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烟觉得昭雨杰就是个精神分裂。
都说天才都是有点性格缺陷的,显性或隐性,冯云烟觉得昭雨杰的缺陷说不定就在有潜在的精神病上。
不是精神分裂也是有狂躁症?
不开玩笑,治疗不及时是会死人的,不是他死就是她死在他手下。
她有时候真想跟他说:“喂,要不你去做个心理检查,看看你有病没有?”
古人说挺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就像是那莲花,不过莲花可不会吃人,他不但会咬,还能“折磨”得她要死要活。什么莲花就是块狗皮膏药,沾上了撕都撕不下来!
不过,当冯云烟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已经“十分熟悉”了。
尤其是对彼此的身体各种意义上的熟悉。
其实,她也不能只怪昭雨杰。
她很会反思,会反思且客观。
经过她多翻回忆之后,她得出个还算“公平公正”的结论:她,冯云烟,是“事故”发生的第一责任人,造成今天的局面她至少要负百分之三十的责任。
第一,是她先招惹他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去看那该死的篮球赛。
第二,她不该酒后乱性,更不该在后来清醒的情况下一乱再乱。
第三
第三
“在想什么?”
昭雨杰的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门外嘈杂——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做了。
多少有点变态沾在身上。
他的性器深埋在她身体,在她眼前的面孔帅得不像真人,在这样的时候她竟想到了别处,而且,他们俩还是在
其实她出神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两三秒,可这吝啬鬼,连两三秒都要跟她计较。
冯云烟垂下眼,她没说过,比起在酒店……她更喜欢在外面……
她没说过的还有很多,她只喜欢自己想,想得又细又多,可她并不喜欢说,加上她看似温温柔柔的样子,文文静静的性格,很多时候,昭雨杰都会猜错她的心思,猜错了不说,他还会思维发散,脑补出她一系列的心理活动。
冯云烟搂住了昭雨杰的脖子,她没回答,急促又湿热的气息落在他的后颈上。
他很吃这一套——
几乎立刻,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那东西似乎在她身体里又硬了些,或许吧,人在做爱时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本来也到了极限
他动起来,在里面横冲直撞……虽没什么技巧,奈何尺寸硬度可观。即便是这么鲁莽的,依旧有持续的快意朝她不断涌来。
冯云烟很配合,她背靠着门板,两腿紧夹着他的腰,他已经不允许她不专心。
为了弥补吧,也为了她自己,看怎么理解了。她控制着身体,内里微微夹紧。此刻再轻微的举动都能让他好兴奋,她听到了他变得跟她一样急促的喘息,就在她耳边。
昭雨杰能很轻松的将她抱起来……抱着操。
以他的身形体格……完全能当体育生的。不过,有哪个学校会放个理综第一去搞体育呢?
冯云烟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跟昭雨杰做很舒服,身体在紧绷跟放松的界限中不断游离,绵延的快意会像是涨潮一样将在海岸上的她不断淹没。
是谁先提出来性能用来解压的?
说出这句话的人简直是她心中的耶路撒冷。
昭雨杰侧过头,他想找她的嘴唇。
冯云烟主动迎上,她不排斥接吻,湿软的触碰会给人种像是陷在棉花里的松弛感。
不像是他们高中的那些个“小混混”,昭雨杰不抽烟,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香味,或许是洗衣液或肥皂之类的。
只是……接吻时
他会停下动作,把鸡巴狠狠顶进她最里面,似要给她给肏穿了……捅到宫腔里去。
“太深了……”
冯云烟含着他的嘴唇叹。
摘下眼镜,又挨了这么顿肏,她给人的感觉跟在平日里的“好学生”的印象大不一样。
昭雨杰盯着她,他喘息粗重,似没听到她的话。
他又往她里面去干,已经深到最里面……可他却像是非要把宫口都肏开……
冯云烟伸手抵住了昭雨杰的身体。
“别、要被听到……”
抵在他胸前,她能感觉到他那激烈跳动的心脏。
可她这动作好似激到了他,他手扶着她的腰,粗硬的性器一下下干着她的花心。
“做都做了,还怕被听吗?”
他肯定还在介意她刚出神的事儿
啊、要被捣烂了……
更可怕的,是她竟被操出种“灵魂出窍”的不真实感。多荒唐,估计是她也要到了极限……在这种“难以置信”的不真实里,她更离谱地产生了种“要被他干坏就好了,坏就坏了,死了最好”的想法。
“你忘了你刚叫得有多大声?”
“都知道你在跟我做……”
“知道冯云烟在被昭雨杰肏。”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
冯云烟被刺激得发疯,她承认,光昭雨杰这三个字就已经能调动起她浑身上下的兴奋细胞。
谁让她喜欢呢?
他的脸……
他的身体……
“还要……”
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他,有些用力,微痛的触感带来的是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还要……”
“要什么?”
“还要你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