钟薇薇脸红,有些不好意思:「高二……那时候就是觉得他好看,我喜欢他那样的。」
喜欢这件事,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
应欢学校已经选好了,林思羽问她:「你真的要去德国吗?你们家敬王不是要去美国吗?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呢?」
钟薇薇问:「因为钱?」
应欢没否认:「嗯。」
钟薇薇有些费解:「但是应驰之前接受采访应该有些钱?徐敬余……」
「那些钱不能动,如果我爸还有什么事,需要急用的。就算我爸没事,那钱也不能动,那是应驰用一颗肾,用折翼换来的,多少钱我都不能动。我去留学是想让应驰能看见希望,以后我回来了,如果他还想继续,我会给他做最好的计划,尽最好的照顾。」应欢轻声说,「徐敬余的钱我也不能要,总觉得如果我跟他这么去美国,三年,全部依附他,好像就不是我了。」
林思羽嘆了口气:「但是异国恋啊,你就不怕?」
应欢默了几秒,说:「不怕。」
周末,她跟徐敬余回家。
第二天早上,徐敬余惯例早起,跑了一万米顺便带回早饭,还买了些东西,塞进柜子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那张薄薄的卡片。
他坐在床边,拿起那张卡,看了一阵,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男人转头,看向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半晌,他放下那张卡,把一盒安全套塞到枕头下,捞起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