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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炊饼之恩汗巾定情(8 / 20)

西门庆胸前,揉捏着两颗乳头,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来回抽插顶撞,炙热的硬物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反复的摩擦中,两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契合,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被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干娘”。

王婆更是兴奋,推着西门庆侧躺在地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与西门庆面对面,将肉棒再次挺进西门庆的后庭里,又凑过去嘴对嘴的吻了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逗对方,交换津液。

正干得火热之时。

郓哥路过,瞧见西门庆与王婆颠鸾倒凤的一幕,震惊地呆立当场,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揉了揉眼睛,反复打量那个正与西门庆纠缠的人,看模样,正是王婆,可王婆不是干娘吗?什么时候变成干爹了?

西门庆也注意到郓哥,他本就无所顾忌,况且这是在自家,于是招手道:“快过来,同乐。”

王婆也识得郓哥,往日还在郓哥面前摆过长辈架子,现在则是老脸一红,郓哥却不在意,大步迈过来,走近后,仔细瞧了瞧王婆双腿之间的器物,略一惊讶,也不以为意。

地上寒硬。

西门庆起身,抱着衣裳,跟王婆和郓哥一路亲嘴摸腰地往厢房里走去,及至到了门口,已经忍不住和郓哥抱成一团,兼之王婆,三人一齐倒在塌上。

郓哥抢了先,趁西门庆跪在塌上之时,从后头攥住西门庆的腰,同时往前一顶,肉棒怼进西门庆的后庭中,他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王婆落后,但也不与郓哥争抢,凑到西门庆嘴边,又与其唇瓣厮磨起来,西门庆干脆一边挨着郓哥的操干,一边趴在了王婆身上,喊着“干娘”,还真要吮乳,叼住王婆的乳头,又吮又吸,滋滋作响起来。

一床秽乱。

三人或是下半身相连,或是唇与唇相连,皮肉作响,淫声不断。

王婆明面上被西门庆认作干妈,迎进府中孝顺,暗地里则是与郓哥一起,在床上接受西门庆的“孝敬”。

虽说有了王婆、郓哥二人,但西门庆仍然对武大郎念念不忘,只是碍于那一日武大郎对他的冷漠,所以强自忍耐,并不去看,但到底人非草木,总是受情绪影响。

有时他在床笫之间也心不在焉,郓哥知晓其中原委,但故作不知,只盼西门庆能早日放下对武大郎的念想。

王婆发现西门庆的失魂落魄后,主动去问,西门庆本不欲细说,耐不住王婆的再三打探,略描几笔,却被精通世故的王婆猜出原委,竟主动牵线拉媒,借着与潘金莲闲聊为由,频频去看武大郎。

武大郎不知王婆的真身,还寻思娘子在家中确实寂寞,有个干娘陪伴也好,况且王婆每次上门,都必不空手,他对待王婆的态度,也越发恭敬。

这一日。

武大郎刚一回家,却瞧见西门庆端坐在屋内,锦衣玉带,简直似神仙下凡一般,衬得破旧屋子也蓬荜生辉起来。

自上次被西门庆强迫着欢好一回,武大郎就彻底萎了,连带着精气神也并不太好,现下又见到西门庆,先是吓了一跳,精神尚且惶恐,身体却不知怎么变得火热起来,居然有些恍惚,想起当日与西门庆肉体交缠的画面来。

西门庆也不言语,一颔首,看向了王婆。

他若是说些什么,武大郎也好回些什么,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动作也矜持,显出几分贵气,却让武大郎在自己家有些坐立难安。

王婆满脸堆笑,上来介绍。

然而几个人全都是茶壶里盛饺子,肚子里有数,都不怎么说话,幸好王婆一人叽叽喳喳的,竟也显得热闹。

等到王婆寻了借口,将潘金莲带出去,又特意关了门后。

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西门庆施施然起身,看到武大郎吓了一跳的样子,矜贵冷淡的面具便有些维持不住,沉下脸,讥讽道:“当我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过,还能吃了你,贪你这口树皮不成?”

武大郎本以为自己形体龌龊,这辈子能娶妻已是天大的幸事,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大官人居然瞧上了他的身子,简直、简直是啼笑皆非。

他擦擦额头冷汗,后背贴着门,个头本就矮小,现在又佝偻着身子,更是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一样,声音也如蚊虫哼哼一般,道:“大官人原谅则个,小的只知卖炊饼,不通人情,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海涵。”

西门庆缓步上前,冷笑道:“你这还能有招待我的东西?那茶水,连我家中的小厮都嫌粗糙!”

“是、是。”

武大郎退无可退,只得将身子塌得更小。

“躲什么?”

西门庆捏住武大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来,随后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武大郎马上应道。

“让我检查检查。”

西门庆说完,不待武大郎回答,便伸手拉扯武大郎的衣服,直到武大郎香肩半露,衣不蔽体之时,他用手指摩擦着武大郎的皮肤,开始进行细致的检查,耳鬓厮磨,吐息温热,正欲结交之时。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哥哥,武二归来!”

竟是武松!

西门庆虽样貌俊俏,身量高挑,打几个武大郎也不在话下,但到底因为常年耽溺酒色,论起真拳实脚,远不如武松。

现下又正调戏人家哥哥,便更是心虚,下意识便要躲,却瞥见武大郎一脸喜色,仿佛要迎接什么佛陀下凡一般。

不过是个弟弟。

西门庆心中想到,面上露出忿忿之色,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后,塞进了武大郎嘴里,逼他吃了,眼见着武大郎喉咙一滚,真的咽下去后,才折身翻窗离开。

跑到半路,碰见王婆和潘金莲,便邀两人去外面吃酒。

这边。

武大郎慌忙回应一声,便急手急脚地拾起衣服穿,可还没等穿好,武松便推门而入,见武大郎两颊飞红,衣衫不整,房内虽并无第三人,窗户却开着。

武松不动声色,趁着武大穿衣服的功夫,走到窗前,往下一望,不算甚高,若是跳下去避走,也来得及。

再一联想哥哥这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样子,他顿时明白。

“哥哥,嫂嫂可在家?”

武松问道。

武大郎想着,二弟回来这么大的阵仗,若是娘子在家中,应当出来迎接,既然不在,兴许是跟王婆出去闲逛了,于是答道:“你嫂嫂并不在家。”

听罢,武松看着武大郎还在系腰带的样子,心中了然。

定是哥哥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武松念及兄弟俩人自幼没有父母,哥哥又当爹又当娘将他拉扯长大,对于武大郎红杏出墙一事,实在不忍再过多苛责,便没在追问,移到一边坐下。

武大郎上前,本想给二弟倒杯茶喝,结果自己却觉得喉间发热,他便自己喝了一杯,茶水入肚,却不觉得解热,反倒越发燥热,甚至传遍四肢百骸,直至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下半身尤其炙热,双腿之间挺立支撑起来。

怎么回事?

莫非是西门庆临走前让他吞服的那药?

“二弟。”

武大郎觉得舌头已然发酥,说不清楚话来,踉踉跄跄倒向武松,武松忙不迭接他,然而大哥本就矮小,他力气又大,一扶一拽,竟将武大郎抱进了怀里。

武大郎此时已理智全无,只觉得浑身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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