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青的骚扰,他只能进行微弱的挣扎,小声说道:“他们正等着吃饭呢,你等我做完炊饼再说。”
他不像弟弟武松那样有力气,什么也不用做,往那一站就能震慑别人,但是他又闲不住,不是那种只张嘴等着吃饭的人,所以厨房就成了他常常待的地方。
那些人肉做成的包子,他们自己人自然是不吃的,需要另外做菜做饭,这个活就被武大郎包揽了,他最拿手的就是做炊饼,虽然有些单调,但也总比人肉包子强,其他人就着酒肉,也不嫌弃。
“你做的炊饼真是一绝。”
张青大力夸赞,紧接着又有些可怜兮兮似的说道:“你那弟弟是戴罪之身,需得去孟州城流放,然而你却不一样,你又不需要去服刑,况且就你这点力气,等真到了孟州城,你弟弟能撑个十年八年,我看你连十月八日都撑不下来。还不如在我这十字坡过得逍遥自在,你若是愿意留下来,我一定好好对待你。”
他自认为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然而武大郎听到耳朵里,却觉得惊悚异常,强撑着说道:“这怎么能行?武松是我的亲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忍心抛下他一个人,自个独自享福呢?”
张青问道:“那你就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吗?”
他是想撒娇,可是他的语气却让武大郎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说道:“你先离开,等晚上再来找我。”
“晚上?你那兄弟就睡在你隔壁,我晚上怎么敢去找你?你怕不是想哄我去送命!”张青语气讽刺,也不再忍让着武大郎,竟然直接伸手摸起来,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要跟武大郎在厨房里成就好事。
武大郎也不敢真的惹急了他,只得苦着脸配合。
两人又交缠起来。
张青扶着桌子,武大郎在后面踩着凳子,才将肉棒怼进了张青的后庭,随后又要防备凳子掀翻,又要满足张青,腰部前前后后地摇摆,不断地与张青负距离接触,身体合二为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从两个人的身体交合处传来。
张青呻吟出声。
武大郎只恨他纠缠自己,听到张青的浪声,更是发狠似的向着伸出顶送捣干,反复的撞击碾磨,然而这只让张青觉得更爽,最后夹紧武大郎的肉棒,直至武大郎将精液射进去之后,他才肯慢慢放松。
因为张青这一番突如其来的折腾,本来足够的做饭时间,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武大郎只能加快速度揉面摊饼,可恨的是张青还站在一旁,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连手都不肯动一下,只看着他一个人干活。
武大郎问道:“我记得你也是会炒菜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富家少爷?要君子远庖厨不成?”
听到他让自己干活,张青解释道:“原先我也是有把子力气的,虽然比不上你那个兄弟,但其实也只差一点,在这附近一片,也没有谁比得上我。只是不知为何,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却觉得越发疲惫,早知今日就不来找你了,多休息两日,才有力气。只是我怕你呆不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寻着时机就巴巴的赶来找你,你若是肯松松口,愿意待下来,我自然也不会这么着急。”
武大郎听到这话,一边揉面,一边撇了撇嘴,对他说道:“我才不信你这种话,你若是只比我那兄弟差一点,怎么我瞧你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张青有心在他面前逞强,然而不知怎么了,身体却觉得有些恶心,想要干呕,不过听到武大郎这话,他内心要强,强撑着没动弹,只是说道:“我能在这十字坡开包子店,你就该知道我的本事,可惜近日也没什么宵小,不然你看我把别人打个人仰马翻。”
武大郎只当他吹牛。
张青也没再骚扰他,慢慢走出了厨房,等走远一些后,便立刻扶着墙干呕起来,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
他心中纳罕,自己又不是女子,也不可能怀孕,这毛病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近日吃坏了东西?
可这几日都是武大郎做菜做饭,其他人怎么没事儿?
难道武大郎往他吃的餐食里偷偷下料?
但也没听说过什么东西是光让人干呕的,而且除了时不时的干呕,他确实也没有其他症状,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那几个押送武松的差人也算是老实,一直没催着离开。
然而武大郎却受不了了,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机会,其他人都不在,他找到那两个差人,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去孟州城?”
差人并不着急,解释道:“你怕什么,等你弟弟想启程的时候咱们就启程,没有人会责问的。”
“我倒不是害怕责问,而是想要尽早离开。”武大郎苦着脸说道。
那两个差人大为惊讶,问道:“你是怎么想的?这里好酒好肉的招待着你,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们两个,都有些乐不思蜀,你倒好,这个有福不会享的,等到了孟州城,那里可没有好酒好肉,只有杀威棒,你那时再想回来,可是不能了。”
他们两人不知其中缘由,武大郎也没法跟他们俩讲清楚,只好说道:“那算我求求两位差人,可有什么法子能尽早离开?只是万万不能告诉我那兄弟这是我的想法,我怕他想多。”
差人本来只是奇怪武大郎不爱享福,却要跑去吃苦的行为,但是听到武大郎这么恳求之后,两个人朝武大郎身上望去,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趁机向他索取一些钱财,但不是怎么,吐出口的却是:“你什么都愿意做?”
武大郎还以为他们要钱或者要服侍,便连连点头,说道:“只要能尽早启程便好。”
两个差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你们要做什么?”
武大郎眼睁睁看着两个人朝他包围过来,我也有些害怕,但见这两个人并没有动刀动枪,又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这两个差人或许是怕他不肯给钱,所以才动手来拿。
他忍耐一会便好。
他以为两个差人要的是他的钱,所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直到两个差人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看也没看地上的衣服和几两碎银,便直接向着他扑了过来。
武大郎不得不一对二,伺候这两个差人。
两个差人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武大郎站在他们两人身后,一脸无可奈何的扶着肉棒,在两个人之间不停的来回捣干,在一个人后庭里插多少下,就要在另一个人后庭里再插多少下,两人比赛一样的叫床,不停地摇晃屁股,等待着武大郎的宠幸。
武大郎知道深浅,直到最后,也不敢射进这两个差人的身体里,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不满,叫嚣着让武大郎再来一次。
不得已。
武大郎又把他们两人各自插了一轮,直到最后三个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
“两位差人可千万帮帮忙,让我兄弟早日离开,但别说是我的主意,只说是日程不够,需得尽快启程。”武大郎再一次提醒道。
那两个差人在他身上获得了满足,自然无有不应。
当天晚上。
几人在吃饭的时候,两个差人便提起了这件事情,武大郎正在旁边夹菜,也竖起了耳朵听,幸好那两个差人还算是有职业道德,果然按照他吩咐的那样,虽然催促武松尽快启程,但并没有提起武大郎。
武松也答应下来。
倒是张青嚷嚷道:“怎的怕我养不起你们吗?再待段日子又能如何?好酒好肉供着,不比那孟州城强?”
这本就是武大郎的主意,因为害怕张青发现端倪,所以不敢回答,倒是武松安慰张清,那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