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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两人谁都没说话, 沈迢迢开了电视, 换了一圈,都不好看。温砚沉问:“要不要看个电影?”

沈迢迢扭头看他, 还是想看的。

他开了投影仪,挑了部科幻电影。沈迢迢比他看得认真,他心思不在电影上, 回厨房烧了水, 翻出来一堆温南齐的零食,给她端过去。

沈迢迢心理诧异, 没想到狗男人在家居生活里这么周到?

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酸了。

温砚沉看见她审视他了,凉凉说:“放心吃,我没有小于三岁的妹妹, 不用你带。”

沈迢迢几乎条件反射一样回嘴:“那我就更担心了。你这么上赶着送钱送人送爱心。我不心慌才怪。”

温砚沉坐在一边说:“所以说,我白费力气。钱精力一点没少花, 可惜老婆是个假的。”

沈迢迢哦了声,说:“原来你想离婚了?你早说啊。”

温砚沉盯着她看了几秒,说:“认真看你的电影。”

说完起身回房间去了。

沈迢迢莫名其妙, 高声喊他:“你别不说话呀,到底离不离?要是年前离,那教练的工资我就自己付了,我不占你便宜了。”

她少见这么有良心的时候。

房间里传来温砚沉的声音呵斥她:“看你的电影。”

沈迢迢骂了句:“真是个狗男人。”

等晚睡的时候都没见温砚沉出来。

晚上她接到吴默奇的消息,约她回俱乐部学滑翔伞。

她大清早起来整理行李,温砚沉买早饭回来问:“你干什么?”

沈迢迢惊讶的看着进门的人道:“我以为你半夜出去睡了,没想到你起这么早?”

温砚沉重复:“你干什么呢?”

她拉好拉链扶起箱子说:“我要回俱乐部了,吴默奇那边等我呢。”

温砚沉突然说:“你这个都不能叫脚踏几条船,你这个叫劈叉。”

沈迢迢一听火气蹭的一下就冒到脑门上去了,问:“你半夜出去跟人家老婆睡觉我说过你吗?我有笑话过你吗?为什么我就是答应教朋友滑翔伞就是出轨?你要这么和我较真,离婚的时候我能让你尽身出户!”

她骂完才察觉,她吵的有点失去理智了,甚至有点胡言乱语了。

温砚沉默不作声,伸手给她放好早餐,安慰到:“行行行,我说错了。你说怎么道歉我就怎么道歉,行不行?”

沈迢迢觉得他没诚意,低头喝了口粥说:“那你和我讲讲你和你前女友吧。是感情淡了分手了,还是睡完人后就把人甩了?”

这真是个酷刑。

温砚沉坐在对面喝完粥,擦擦嘴说:“我这个人缺点很多,唯一的优点就是不议论前女友的是非。”

沈迢迢还挺意外,问;“那我能问你有几个前女友吗?”

他回厨房走到半路,特别不要命的说:“没几个。”

沈迢迢问:“没几个是几个?到底几个?”

温砚沉取了水出来,戏谑问:“你这么刨根究底的问,图什么?我没有前任你肯定不信,我要是前任多,你又不高兴。”

沈迢迢犟嘴:“顺便就聊到这儿了,不问白不问。”

温砚沉无奈的笑,叫她:“赶紧吃你的饭,我一会儿就走了。”

沈迢迢没问出来,有点遗憾。心想这个男人真的一地啊都不老实。估计前女友得有一打吧,这么藏着掩着。

温砚沉前女友是有几个,但是真没有一打。

老爷子病情有点恶化,他爸比他都着急。他开始继承老太太留给他的遗产,除了老爷子没人知道,要是让他爸知道,又是场扯皮官司。不损失钱,但是浪费时间又丢面子。大房的资产都在他手里管着,老爷子要是没有遗嘱就没了,温玉名非急得跳脚不可。

温砚沉防着他去骚扰沈迢迢,将人捂的很紧,谁都不告诉。

沈迢迢毫不知情,年底的最后半个月她还带着吴默奇在山上练滑翔伞,吴默奇是个玩家高手,他会的很多,滑板、极速滑雪都不在话下。沈迢迢带他飞了两趟,他感觉非常好,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沈迢迢保守的说:“大学的时候。”

吴默奇摘了墨镜,沈迢迢提醒他:“还是戴上吧,如果被偷拍了,又是场人命官司。”

吴默奇大笑。

沈迢迢的训练项目很多,体能训练目前强度不太大,她的腿还在休养期。吴默奇在俱乐部呆了五天,最后被他哥哥给叫回去了,五天中有一天下雪,两天风向不能飞,只飞了一天。他有点意犹未尽。和沈迢迢预约时间,卢霖笑呵呵的说:“她最近就要尽国家队集训了,你以后能见到她的时候也不多。”吴默奇第一次知道,转身过来伸手想给她一个拥抱,沈迢迢犹豫了一下,伸手拥抱他,很轻浅的一个拥抱,就像队友之间的互相祝贺。

吴默奇和她保证:“你明年的比赛我一定去看!”

沈迢迢笑说:“那我就先谢谢了。”

原本她以为没有年假,结果通知出来年后集合。她不得不又回家去了。回家后才知道沈文雨没走,而且她朋友圈每天更新最近在相亲的动态。

她惊讶的和武茹偷偷说:“我们上次回京,前姐夫还住她房间里。”

武茹敏锐的问:“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

沈迢迢刚想给她解释当时的情形,突然刹车,哦,不能说。

最后扭扭捏捏说:“对,我看见了。”

武茹问:“你相亲就没意思,看别人出双入对就那么积极?”

沈迢迢扭头看佩林阿姨提着一堆肉追过去帮她提着问:“怎么不叫我,我和你一块去,这么重。”

佩林阿姨笑呵呵解释:“我遇上文远了,他买的,送我回来,我让他晚上一起回来吃饭。”

沈迢迢心里哀叹了声,我的命真苦。

果真,沈文远久不见她了,进了门连文雨都不操心了,问佩林阿姨:“窈窈呢?”

佩林阿姨指指楼上,沈文远没追上去,等开饭的时候,二哥也回来了,沈文远开始□□沈迢迢:“我给你介绍的人怎么了?你看不上?”

沈文景皱眉说:“不是你那个徒弟把窈窈删了吗?你徒弟眼睛长天上去了?”

沈文远讲的也有道理,“人家给她发了一天消息,她一个字不回,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沈迢迢像只鹌鹑,饭桌上安静如鸡。

沈文景冷笑:“他是年纪轻轻读博士读出毛病了吧?就一天消息没回复就把人删了?我哪天上你们研究所看看,是个什么大人物,这么了不得,我沈文景的妹妹,还不用他瞧不上。”

沈文景说着说着有点生气了。

沈严翁咳了声说:“好好吃饭。”

沈文远对沈迢迢的印象就是顽劣,这么多年都没改过。他们年纪差的太多了,沈迢迢对他来说就像个小辈一样。

沈迢迢从来不抱怨他的训斥,家里谁说她她都笑嘻嘻的,不放在心上。

倒是沈文雨说:“大哥,你教导主任当了这么多年,还没当够啊?”

沈文远瞪了她一眼问:“你还有脸说,你就是那个带头混账的。”

沈文雨笑嘻嘻的故意气沈文远,佩林阿姨一直招呼大家吃菜。就怕兄妹几个吵起来。

武茹制止文雨说:“你大哥这几年一直操心你们两个小的,每次回了家就先问你们两个,还不知足?”

沈迢迢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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