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的惩罚却是一项了不能少的。
她下了决心,这次定要帮他好好长长记性儿!
将叶景搂在怀里轻哄了一阵儿后。
白月妩准备起身前往马厩教训叶澜。
但临走时,却被叶景轻轻拉住了衣袖,“妻主,景儿求您饶了兄长吧。”叶景轻声道。
“!!!”白月妩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虽然她也知道,她的景儿心性纯善有些傻白甜。
但,他居然为叶澜求情!
也太傻了吧!
“你这小傻瓜,你那绿茶哥哥心性那般恶毒,你怎么还向着他?”白月妩轻弹了下叶景白皙饱满的额头,没好气道。
“妻主,景儿知道兄长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所以他才会嫉妒景儿怀了女儿嫉妒景儿被您宠爱。”
“其实,方才的事儿,景儿心里并非不怪兄长。”
“可是,景儿与他毕竟是兄弟啊!景儿实在不忍心看他沦为贱畜,受人虐打嘲笑。”
“求妻主饶了兄长这一回罢。”
“景儿求您了!”
叶景楚楚动人的眼眸直直的望着白月妩,扶着大肚子试图跪下求妻主。
白月妩见状,立马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温声道:“好了好了,妻主知道了。诶,景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嗨呀,叶澜这样一个毒夫!他怎么配有你这样纯白善良的弟弟呐?!”
白月妩轻叹一声,又安抚好叶景就离去了。
她转身后,叶景痴痴的凝望着她的背影。
眼中晦暗又痴狂!
此时他的俏脸上早已不再有之前装出来的对兄长的怜悯。
有的尽是对妻主的痴迷与对兄长的恨意。
他心知,他其实并不似妻主所以为的那般纯白痴傻。
虽然他心性善良,从不曾害过任何人。
对于他的庶兄,他从无亏欠。
且已经足够大度了。
他明知道——他这个庶兄一直以来,都与他一样痴狂的暗恋着他的妻主。
但为了多一个与正君争宠的助力,他还是特意求母亲允许这个一直嫉妒他嫡子身份的庶兄成为他的陪嫁。
本以为,兄长虽也嫉妒他,但兄长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啊。
按理讲相比起家里其他妖精们,他们关系更近,在雄竞中,他们更容易同盟互助。
没想到,他的废物兄长如此没用且恶毒。
居然将他这个亲弟弟视为第一情敌。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应该还以颜色,助他兄长大吃吃苦头。
当然,聪明的做法并非是直接哭求妻主,狠狠的重罚兄长。
因为若是那样做。
只会讨妻主不喜。
毕竟,女人天性喜欢温柔顺从的男人。
不喜欢男人锋芒毕露,有仇必报。
男人可以内刚但必须外柔。
所以,他必须婉转的劝说妻主。
边装可怜,边装大度,惹得妻主怜悯。
同时惹得妻主更加厌恶他恶毒的兄长!
之所以特意提一句——他理解兄长害他的原由,是因为兄长太爱妻主了。
也是为了给日后兄长的翻身,制造阻碍。
毕竟,他的妻主非常聪明,定然也能看出,兄长虽是心机男,但对她的感情却并无虚假。
兄长之所以疯狂嫉妒她身边旁的男人。
皆是因为——兄长太爱她了!
所以,待妻主消气后。
兄长哭着说因为太爱她了,才会管不住他那颗妒夫的心。
妻主多半还是会对兄长心软的。
但,尚若这话由他这个苦主来先说出口。
那么,到时兄长在妻主面前上演苦情戏时,妻主心痛的就不是兄长,而是他这个善良又大度的苦主了。
如此一来,在妻主心里,兄长自然就被他叶景给比下去了!
他叶景就宛如天使般善良美好!
他兄长就宛如魔鬼般丑陋卑鄙!
嘿嘿嘿,妻主一定会更加喜欢他这个天使的!
***
与此同时马厩。
叶澜按照训马师嬷嬷的吩咐,脱光衣服,四脚跪爬着,像马一样呆在马厩里。
由于他虽然冒犯侧夫被贬。
但毕竟曾是大小姐很宠爱的奴侍。
所以嬷嬷们没有大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开始训诫他。
她们匆匆离去后。
叶澜环视四周。
目光所极的画面,令他的血液都被吓得凝固了。
虽然他这间马厩里只有他一个马奴,算是个马厩中的。
但之片区域内的马奴,奶牛奴,各种贱畜可不少。
他们身上的装束,甚至比贱畜岛上真正的贱畜们还要可怕!!
有的甚至被植了动物的皮毛,全身只有露出在外面的头部与生殖器像人类!
见此情景。
虽然知道妻主厌恶男人,且是贱畜岛主。但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残忍的叶澜直接吓傻了。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
白月妩在众佣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近了。
她见叶澜脸色苍白。
心觉他是心虚,也没有往心里去。
只是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叶澜的雪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叶澜一见妻主扬鞭。
立马恭恭敬敬撅起臀部,以便于妻主抽打。
伴随着鞭子啪!啪!不绝的重重落下。
他原本圆润,像雪球般诱人的两个屁股蛋儿,渐渐被染红成熟透了的水蜜桃儿更加诱人了。
虽然很痛,但叶澜却浑然不绝。
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此时,希望妻主狠狠打他,越打他,她就越消气,这样他的安全系数就更高了。
毕竟,他可不想将妻主气到,直接将他给变的和其他骑畜一般。
他不想被妻主试验成怪物。
他知道,一但被妻主制成了真正的淫畜,变成那种丑陋的怪物后,必将永无翻身受宠的机会。
毕竟以他妻主的美貌与家世。
怎么可能会喜欢任何残缺不全的男子呢?
他可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啊!
白月妩由于此时怒火已消,再加上她本就知道叶澜是个心机男,是个妒夫。
纵然如此,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儿感情。
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叶澜真面目震惊到了”的心理落差感。
自然也没想罚他成为试验品,或者让他永远当骑畜之类。
她纵情地抽打了一顿叶澜后。
就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同时翻身上了他的背,厉声道:“驾!”
叶澜作为骑畜,立马会意。
像马一样出发了。
至于方向,身为一个在贱畜岛受过数月调教的马奴,他自然能够敏锐的通过感受妻主拉动缰绳的力度,判断妻主想要让他爬去的方向。
在她的掌控下。
他驮着她在花园儿里逛荡着。
他原本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定然会有许多下人,在不远处围观他的裸体,嘲笑他这个因嫉妒失去地位的悲惨奴侍。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