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流出被堵在里头的混着处子血的白浊和花液的混合物,腿间二两肉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乖……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你为什不去死?」顾行之冷冷地瞪向他,侧身併拢双腿遮住那羞人的风景,因挤压到腹部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液体,本就微红的清俊面容愈发艷丽。
「那药效那烈,一次不够吧?」秦戈把人抱进怀里,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人盖上,为顾行之按摩着酸软的腰肢,腆着脸打商量。
「朕前后加起来算是四次,足矣。」顾行之也不拒绝他的服务,靠在他怀里凉凉说道,说完耳尖却红了红。
秦戈亲亲他的耳尖,刚毅硬挺的脸竟然露出小孩儿似的委屈:「可我才一次……」说着,腰间的大手不老实地探向股缝,按了按藏在里面的小菊,「行之的这儿好像还没有……」
「你想都别想。」
顾行之闭着的眼剧烈颤动起来,显然要怒。
秦戈默默收回手,继续给他的皇帝陛下按摩起来,想了想又唤道:「行之?」
顾行之身子僵了一僵,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翻身趴到男人身上,神色一如在百官面前,只不过少了些威严,留下些本来的清冷:「秦戈,朕知道你要说什。」
面对敌军千军万马都镇定以对的秦大将军紧张得掌心发汗,虎目瞪得像铜铃。
「我既然让你碰我,便不是将你当作解药,你方纔那一番话,确是让我心动,若你那番话是当真,我便愿意与你试一试,无关我们的身份,若只是你觊觎我的身体胡诌的,今夜之后你我二人便两清,只是若我身体的秘密被他人知晓,我会杀了你。」
顾行之说的认真,到最后已然已有杀意,一番话并未自称「朕」,便不是以帝王的身份在跟他说话。
秦戈目光胶着在他脸上,要笑不笑,竟是美梦成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良久,低低笑了出来,笑声渐渐变大,响彻整个帝王寝宫。
「行之,我是真开心。」
秦戈笑够了,捏着心上人的下巴,温柔地吻上那紧抿的红唇,后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攀上男人的肩膀顺从地张开了嘴,在男人逗弄自己时轻轻动了动舌尖,温柔的亲吻立刻热烈起来,两人久久拥吻,喘声阵阵,却是无关情慾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