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叶景羞怯的想。
虽然见识到她的手段,她的残忍打碎了他受宠爱的妄想。
可是,对她的多年痴恋,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涌动不止。
况且,白月妩是抖s的事情,在帝国是皆知的。
没有任何男,不想被她这样美丽冷酷的高岭之花女王调教。
叶景虽然不是,但他因着痴恋白月妩,又知道白家掌管的贱畜岛就是调教男的,因此不免也曾幻想中被她“爱的调教”这种令他脸红心跳的场面。
虽然如今“实现心愿”了,却只有调教没有爱。
纵然如此,他仍然觉得,比起被她欺负,更可怕的是彻底被她嫌弃。
至少,在怀上她的骨肉关,他必需使出浑身懈术讨好她。
不然,以她对他的厌恶,他甚至可能就连怀上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他们在一个像试验室般的白色楼前停住。
检测到她瞳孔的红外线后。
楼门自动打开。
她牵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这栋楼里有电梯,但是为了煅练骑畜的身体与心性,白月妩特意选择走楼梯。
上了三楼后,她将骑畜牵入了之前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转属调教室内。
她指着调教室中央的手术台,冷声道:“贱畜,上去躺好。”
“是,妻主。”叶景虽然正在犹豫着是否趁现在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但见妻主一脸严厉,心觉不是时机。
毕竟就算他开口,允许于否,还要看她的意愿。
然而,下一秒,叶景就后悔了。
他刚一躺上那试验台,上面就伸出四只机械手,将他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并紧紧束缚住。
他惊恐的看向妻主,却见他的妻主转身离去,不多时,她带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回来了。
与此同时,试验台的下方又伸出两只细小的机械手。
一只拿起他的阳具,另一只有洒精将它仔细清洗消毒。
看它们的架势,显然妻主手中的烙铁,是要烙在他的阳具上面的!
“不要!妻主!——求求您!”
“贱夫做错了什么吗?求求您告诉贱夫,贱夫一定改正!”
“求求您不要用烙铁,贱夫保证一辈子都乖乖听您的话——无论您让贱夫做什么!贱夫都听话!!——”
叶景哭喊道。
但不幸的是,虽然叶景今日的驯顺表现,让白月妩很满意。
但她手中这柄雕刻着“生育犬”三个字的烙铁,可是她自从听到母亲告诉她,必须娶叶景时,就已经专门为叶景打造好的。
如果现在因为他的几句求饶就这么放过他。
那么她之前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所以,无论叶景哭的多可怜,白月妩还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待机械手给他的阳具消完毒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烙铁狠狠按在了他最脆弱的阳根上!
“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撕心的痛呼,叶景白嫩的身躯在手术台上猛地拱起,又被机械手紧紧摁落,旋即他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叶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周围寂静无声,妻主也早已经全无踪影,只剩下无边的孤寂伴随着他。
小腹中汹涌的尿意令他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试验台上的皮制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活动丝毫。
他感觉尿道里一直堵着的簪子,已经被换成了一根冰凉的金属管。
但它仍然将他的尿道堵的紧紧的,不给他丝毫解放的机会。
在这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叶景从最开始的拼命喊叫,到后来渐渐沉默。
直到天亮,他才发现——
原来,他一直都被妻主关在之前那间调教室中。
且一直赤身裸体的被困在那个手术台上。
他努力伸长脖子,用力看他的身体。
震惊地发现——原本平坦的胸,此时已经高高隆起成了又白又软的两个圆球,奶头的颜色也红得惊人。
再往下,他的阳具上赫然是“生育犬”字样。
且阳具的尿口处泛着金属的冷光,显然里面的确插入了金属管儿。
叶景绝望的跌回枕头上,尿意将他折磨的快疯了,但他的处境甚至比尿意更令他崩溃。
正在他绝望至极时。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力从尿道内的冰凉金属管口传来!下一瞬间,伴随着他膀胱的舒适淡黄的液体不断地顺着连接金属棒的软管缓缓淌出。
这一瞬,叶景欣喜若狂。
纵然他的处境无比艰难,但能够排尿,就已经令他无比庆幸了!
毕竟,他已经快要被尿意给憋疯了。
但不幸的是。
还没等叶景高兴多久,尚未排控尿液的他,尿口处金属管强行闭合了!
那些剩下的正因吸力涌入尿口的尿液奔流到马眼又被堵回,只能化作洪流强势逆流入侵他的膀胱。
这种尿到一半时,突然被强行停止的苦难,带给了他的膀胱——相比起先前一直憋尿,更为强烈!的的撑胀感。
但无论叶景如何心急,他怎么努力都难以尿出一滴尿液了。
他只能愣愣的看向门口,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等待着那扇门打开。
幸运的是,一个小时后,那门就开了。
他的妻主白月妩踩着艳红的高跟,哒哒地走了进来。
“妻主!”叶景狂喜的喊道。
“你醒了,感觉如何?”白月妩见他这么快就苏醒,心下稍稍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打开她的皮箱,从中取出营养针对着他的静脉注射了进去。
虽然按理,狗狗醒来了就可以吃狗粮了。
但她懒得再叫人准备狗粮,而且营养针都已经准备好了。
伴随着冰凉的液体注入,叶景感觉精力恢复了不少。
他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满是欣喜的凝望着她:“妻主,贱夫好想您,求求您不要把贱夫一个人仍在这里。”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你的身份啊~”白月妩美眸弯弯,但她无情的话语却令叶景直接后背一凉。
“妻主,贱生育犬知道自己身份了,生育犬不敢妄想您的宠爱,只求能快些为您与正君生下嫡女。”叶景立马会意,恭恭敬敬道。
他虽然单纯,却并非纯粹的傻白甜。
在之前等待她时,他已经思考好了应对她的办法。
她要他认命。
他只能服众。
这样她的目的达成了,就没有继续折腾他的必要了。
至于他的情感,他对爱恋的渴望。
她不会在意的,他若是硬要继续争取,只能既害了他自己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