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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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野休假三日,可怜的知晓被翻来覆去的吃,暗无天日的弄,累的都快散架了。
这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似的,随时处于发情状态,在屋里不准她穿内衣裤,即算勉强套上宽松衬衣,没多久也会被饥饿的狼撕开,完全成了虚空摆设。
她在灶台前做饭,男人从后面贴上来,大手伸进衣服里揉胸,她低头就能看见凸起衣料的轮廓,后腰顶上硬邦邦的某物。
她呼吸一下软了,侧头去看时被他顺势吻住,激烈热吻中,粗硕的性器磨着流水小穴整根肏入,单臂环住细腰暴戾猛干
锅里的菜糊了。
男人淡定的关了火,抱起软绵绵的人儿边肏边往客厅走。
到了晚上,她好不容易单独淋浴,可谁知消停不过三秒,锁上的浴室门被人猛地撞开,半裸的男人倚在门前,轻挑浓眉,意味深长的衝她笑。
几日云雨下来,人儿娇气的嫩穴被弄伤了,不敢再随意招惹男人。
她可怜巴巴的走去,将他拉到门后,乖巧跪下,解皮带,扯拉链,吸吐,深喉,技巧愈发老练。
男人被湿热唇舌含弄的舒服极了,最后关头控死她的头,放肆肏干起小嘴,灼白的腥液爆在她喉头,呛哭了人儿。
半夜,小姑娘从他怀里轻手轻脚退开身体,颤着勉强合拢的腿下床喝水。
明天是元宵节,奶奶特意打电话来,说如果他这边的事忙完了,让他们一起回家过节。
知晓心头仍是忐忑不安,她也不知该如何假装自然的面对自己的新身份。
若是以后真跟小叔结婚了,她应该怎么称呼奶奶,要该改口叫“妈”吗?
一想到这,小姑娘小脸微红,羞涩的憨笑。
“一个人瞎乐什么?”
身后冒出男人低哑的嗓音,结实的双臂环上她的腰,知晓侧头,被他顺势亲了下红润的脸。
专属于他的浓烈气息稍一靠近,某个没出息的人儿情不自禁腿软,虚虚靠着他。
姜野抱紧怀中的小姑娘,笑容恶劣,“站不稳,嗯?”
她娇瞪着罪魁祸首,“还不是都怨你!”
他不急着回答,单手轻易抱起她,两步走到沙发,将她按在腿上坐好,微微昂头,坦诚的笑言:“老子之前被你晾了那么久,受的委屈多了,还得用新鲜的肉体来还债。”
知晓不服气的哼哼,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推不开游离在她大腿内侧的大手,指尖滚烫,轻易破开紧闭的双腿,衣摆下是空的,娇美泛水的穴瓣被摸的瘙痒无比。
“你你又来”
她喉间干涩,气息不稳了,“伤还没好呢会弄疼我的”
“不会。”
此时的男人,眸色温柔的让人招架不住,他声音低醇好听,成熟男人独有的颗粒感,冒出的每个字都沾染情欲的红光。
“乖腿张开一点吃进爸爸的手指”
小姑娘脸红的没法看,自从那天她被头脑发热叫了声“爸爸”,这男人就跟中了邪似的爱上这个称呼,床底间也是非逼着她叫,越叫操的越猛。
知晓实在没力气了,苦着脸求饶,“明天要早起还有开车回去要很久唔!插进去了”
话音还没落定,她又仰着头情不自禁尖叫起来,“你别别弄那么快小叔呜唔”
十分钟后,她全身颤抖的泄了他一手蜜水。
男人体贴的舔过她颈边的热汗,亲亲微张的唇,事后温存总能做到满分。
他蹭蹭她的额头,眸色隐忍泛黑,“今晚不碰你,乖乖睡觉。”
“那我可以穿小内”
男人一秒回绝,“不可以。”
小姑娘垂落眉眼,郁郁寡欢,“哦。”
“穿那玩意不方便。”
某人浑然不知什么叫没皮没脸,当着她的面舔过指尖晶莹的液体,唇角勾起笑,低咬字音,“等你睡着,我还要接着喝”
“”
弱小无助的知晓默默举白旗。
已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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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屋外下起鹅毛大雪,冷风刮的很猛,卷着路边小石头砸响车窗玻璃。
老男人虽然闷骚,但好在良心尚存,当晚没再继续折腾她。
知晓这几天严重缺觉,睡醒了也还是半睡半醒的迷糊样,姜野心疼她这几日被自己折磨的够呛,好心将她抱上车,小姑娘几乎歪头就睡,看着是真的累极了。
路上车辆不多,姜野开车又快又稳,等熟睡的人儿缓缓转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向窗外。
已经回到北岛了。
她的目光晃过街边某个店面,虽是闭店状态,但丝毫不影响小姑娘一眼就认出来,并迅速回忆起很多撩人又心伤的画面。
男人目不斜视,“醒了?”
知晓胸口揣着浊气,恨恨的斜眼瞥他,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我讨厌你,小叔。”
姜队长眉间轻蹩,随后又笑了声,“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亲了别的女人,你还跟她睡了”
她不会骂人,说狠话也软绵绵的像撒娇,“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他听着半响没愣过神,等余光瞥过不远处的婚纱店,他勾唇笑的欢,对小姑娘的怨气了然于心。
“这时候才想起找我算帐,是不是晚了点?”
“不晚。”
她越想越难过,眼见为实的画面,总能轻易切割你那颗脆弱柔软的心臟。
“奶奶说的,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如果忘不掉你,可以选择出国留学,我”
“——吱。”
车子忽地一脚急刹,斜斜停在路边。
知晓还在发懵,驾驶座上火气撩燃的男人扑过来,按着她就是一通深吻,火气全泄在唇齿间,又啃又咬,她躲不开,被迫默默承受。
良久,老男人终于回了点理智,离开她红亮湿润的唇。
“你说了爱我的,怎么都不能反悔。”他嗓音很低。
小姑娘轻咬下唇,闷闷的说:“可是你就是不该”
“我没碰过她,我也不可能会碰她。”
他捏过她下巴,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平时糙惯了的男人也只有到了这时候,才显露出柔情的那一面。
“虽然做法很幼稚,但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在意,让你吃醋,可没想到在折磨你的同时,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的感情空白里,只有你一个人的存在。”
知晓懵怔的眨眼,“小叔”
“你说过的话,每句我都记在心里。”
他粗粝的拇指滑过她的脸,嗓音沉郁,透着丝丝幽怨,“所以,不要骗我,我输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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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停进姜家车库,下车后,小姑娘没来由的觉得紧张,也不等男人,硬着头皮往前衝。
骚男人一早猜准她易羞涩的性子,几步追上去,将欲逃跑的人儿死死拽在手心。
小姑娘还没完全适应两人关系明朗化,脸红红的被男人牵着手入内,她脸皮薄,路过前院时被刘婶暧昧的笑盯了半天,没出息的藏在男人身后,羞的不敢抬头。
姜野推门而出,老太太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恭候大驾。
她看他本就一万个不顺眼,特别瞥见身后默默不吱声的小姑娘,想起这家伙明里暗里欺负知晓,就莫名有种嫩豆腐被恶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