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没必要羞耻。他有很强的预感,只要继续乖下去,讨好她,取悦她……做她唯一的乖乖,做谁也不能取代的、忠实而温驯的小狗,距离就会越来越近。
从狗笼,到她床边的地毯,再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会值得。人与狗从来不是单向驯化,而是双向靠近,灵魂上的交织互融。狗对主人忠诚,主人自然也会舍不得他、关心他、ai护他,他这几天付出的一切……都会变成她对他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做的很好。没必要让他的付出白白浪费。
他凝视着她有点过于冷漠的脸,t1an了t1an嘴唇,很低地叫:“主人……汪。”
t1an狗的自我修养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