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钊从倒第一杯酒开始,细数她从业以来职业规划的问题,尤其在这个项目上,她什么都得不到,只是替苏淮峥挣功劳。最后说到:“做苏淮峥的女人,不见得比跟了我强多少。”
他说的余柯都知道。她走了条捷径,但是也要付出代价。如果苏淮峥结婚,那她肯定是要避嫌外调的。
这样一想,心里全是心酸。
就喝到最后,她眼睛里都是水色,看起来像个无辜的小姑娘。
陆伯钊喜欢看人无助后的惶恐,尤其是女人。
余柯被逮回去后有些许的理智,挣扎着出门,被陆伯钊压在门上,他比她强壮那么多,根本憾不动。
她太细瘦了,像只精致的艺术品,陆伯钊攥着她的腰就能将她提起来。
她醉的有些昏昏不定,伸手扶在他肩膀上。
男女□□并不是都愉快,至少对来说余柯是受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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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挣扎中开始哭, 哭的悲伤绝望。因为她知道, 她逃不出去。
陆伯钊身体强壮,伸手撑在她面前, 极尽温柔,但并不说话。她哭完了最后起身u 去洗澡, 酒劲过去后, 整个人是头痛欲裂的清醒, 站在花洒下却反常的面无表情, 心里除了恨,连什么都想不起来。
人生境遇有时候就是这样, 毫无征兆。你永远不知道在哪一刻你的生命都发生了改变。
等她出去,陆伯钊正站在窗前喝酒,酒店的顶层观夜景是绝佳的位置。他穿了件酒店的睡袍, 随意的站着, 见她出来,回头问:“要喝点吗?”
四十岁出头的男人, 名利财富地位都有了。
她心里讽刺的想,大概心里寂寞吧,攀上富家女结果还离婚了。
她没回答, 走过去坐在旁边看着夜景,低声说:“只有黑夜才能掩盖那么多肮脏……”
陆伯钊并不苛责她, 对她的言辞也不置可否,仿佛她是个坏脾气的小孩。
两个人静静看着夜色,余柯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之前, 绝望过后才是漫长的清醒。在恨和希望之间来回拉扯。
晚上她就住在酒店。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陆伯钊在她睡着后就走了,床头柜上有张便签:送你的礼物。
字倒是难得的漂亮,像八十年代读书人的字,刚毅有力量。
她打开盒子,是她前天去商场看上没舍得买的首饰。
她说不清什么感觉,面无表情的戴上,心无杂念的回去了。
沈迢迢在回去后看到校庆的宣传,校园论坛上苏淮峥的人气倍涨,这次校庆上他作为兴业集团的发言人,在母校做了次招聘的演说。他的形象正面,几乎没什么可诟病的。在学生中备受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