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夜5(疯狂撞击敏感点,小王爷哭求被射满,陌生人身份揭晓)
「哈啊……不要……不要碰哪里……」
顾长安还没从那刺激里缓过来,便陷入另一种酥麻中,头皮一阵阵发麻,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是肏弄那一点,手指跟肉棒带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一直半勃起的小肉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清透的淫液溢出小孔。
「小傻子,肏这里才是最爽快的,嗯,宝贝越来越会夹了。」
男人一边力道适中地插着少年的肉穴,一边在少年白皙的大腿上吮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
「嗯……哼嗯……摸、摸摸我……」
少年粉嫩的性器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气里,想伸手去抚慰一下又抬不起手来,只能求助于男人。
「宝贝乖,这次把你肏射好不好,像女人一样,靠着小洞就能高潮,把你肏成我的小荡妇好不好,嗯?」
男人回头咬起了少年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里隐隐透着兴奋,抽插的力道逐渐加重。
「不可以……呜呜呜……我不是荡妇、不是……你放过我吧,你要什我都可以给你……嗯……啊……」
顾长安抗拒地摇着头,虚弱地讨饶,泪水垫在脑袋下面的自己的手臂都打湿了,今日明明是他十六岁的生辰,可为什会躺在男人身下被玩弄至此,他到底做错了什老天要这惩罚他。
「还说不是荡妇,小奶头都爽得立起来了。」
少年随着他的插弄一下下挺起胸膛,两颗肉乎乎的小粉果子便送到了男人面前,男人喉结缓慢地滚动一下,不客气地咬住其中一颗,拿牙尖轻轻啃咬着,粗热的舌头用力舔过乳首,吮咂出「啧啧啧」的声。
「呀!不可以……哈……为什……好、好奇怪的感觉……」
顾长安低吟,不懂得男人的乳首为什也能被如此玩弄,心理上想要逃离,但难言的快感却驱使他的身体更将乳首送向男人,另一边被冷落的粉果传来阵阵空虚,他难过地动了动身子。
男人心领神会,放过被啃得肿大了一圈的红果,狠狠舔向另一隻乳首。
「呜……为什、为什要这样对我……哈啊……轻一些……好疼……」
顾长安软软地质问着,多重快感冲刷着他的理智,小肉芽开始发疼发胀,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他知道自己是要射了,像一个荡妇一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吸着乳首……肏射……
少年绝望地扬起布满情慾的小脸,觉得自己的世界了有什在渐渐破裂,坏了……全都坏了……
「宝贝,忍一忍,这次陪我一起射。」
男人放过被玩弄得红肿的另一隻乳首,怜爱地亲亲他泪湿的小脸,伸手按住那临近高潮小东西,忍下在高潮将紧得无以復加的嫩穴里射精的慾望抽出肉棒,将少年放倒在床上,掰开两条长腿便狠狠肏了进去,又快又重地肏干起来,囊袋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肉瓣上,白皙的肉臀被打的一片通红。
「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啊……轻、轻啊……会、会坏的……」
顾长安不知是爽是痛,只恨不得就这死去,无助地向男人哀求着,被肏得小嘴都合不上,无意识探出的嫩舌带出一股股津液,把他潮湿的下巴弄得更加滑腻。
「哈,宝贝在说什,哪里会坏,告诉我哪里会坏?」
男人下身不断耸动着,噗哧噗哧把骚穴插得媚肉翻出,几乎每一下都重重擦过少年的敏感点,溢出的肠液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握住他腰的一隻手落到他身后,力道适中地打起他的翘臀。
「哈啊,不要打我……好疼……呜呜呜……轻点……小穴,是小穴会坏掉……」
顾长安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崩溃了,摆着脑袋哭喊出声,嗓子都哑的快要失声,火辣辣的小穴已经开始麻木,但那特殊的一点依然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全身像着火一般燥热,性器叫嚣着释放却又被男人死死地钳制,纤弱的身子抽搐着,几欲昏厥。
「不会坏的,宝贝的小穴最骚了,怎插都不会烂,嗯,你看,还会一口口地咬我的肉棒。」男人狠狠地揉了一把肉臀,低低地笑了起来。
「呜呜呜……坏人、你最坏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自尊不要了……羞耻心也不要了……清贵矜娇的小顾王爷终于从灵魂深处开始崩坏……
「现在肯求我了?」男人本也快到极限,又得了意外之喜,当下性器便迅速胀大想要洩出,但他还是忍住了,俯身亲吻着少年的耳朵,低沉着嗓音像海妖一般蛊惑着少年。
「宝贝,求我把你射满。」他要他的宝贝的身体里全部染上他的味道。
「求、求求你……」少年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鼻尖,失去了灵魂一般,颤着嗓子乖巧地重复,「把我射满吧……」
「浪货,一会儿就餵饱你底下那张的骚嘴!」
男人低吼一声,掐住少年的腰疯狂撞击起来,百来下后用力一顶,恨不得将囊袋也肏进那甬道之中,终于精关大开,灼人的热液一股一股衝撞在他的身体深处,小肉棒也射满了自己的腹部,他闭着眼长长叹息着,软下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不住痉挛的甬道里缓慢抽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啊……」
少年仰着脑袋长长地呻吟出声,他张大红唇,像一隻濒死的鱼艰难地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遮住他视线的黑绸被人拿走,夜明珠柔和的光并不刺眼,但还是让他反射性地瞇起了通红的大眼,软软的长睫被泪水打湿,虚弱地颤抖着,一道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响起。
「宝贝,生辰快乐。」
顾长安倏然睁大双眼,眼泪迅速上涌,凝聚出两汪泉水,颤颤巍巍了许久终于滑落眼角,软软的吼声拔到今夜最高的音量--
「凤天衣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