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卢郅混乱的脑袋终于找回些神智,他立刻停下作乱的攻势,看着身上迷离的虞娘,和她身上暧昧的痕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半跪起来,抽了自己一耳光。
“虞娘,刚刚是我糊涂了,你快起来。”卢郅懊恼地起身,不敢再看虞娘。
虞娘见状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按住卢郅,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将他压住。
卢郅被虞娘这么一推,脑袋刚好撞上一块凸起的石块。猛烈地撞击让卢郅脑袋更加昏沉了,他的眼前也是愈发模糊,只剩虞娘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散出重影。
虞娘见卢郅一时没了动作,生怕他又突然反抗,一把就抓住卢郅的阳具想往自己体内塞,把生米煮成熟饭。
卢郅脑袋本就晕沉,下身又被重重一捏,极致的痛苦让他眉心重重一跳,闷哼出声,“虞娘……住手……轻一点……”
卢郅倒吸一口凉气,握住虞娘的手腕又不敢用力。虞娘这才发觉手上的力道有些太大了,连忙松开握紧的手。
好容易得了喘息空间,卢郅在努力地深呼吸缓解疼痛,虞娘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不敢退开,又不敢上前。
“郎……郎君……你还好吧?”虞娘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卢郅脸上都已经满是薄汗,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看着虞娘惊慌地样子又软了心肠。
“虞娘,女子的初次,是不能这般随意的。”
“哪里随意了,我计划了好久的,姿势我都选了好多种。”虞娘嘟着嘴反驳道。
“什么……你……”卢郅努力想找回自己的逻辑,“你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虞娘却突然重了呼吸,眼眶开始泛红,盯着水光潋滟的眼睛对卢郅问道:“你不喜欢我吗?许阿姐说只有不喜欢才不想做这事的,你不喜欢我……”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泪水就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
卢郅当下就慌了神,连忙好声好气地哄起人来。
虞娘半掩着脸,压下笑意,卢郅最见不得她哭,就知道这招有用。
“那……你想做……就做吧……虞娘,我只是,不想你后悔……”卢郅垂下眼睑,仿佛陷入一种浓浓地自责情绪中。
“我才不会后悔……”虞娘嘟囔着重新吻上卢郅,努力调动着刚才暂停的所有情欲。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不像话,虞娘摸索着就想往下坐。
可卢郅的那物什太大,才堪堪吞了个头虞娘就已经吃不下了,小穴扩张的疼痛让她反射性地停在半空,卢郅更是不敢动作,怕会让虞娘更疼。
虞娘见卢郅那副犹豫地样子,生怕他又反悔,狠下心就径直坐了下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edu anzi
强烈地桎梏感让卢郅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他仿佛在受刑一般,表情比虞娘还要难过。
过了那道难关后,虞娘倒是轻松许多,晃荡着腰就开始动了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乐趣,口中的呻吟逐渐升高。
卢郅意识早就模糊了大半,也只是凭着本能在操动。见虞娘脸上开始出现愉悦的脸色,他才开始加大力气。
生涩的他也只能一股脑儿地乱撞,两个初尝情欲的人彼此帮忙探索身体极致的快乐,最后在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撞击中,到达巅峰。
缓和了一段时间,卢郅就将虞娘抱去温泉里清洗,可是虞娘余潮未歇,又勾着卢郅来了一次,这一次卢郅的力道更加厉害,虞娘只能在不断的窒息和高潮中反复起伏,最后完全地喷洒在卢郅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眼见虞娘累到不想动弹,卢郅只能不断地亲吻安抚她,直到她的颤抖停止,最后很快地将两人清理一遍,迅速将虞娘带了回去。
最后在虞娘诧异地目光中,一头栽了过去。
“我说虞娘,你也太生猛了些,你家郎君发热这么厉害,你还拉着他做那档子事,好在人没什么大事,好生休息一下就好了。”
许阿姐替卢郅把了脉,发现就是寻常风寒。头上的伤也只是皮外伤,不严重。
“我不知道,我以为他挺好的。”虞娘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毕竟卢郅肏她的时候也没看着是虚弱的样子,谁承想一回来就晕了过去。
“正好,你家卢郅乘着这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省得又被那些老兵子拉去奴役。这么俊一张脸,嗟磨坏了多可惜。”
许阿姐也是感叹,卢郅作为新兵刚进营的时候,别提多俊俏了,全军营的女子都跑过去看他,惹得一大堆老兵眼红。
“好了,人交给你照顾了,可别再折腾人了。我先回去补觉了,昨晚也是累了一夜……”
虞娘只好乖巧点头把许阿姐送走,卢郅晕倒的时候吓死她了,她哪里还敢。
等熬好了药回去,卢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发呆。
“郎君,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卢郅慢慢偏过头,淡淡笑道,“没,睡一觉好多了,倒是你,累不累,要不要来一起睡。”卢郅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你先把药喝了,温度正好呢。”虞娘把药端到卢郅嘴边,刚想要喂他,卢郅就着虞娘的手将汤药一饮而尽。
“快上来。”许是刚醒来,卢郅的声音还沙哑着。虞娘顺从地躺倒在卢郅怀里,被他紧紧抱着。
“虞娘,有你陪着我,真好。”
虞娘露出微笑,将头搁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我也是,郎君。”
屋外的北风呼啸得厉害,可屋子里浓情蜜意,好似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