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源疼惜地吻了吻他的眼角:“这次呢?”
刚刚被欺负得哭唧唧的oga半嗔半怪地瞪着他,用手背抹了下嘴唇,脑子一热,破罐子破摔,气呼呼的嘴硬道:“不就是亲个嘴,有什么好怕的。”
(拿出小喇叭):本文没有副cp,没有女a男o,没有其他cp,没有没有没有!
全文,只有隽隽和他源哥这一对cp,请小可爱们认准正主cp,没有其他cp!
亲亲抱抱,再把人惹生气就不对了。
厉璟源也舍不得让自己的oga生气,安抚地亲亲他泛红的眼角:“是我怕了,怕你嫌弃我。”
舒隽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大人大量地不和他计较,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订机票。
转眼到了开庭的日子,厉璟源陪他一同前往法院。
因为林漾尚未成年,而且案件涉及个人隐私,开庭时并没有旁听,厉璟源也无法进入庭审现场,他只能留在车里等舒隽和陈之。
案情不算复杂,又有充分证据,并且在陈之的帮助下,舒隽申请林漾抚养权的条件均已满足。
毫无悬念,舒隽胜诉,成功拿回了林漾的抚养权。
走出法院,林博仁落在舒隽身后几步远,眼神怨毒地瞪着他的背影。
舒隽能感觉到他充满恶意的眼神,但是并没有理会,和陈之径直坐上厉璟源的车离开。
厉璟源开车经过林博仁面前时,他突然发狠,疯了似地冲到车前。
厉璟源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他会这么做,车头偏转,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林博仁见没拦下他们,急得在车后大骂。
车子并没有因为他的咒骂而减速,很快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车子开出很远一段距离,车内的三人都是沉默的。
舒隽坐在副驾驶,手里紧紧攥着法院的判决书,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
从今以后,他不用再担心林漾的安全,林漾也不会再被林博仁虐待。
两天后,舒隽和陈之一起登上去往s国的飞机。
厉璟源将舒隽送上飞机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车到了一处餐厅。
服务员将他带进一间包房,林博仁姿态倨傲地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和长辈见面就迟到?你也太没礼貌了。”
林博仁想拿自己是舒隽父亲的身份压人,但厉璟源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你还不配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厉璟源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我很忙。”
林博仁开场就碰了个钉子,表情冷了下来:“不要以为我和舒隽闹到法庭,你就可以用这种态度对我。
他年纪小,喜欢胡闹,我们毕竟是父子,要不了多久,他想明白了就会向我认错,你现在对我不尊敬,我到时候可不会让你进我的家门,舒隽从小就听我的,我让他和你离婚,他就会……”
“你现在是喝醉了还是在梦游?”厉璟源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觉得可信吗?”
林博仁被呛得无言以对,脸色涨红:“我们再这么闹都是父子,我们身上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
“真的割不断吗?先看看这个再回答我。”厉璟源把随身带来的文件袋推到他面前。
林博仁迟疑着拿在手里:“这是什么?”
厉璟源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打开自己看。”
林博仁忐忑地拆开文件袋,拿出里边的一沓文件,一页页翻看,越看脸色越黑,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你什么意思?”
厉璟源身子坐正了些,十指交叉放在面前的桌上:“算好了吗?算好这些证据够毙几次的了吗?”
林博仁咬牙瞪着他,愤恨地将手里的文件撕碎:“你偷偷调查我!”
厉璟源坦然承认,嘴角噙着揶揄的笑:“礼尚往来,你偷拍我,我调查你,很公平。”
林博仁顶着一张黑脸,喘着粗气。
厉璟源主动约他见面,他当时高兴不得了,以为厉璟源和舒隽认识不久就结婚了,彼此不了解,而且家丑不外扬,想趁着厉璟源不了解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况,浑水摸鱼,讨些便宜。
没想到厉璟源早就已经把他扒了个底儿掉:“你这么做伤害的是你和小隽之间的感情。”
厉璟源笑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舒隽还有林漾划清界限。
还有,从这一刻起无论舒隽和林漾出了什么危险,我都会算在你头上,我可以保证,这些证据会以最快的速度递到调查总署……”他顿了一下,收了笑意,眼神幽沉:“我觉得你要从京城搬走的想法很不错。”
林博仁原本涨红的脸色逐渐阴沉,最终又转为惨白:“我没有说过要离开这里。”
厉璟源带着浓烈的压迫感,盯着他的眼睛:“你说过。”
厉璟源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林博仁不甘地攥紧拳头,却因为忌惮,而不敢发作。
厉璟源重新靠回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补充:“趁现在,把公司抛售哦,你还能拿到一笔钱,下半辈子够吃够喝,如果晚了,可就只能只申请负债破产。”
林博仁脖颈扽起青筋,显然牙都快咬碎了:“你威胁我。”
“对。”厉璟源回答得十分干脆:“你完全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