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现在丝毫感觉不到头痛了。
是不是也因为妻主的恩赐呢?!
如此说来,妻主她并不像这前表现的那样,对他只有嫌弃,将他当成寻常马奴。
妻主她还是在乎他的生死!还是在乎他叶澜这个人的!
这么想着,叶澜的心上一股暖流淌过,酥酥麻麻的分外舒服。
这股暖流曼致他的全身,将他的俏脸也给烧红了。
可惜,兴许是乐极生悲。
下一秒。
叶澜欣喜的表情不在,他震惊的张大了他的小嘴,发出撕心般的惨叫。
原来——他的屁股被人给掰开了!
且正当他在惊恐大叫时。
掰开他屁股那人又抠了抠他的逼。
将逼眼儿掰大后,直接一肉枪就干了进去!
“呃啊啊!!——住手!!——退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岛主的男人!是岛主的夫侍!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碰的!!!——你快住手!!——”
叶澜疯狂的对着墙外正欺负他屁股的人大喊着。
不幸的是,对方根本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因着他的喊声就畏惧的退出。
反而更加勇,更加深入了。
更可怕的是,对方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就算之后想要找犯人。
都没法通过声音来分辨!
“你道底是谁?报上名来!!”叶澜狂怒的大吼道。
他此时真真正正恨不得与这个操了他花穴的人同归于尽。
因此,必须先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以便于他妻主日后通过他的描述找到对方,处死对方!
而他受了如此羞辱,自然无法再继续苟活于世了。
虽然之前妻主威胁要骑着他上街时,他其实并没有想要真死,只想向妻主证明他是个“贞节烈男”。
因为,那样虽然羞耻,但毕竟是他妻主骑着他,旁人纵能看到,也没人敢真正对他做什么。
但现在不同,现在他可是被一个陌生人真刀真枪的给操了。
真真正正的失去了贞洁,没有脸面再面对他的妻主了!
除了以死来证明他对妻主的贞心,他已经别无它想了。
于是,为了查名犯人,他不停地大吧试图诱对方透露身份。
但那犯人始终不语。
还戏谑的拿着他的阳具,弹打把玩。
他羞愤的同时感觉到,那犯人的手掌很小很软,手指又嫩又长,有点像他妻主的手。
于是,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试问道:“妻主?是你吗?”
但不幸的是,回应他的,仍是一片沉默,与他湿软花穴内捣药般地狂暴抽插。
最后的希望破灭后。
叶澜终于崩溃了,他边疯狂的大喊“夹死你!!夹死你!!”边拼命的收紧花穴试图夹断对方的阳具与对方同归于尽。
可惜的是他的花穴力量非但没给对方带来疼痛,反而把对方给夹得高潮了。
其实对方正是他的妻主白月妩。
她之所一在他恐惧时一直保持沉默,就是为了给这轻生的小贱马一点教训。
但现在见他被吓得快要崩溃了,她也不禁回想起他之前撞柱的贞烈,心下一紧,有些担心会不会玩过头把他给逼疯了。
于是,边射在他体内,边轻哄道:“小骚货,居然胆敢想要夹死妻主?好大的胆子~”
叶澜:“!!!”
听到妻主的声音,他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这哭中还带点笑,搞的白月妩也难懂他是喜是悲。
但下一秒,她感觉到她手中他那根原本垂软的阳具,因着她的声音渐渐硬了起来!
居然只因她一句话,他就发情了!
有趣!
这么想着,白月妩原本已经射完后欲进入贤者模式的阳具又再度硬了。
再次在叶澜体内驰骋了起来。
很快,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白月妩却在射的同时,坏心的堵住了叶澜的马眼儿。
将他的阳具紧紧捏住,屈指猛弹了几下他颤抖膨胀的卵子,残忍的将他射精的欲望给打散了。
“呜呜呜”高潮突然被制止,叶澜委屈地哭了起来。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又甜滋滋的。
原来,他的妻主还在乎他,没有抛弃他。
原来,他还在机会在妻主心里争取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而白月妩心中,其实也早就不生叶澜的气了。
她心想着,虽然叶澜轻生是大罪,但也是被她给逼的。
而且,她罚也罚过了。
虽然叶澜这个夫,原本她并不想娶,但是现在也已经娶了。
而且,他也有趣,区别于玉儿和景儿,澜儿他也别有一番个性和韵味儿。
心思定了之后。
白月妩按动手机上的按钮“嚓!”地一声禁锢着叶澜的墙壁猛然裂开了,缓缓向两边移动。
叶澜险些跌落在地。
却被身后的妻主一把揽住了劲瘦的腰肢。
“小骚马,以后还敢再擅自轻生吗?”她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头一次享受与妻主如此亲昵暖昧的相处。
叶澜紧张的耳尖都红了,他立马恭恭敬敬回话道:“妻主,贱夫,啊不,是贱马再也不敢了,贱马生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没有妻主的允许,贱马不敢再擅自寻死了!”
伴随着他这一连串儿的表忠心的话语。
白月妩艳丽的樱唇勾起了个温柔的弧度。
她将叶澜抱到一面大镜子前,用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双腿,如此一来,叶澜胯间所有淫处全部暴露无遗。
叶澜虽然在贱畜岛受了几个月的调教了。
在心底却依然以贞洁烈男自居。
尤其是在妻主面前,他老忍不住害羞。
这其实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心机男,刻意扮纯情。
而是因为,他实在太思恋妻主了,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妻主就忍不住又害羞又紧张,更何况与妻主做羞羞的事儿的时候呢。
而且他也的确是个处男,贱畜岛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这马奴虽然不得宠,却也是她们岛主的奴侍,他的贞洁自然要受到保护。
而白月妩打量着镜中美人羞涩又淫荡的模样儿。
不尽也心生波澜。
区别于玉儿景儿那种在床下纯,在床上骚的美人,像叶澜这种在欢愉时也依然又纯又欲的,正是她的菜!
她边在叶澜的骚穴儿里狠抽狂插着,边揉搓着叶澜肥软的臀边想。
而叶澜在她的狂捅狠刺下,意识渐渐因情欲而迷乱。
伴随着他妻主在他穴儿里捅刺的节奏,他红着脸扶着镜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胯间粉嫩的阳具悄然竖立了起来。
叶澜感觉到胯间燃起的欲火,迷乱的意识稍有清醒。
他是妻主的马奴!
身为贱畜,他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射出来!
若不然,妻主定会嫌他搞不清楚身份,对他失望的!
他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不敢出任何差错!
于是,在妻主高潮射入他的体内,而他自己也快要射出来时。
他左手扶着镜子,右手狠心伸到胯间,握住了他自己的阳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