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也是因为才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在这儿之前,我父亲跟那个异能者交过手……父亲被伤成了现在这样!”
黄牵国的儿子黄胜接过话,咬牙切齿:“那个混蛋还不知死活,扬言要把人类灭族!他就是我们全人类的叛徒!”
信息量太大,台下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想过各种各样的丧世爆发的理由。
他们设想过很多,但是从来没想过,根本没想过,会是他们人类中有人,出卖了所有人!
这个结果没有人能接受。
黄牵国拉风箱似的干哑嗓音却再次给了他们一个重磅炸弹:“第三次月度审判,将会降临在我们西南基地!”
他的话音刚落,全场轰然炸响。
“凭什么降临在我们基地?!”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降临在我们基地?!”
“这不可能,这都是那些外星生物搞的鬼,根本没人能预测下一场月度审判到底降临在哪里!”
“我们星球那么大,绝对不可能接连三次的月度审判都降临在我国!”
“黄牵国你个疯子,死骗子!”
……
人们不愿意相信这接二连三的信息,几乎失去理智,破口大骂。
本番外篇内容与正文无关
监狱里, 十恶不赦的烂人们有一个不成文的惯例——犯强x罪和拐卖妇女儿童罪进来的,是最底层。
必须接受每个人的“照顾”!
原本是没有这条惯例的。
是一对双生子,他们进来之后,定下的惯例。
没人敢反抗。
而那对双生子, 监狱里的恶人们背后说起来, 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那俩不是正常人!”
“疯子,绝对是疯子!”
如此这般言论, 郎鸢和郎渊两人早已经听麻木。
暗处, 正在放风的恶人们拐角就能走到的监控死角,郎鸢扶墙的指尖发颤,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下, 艰难的点燃一颗烟。
深吸一口, 烟雾缭绕。
“嗬呃……”
郎渊咬紧后槽牙, 狠狠掐紧他的腰, 额角青筋凸起,全部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呼嗯……”
郎鸢与他同时低哼出声, 烟散了满脸。
石楠花香气弥漫。
“给我……一口……”
郎渊低喘着, 紧紧环抱住他的腰,掐住下颚, 把郎鸢叼着烟的嘴挪近,吻了上去。
烟蒂被猩红湿润的舌尖卷走,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
郎渊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 深吸了一口烟。
郎鸢勾起唇角, 半转过身, 环上他的脖颈, 将他即将吐出来的烟雾吻进肺里,哑声低笑:“再, 来一发……”
深夜,郎鸢躺在郎渊臂弯,眉眼慵懒。
郎渊不老实的大手到处摸索,狗狗似的,埋在他脖颈侧又啃又咬。
声音细碎。
黑暗中,他们听见隔壁监房新来的犯人偷摸发烟,暗声讨论。
“隔壁监房那俩兄弟什么来头啊?双胞胎?一起进监狱了?什么罪名儿啊这么嚣张,他们有什么资格霸占最大最好的监房?”
男人新来的,无知无畏。
老狱友险些被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捂他的嘴:“你可别乱说,兄弟,那两位,祖宗,我们可惹不起。”
“对对对,惹不起惹不起,睡了睡了。”
“总之无论如何,李四你听哥哥一句劝,你别去招惹他们,就算他们打你骂你,你最好也咬牙受着!”
“睡了睡了!”
……
要讨论这个,可没人肯再搭理他,都各自回床睡了。
“诶?喂?”
李四暗骂:“一群怂货!”
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郎鸢耐不住,低哑的“嗯……”出声。
舒快,喜欢。
郎鸢咬唇,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下方卖力伺候他的郎渊的脑袋,低低的喘道:“嗯呃,够了……”
郎渊一顿,猩红的舌尖卷走水滴汗液,勾起唇角:“可我,还没够……”
“唔呃……”
被子的窸窸窣窣声,低低的闷哼和喘声不止,在静谧的黑暗中回荡。
郎渊按摩得十分卖力。
隔壁的李四初进监狱,本就不习惯,听见这动静,更加耐不住,不大不小嚣张的骂了声:“草!”
郎渊卖力顶撞的动作一顿。
郎鸢躺在床上,探手按住他结实的腰腹,轻笑:“我们被嫌弃了,阿渊……”
郎渊眼底的欲意浓郁。
第二天一早,李四的床头标签送来了。
狱友们早上放风回房,就看见李四进监狱的罪名:【拐卖妇女儿童,强x,遗弃……】
数罪并罚。
直接踩雷了俩!
“该死的,这监狱里的饭怎么那么难吃!”
李四还在抱怨,偷偷摸摸掏出昨晚的烟,往狱友们床上或怀里,一人丢了一根:“这监狱的饭一直都这样?你们也没跟狱警反映反映?”
几个狱友们对视一眼。
郎鸢双手抱胸,倚靠在他们监房门口,勾唇哑笑:“哟,发烟呢?”
郎渊站在他身侧,温热的大手轻轻按揉着郎鸢酸痛的后腰。
昨天做得有些过了,郎鸢的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