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一会拿着这个笔记本跑了回来,系统也刚好从被屏蔽的状态中回来。
此时已经很晚了,乌纸洗了澡后坚持要看完这本新发现的《校规》,这个笔记本比乌纸见过的都要破烂陈旧,它像是被水泡过,又想是被踩过,总之封面饱经风霜,里面的纸页也是快要掉出来的样子。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傅溅玉。
只是这本《校规》和乌纸看到的都不一样,这里面的内容与校规毫无关系,里面记录了一个叫傅溅玉的学生的日常。
他并非每天都记,断断续续地写,覆盖了他的整个高中,直到高三的有一天他写:“生活越来越无聊了,我拿一副uno卡牌来学校吧。”
过了几天他又写:“uno卡牌被用完了。”
再过一个月他写:“太无聊了,开发了一个游戏,就拿我的日记本的名字命名吧。”
又过了半个月,这一页上面溅满了点点鲜血,尽管血液有一些模糊了笔迹,但乌纸还是看出了傅溅玉写的什么。
“我也被卷入游戏了。”
“探索进度30%。”
在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写,一片空白,乌纸翻了许久,最后说道:“好奇怪,《校规》是一个由他发明的游戏,但他玩脱了被卷进了自己的游戏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游戏世界里?”
“探索进度32%。”
“系统,所以我们其实都是npc吗?”乌纸想到了傅忍玉,他回忆了一下傅忍玉的行径,“傅忍玉是……傅溅玉原本在游戏里代替自己的角色?”
“探索进度34%。”
探索度一下就推到了那么多,乌纸觉得在教室里挨得那一顿操真值,他裹起被子,美滋滋地贴着墙睡觉了,“晚安!”
系统回:“晚安。”
早上的闹钟很快就响了,乌纸只觉得很疲惫,闭着眼睛刷牙洗了脸才渐渐恢复过来。他打着哈欠穿上衣服,咬着一个面包走进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傅忍玉趴在他旁边睡得正香,乌纸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盯着傅忍玉的后脑勺,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系统,昨晚会不会就是傅忍玉啊?”
系统没有给他探索进度推进的消息,乌纸也不伤心,他看着课表拿出早读要用的书。余光看见傅忍玉抬一下头,又瞬间低了下去,像是开机开到一半系统崩了没开成功,他这么做的结果自然是被走进来的老师一顿痛骂。
乌纸用书本悄悄遮住了自己的笑脸,老师骂完傅忍玉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乌纸连忙收起笑容:“到、到!”
老师一改训斥傅忍玉严肃,换上慈善的微笑道:“主任让你去广播室读你的学习经验,给其他同学一些方向。”
乌纸:“啊?好。”
他心里发慌,但还是问:“老师广播室怎么走来着?”
老师说:“你上次不是去过了吗,没有换过地方啊。”
乌纸理直气壮道:“太久没去了,只记得课本上的内容了,忘记怎么去广播室了。”
老师随口调笑了两句,还是告诉了他广播室的方位。
乌纸道了谢,小步跑出教室。
但在路上,他小声问系统:“学习经验怎么编啊?”
现实里乌纸没做过学霸,他也不知道学霸平时都是怎么学习的。
系统帮他搜了搜,“多背多看多努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乌纸:“你能不能给我弄一篇范文出来啊,我不会写作文……”
系统:“……”
于是他们去了学校的打印室,花三分钟系统悄悄开了一个不符合规矩的程序抄了一张别的学霸的学习经验出来,乌纸大致浏览了一遍,确实就像系统概括的那样,他把稿子卷了卷独自一人走到了广播室。
广播室的门虚掩着,乌纸推开走进去,上面贴着一张使用表,乌纸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具体使用时间限。他坐在了话筒前,设备都是正常运行的状态,话筒旁贴了指引图表演示怎么开启话筒进行校园广播。乌纸模拟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后他就后仰躺在了椅子上,离他开始广播还有四十分钟,大概就是第一节课下课后的课间进行广播,乌纸打算睡一觉,让系统叫他。
系统说好,乌纸便把稿子盖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睡了。
可他睡着睡着,好像坠入了一个艳丽的梦境,他的裤子被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扯了下来,湿热的舌头沿着肉欲的腿根舔吻吮吸,他的舌尖下流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绕着穴口打转,几次故意划过有些红肿的肉蒂又装模作样地快速划开,这样色情的挑弄让乌纸忍不住抬起小腹,想要得到更多,却迟迟得不来自己想要的高潮。
乌纸在梦里踢了踢腿,却被人反手抓住,他呜咽几声想要拒绝,下一秒就被拉开了大腿,灼热的肉具沉甸甸地压在了内裤外。肉冠故意往被玩得有些张开的穴口里捅了桶,却由于布料的阻塞被堵在了外面,乌纸把腿开得更大,却又因为花穴得不到满足脸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肉具从穴里抽出来,开始在阴户上来回蹭动,淫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粉嫩的穴口在白色的布料下清晰可见,乌纸的阴户饱满肉嫩,即使是隔着东西碾压也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花唇。
肉棒每每压过肉蒂时都会让他浑身抽搐一下,内裤已经兜不住他的骚水了,开始往两边流下,一条淫靡的银线甚至就从穴口处勾勒了出来。肉棒终于拉开了内裤,从侧边肉贴肉的顶在了滑溜的花唇上。
乌纸在梦里快乐地呻吟一声,欣喜若狂地自己抱住了大腿,让大鸡巴抵在穴口上缓缓压了进来,在梦里他还能看到自己的小小的花穴是如何大张着嘴,把这根狰狞的肉龙完完整整的吞吃下的。
穴口被撑到极致,快感从被不断摩擦的穴肉上传上,似乎花壁的媚肉褶皱都被大鸡巴操开了,细微的快乐从穴里渐渐堆积,很快乌纸就咬着自己的手指,堵住了嘴里的淫词浪语,穴腔酸楚地喷了一次。
他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身上被玩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下身花穴被搅动得“咕啾咕啾”的叫着,男人的卵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体内的子宫很快就被操到了,鸡巴极富技巧性地撬开了禁闭的宫口,下一秒便长驱直入,干穿宫颈日到了酸软的子宫。
乌纸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从眼角渗出,他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嘴里也开始甜腻的叫着:“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干到小荡妇的子宫了……呜哈好喜欢……嗯嗯哥哥好会干……要把小荡妇操坏了……啊啊啊还要还要哥哥再用力一点……”
“嗯嗯就是那里……哥哥操死我、啊啊啊要被哥哥操成小狗了……呜哈哥哥再用力一点……小狗、小狗喜欢被哥哥用力操子宫……哈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不行小狗要、要喷了呜呜呜……”
“等一下、等一下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哈啊……”
他被一个深顶顶得睁开了眼,眼前的傅溅玉撩了一把额头被汗湿的碎发,看到他迷茫的看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醒了?”
乌纸被他操得穴里绞得死紧,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出,乌纸捂着嘴眼睛翻白地顶过了这一次高潮,他被玩得双腿被拉到最大,把身下的淫靡风光袒露在了男人面前,“你、哈啊……慢一点你怎么在这里……”
傅溅玉把肉棒直接完全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鸡巴盯着子宫内壁碾磨着,“不行吗?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想去哪不可以。”
乌纸的小穴被他操得不断抽搐收缩,爽痉挛咬紧了他的鸡巴。傅溅玉被他吃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