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楼假意用手抽打了一下那处,嘴里说道:“这么淫荡的身子,怕是你以前也不知被几个男人开垦过了,还在我面前这么拿乔,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随后便将纸巾团成一团随意塞到了肉洞里面。
虞焕全程咬牙承受着,将呻吟吞咽下肚,眼底深深的恨意被泪水模糊了几分。但不管怎么样,还是阻止不了他这具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
在他软着身子受不了刺激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男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两个造型别致的蝴蝶夹子,每个夹子后端都链接了一条极细的链条,虽看不出它们有何作用,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罢了。
只见他一只手捏开蝴蝶夹子,圆润的密齿在光影下面耀耀生辉。另一只手同时毫不留情的分开擦拭干燥的屄口,剥开一侧的大小阴唇叠一块然后将它们的褶皱都拉展成薄薄的一片,随后残忍地将夹子快速夹了上去……
“啊!!好痛……”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席楼说话间,将另一侧肉瓣用剩下那只蝴蝶夹子也是如此夹了上去,伴随着青年的痛呼声中,揪起两根链条朝着两侧拉开,直到链条绷的紧紧的为止,这才将另外一头依次缠绕在诊疗椅上。
就这样,青年私处所有的细节便通通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瑟缩的蒂珠、肥软拉展的肉瓣、以及被拉扯开两三指宽的大洞,几乎是直通宫颈口处,可惜这美景却被一团纸巾遮挡住了。
不过没关系,这会的主角不是这处,而是那颗平日躲藏在肥软屄肉之中,此时像是知道接下来的遭遇一般,正害怕的瑟瑟发抖着的、无所遁形的浅粉色蒂珠。
席楼又拿了一只迷你尖细的小夹子,卡上了蒂根处,就这般将圆润光滑的幼小身子固定在一处,再无法逃脱一点。
他拿起一罐涂抹上去能让蒂珠短时间内敏感十几倍的药膏,轻柔涂抹在它圆圆的脑袋上,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碾磨,好让药效加快吸收进去。
青年受不了这种刺激,低低啜泣着。难耐的扭着胯部左摇右晃,但无论怎样,男人的指腹还是如影随形,药膏一层又一层覆盖上,将它抹了个透。雌穴里塞着的那团纸巾,在不知不觉间也被肉壁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全部。
扔在一旁的震动棒又被男人捡了起来,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颗被固定住的脆弱肉蒂。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身子疯狂挣扎着想要后退,力道大的四肢被捆绑住的地方都摩擦的出一道道红凌,只剩下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的躺在诊疗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它越来越靠近……
“不!不不不!求你!不要!!”
“啊!!!!”惨烈的哀嚎声突然响起。
在震动棒顶端触碰到蒂珠的那一秒,虞焕便惨叫出声,脸上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腰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眼前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空白,他仿佛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那么轻轻接触一下,阴蒂便疯狂的跳动了起来。虞焕下身瞬间酥麻一片,恐怖的酸软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的全身,让他一瞬间抽搐不止,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一大股潮液从深处喷涌着,多到甚至将纸团都直接推搡了出来。他的玉茎也被刺激的抬起了头,射出了一小部的白灼,而女穴口却稀稀拉拉滴着尿液。
还不够……
我要你的身子时时刻刻记住我带给你所有极致的快乐,淫荡的身躯从此以后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的饥渴……
接下来、慢慢享受吧……
男人将他后穴的震动棒也拔了出来,两根马力十足的震动棒发着尖锐的嗡鸣声,一左一右两面夹击着,将那颗被不断拉长的烂红蒂珠死死夹在中间。力道之大,几乎是将那一颗碾成了扁扁的一片。
高速震动的频率以每秒几十下、肉眼不可见速度晃动着残影,残忍的从两侧疯狂拍打着这颗小小的蒂珠。敏感脆弱的肉蒂还被两根震动棒不断地、上下交互挫揉着、反反复复碾来碾去。
没一会儿,蒂珠便被抽打得通红一颗,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了起来,最后竟然大到将卡在蒂根上的夹子都给挤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好酸!!不要了!!啊啊!好酸!!”
青年的牙齿打着哆嗦,眼白慢慢往上翻涌,视线一片模糊,身子不断抽搐着,面上的神情状若疯癫。下身处如同发了大水一样,几个小口都在不停地抽动喷射着液体……
在这恐怖的刺激之下,他再也受不住着持续传来激烈的酸软,竟然昏迷了过去。可惜下一秒又生生刺激的醒了过来。
“呃啊……呜……救我……救我……”
仿佛是这句话起来作用,两根震动棒齐齐停了下来。但哪怕震动棒已经关闭了,青年的身体却像应激一般,还在反射性的痉挛着,腹腔部位不断抖动着……久久不能平静……
男人靠近了他,脸几乎是贴在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上,轻声问道“你想让谁来救你呢?”
时间仿佛静滞了一般,只听见青年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许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短暂离开的震动棒再一次靠近了过来,恶狠狠的重新碾压在了那颗红肿到不成样子的肉蒂上面!
“不!!!啊啊啊!!!”新的一轮折磨再次袭卷而来。这次不单单是蒂珠,就连阴唇、龟头、还有尿眼处都被残忍掰开,任由震动棒一寸寸碾轧过去,在几处上面摩擦着、来来回回玩了个遍。
青年高潮了无数次,多到数也数不清。时间也过了好久好久,久到高潮的时候再喷不出一点液体。久到慢慢地、这些酸软的快感都演化成了尖锐的疼痛,久到他昏厥再清醒……再昏厥……
到最后神智不清,嘴里沙哑的胡言乱语着“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也不知道……只一个劲的哀哀求饶……
周围的环境被换到了浴室里,唯一不变的是虞焕始终被禁锢在诊疗椅上。肉屄两侧的蝴蝶夹子牢牢掰开这处,露出里面鲜红的逼肉和两指宽的椭圆形小洞,如同固定的蝴蝶标本一样,被夹着的地方早已泛白且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青年的阴茎铃孔处和雌穴尿眼里分别被插入了两根透明的医用胶管,大小将将比尿眼大了一小圈。管子插的很深,卡在了两处括约肌上,顶端几乎是深入到膀胱里面,任凭虞焕如何挣扎哭泣都没有挪动一点。
席楼还记得刚拿着胶管往里插的时候,青年挣扎的力度大的惊奇,在他惩罚式重重举手掌掴了几十下花穴,将整只粉逼打得通红到高高鼓起,这才含着泪乖乖的让他把两根胶管插了进去。
胶管的另一头则连接在旁边架子上高挂着的一大袋生理盐水上。能明显看出袋子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半左右的量,开关被打开着,液体以缓慢的速度沿着透明的胶管、一点点往深处膀胱里灌去。
席楼半曲着腰身,手里拿着的花洒头部已被去掉,只剩下长长一节钢制管子,慢慢对准了被迫袒露的柔软之处、此时正害怕到瑟瑟发抖的逼穴。
很快,一道强劲的水柱便直直对准那颗、被折磨了许久的红肿阴蒂喷射了出来。滚烫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将它冲的东倒西歪。
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便将整颗豆子几乎是烫到红透破皮一样,肉蒂被烫的疯狂跳动、瑟瑟躲闪着,然而水流还是如影随形般不停的击打在它幼小的身体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啊啊啊!!!拿开拿开!”好烫好烫!青年如一尾被扔在油锅里煎炸的小鱼,在里面不停地起伏翻滚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