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微微昂起头,视野里一片灰黑。
她清晰地看见藏在心底的魔鬼跳出胸腔,一点一点勾勒出欲望的轮廓。
尚存的理智荡漾在男人粗沉的喘息中,舌尖浅浅舔过耳垂,烫红那颗跃跃欲试的好奇心。
在推开与接受之间,魔鬼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拽紧毛衣的手随即松开,她有样学样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无头苍蝇似的一路摸到后腰。
指尖的触感丝滑,细腻如水,如春药般上瘾。
她愤愤不平的说,“你到底是怎么保养的,皮肤好得让人嫉妒。”
肖洱被她的话逗乐,神秘地低嗓,“吸阴补阳,就像这样”
他低头咬开她的睡衣衣扣,第二颗崩散,炙热的吻印在胸口,烙印似的,烫得她浑身一颤。
“怎么?”
她虚虚咬字,“痒。”
他笑着包裹住她的手,引导她自己扯开衣领。
藏在洞里的小白兔蹦出来,雪白的双乳又圆又挺,胸型很美,黑色蕾丝内衣的遮掩下越发诱人。
“你听见了吗?”
“什么?”
“红豆包说,它好想被我吃。”
他的嗓音变了个调。
“你唔”
她仰头细哼,悬空的双脚绷成一线。
湿热的口腔用力含住乳尖,大口吞没乳肉,舌尖似灵活的小鱼吸咬鱼饵,咬住便不肯放,越吸越暴力。
手指弹钢琴似的沿着小腹缓缓弹奏,摸索着,试探着,直到大手包裹柔软的乳肉,沉甸甸地握在手心,稍显淫靡的揉弄。
向悦两手抠死料理台的边缘,不自觉地挺起胸给他吃。
她眯着眼静心感受身体的变化,感受每一次舌头舔过乳尖,心也跟着颤抖,燃在胸口的火形成一股酥麻的躁意,嚣张地在体内横冲直撞。
含在嘴里的“红豆包”又软又糯,男人忍不住两手捧着吃,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充血的小肉珠呈现淡淡的粉色。
肖洱喉头滚动,眼神痴迷地吻遍每一寸滑嫩的乳肉。
“这样舒服吗?”他柔声问。
“唔。”她眼神迷离,难耐地摆弄腰肢,双腿不自觉地环在他腰后,“那里好奇怪。”
“哪里?”
向悦说不出口,红着脸磨蹭狠狠顶着腿心的热器,坚硬,滚烫,光这样都能感受到夸张的尺寸,同他那张少年感十足的脸完全不搭。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了两下奶尖,唇瓣贴着锁骨一下一下亲到脖颈,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点,抖得格外厉害。
他情不自禁地吸吮,很快咬出鲜红的吻痕,那抹极具占有欲的艳红刺激到他的某个神经,暴戾吻住她的同时,手指顺势探进睡裤,滑过饱满的阴户摸到凸出布料的小肉粒。
汹涌的汁水决堤,内裤俨然成了摆设。
“好多水,里面湿透了。”
向悦察觉到异物侵犯,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腕,软声制止,“不可以,碰这里。”
“为什么?”
他粗粝的喘,“你明明很喜欢。”
鼻尖蹭过她的耳朵,热气全灌进耳道,死命拉扯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碾着充血的阴核重重地揉,时而用两指捏紧上下摩擦。
为她恶补的理论知识,正在实践中快速消化,融合不同人的差异性以及自身的理解,他只想给她最完美的高潮体验。
向悦挣脱不开,那股陌生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重迭,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更多。
不知何时,他的手悄然伸进内裤,肉贴肉地揉弄小小的花瓣。
泡在热液中的穴肉似软化的冰激凌,黏稠花汁源源不断地往外涌,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
指尖戳开甜汁试探着往里深陷一寸,卖力蠕动的穴瓣紧密撕咬,吸得手指发麻。
他很克制地没再深入,就着可进距离来回抽插。
“悦悦。”
他忍到极致,气息明显不稳,“放松一点,接纳我。”
“呜不要”骂人的软调怎么听都像在撒娇,“肖洱你混蛋恩…恩啊”
男人低沉地笑,默默调大助听器音量,不愿放过每一声勾人的娇喘,低头细密地吻她的脖颈,坏心思的专攻敏感区。
双管齐下的猛攻,撑了不到半分钟她便溃不成军。
“我我唔啊啊啊啊!”
白光瞬间铺满眼前,她瘫软在他怀里,身体有规律的抽搐。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极致欢愉,感官世界的一切都为之战栗。
她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云端上跳舞,刺激又惊喜的快乐,拽着人往深渊里跳。
肖洱有耐心等她从高潮中慢慢抽身,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笑得几分欠扁,“让你快乐,我说到做到。”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羞怒地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闻言笑得更欢,抽离被汁水打湿的手,按开顶灯,明亮的光源下,他低头瞥了眼凸起的巨型肉物,撑起好大一包。
向悦也看见了,直观的视觉冲击让人浮想联翩,她红着脸提议,“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肖洱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恳求,“你帮我?”
她脸更红了,“不要。”
“好吧。”
他抿了抿唇,有些委屈,“我自己来。”
他不想强来,能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还有很长。
他多的是耐心慢慢品尝她的甜美。
浴室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尽数砸在他脸上,试图安抚那颗躁动的心,却浇不灭沸腾的欲望。
肖洱仰头接受清水的洗礼,手心握住粗壮赤红的肉身快速撸动,拇指滑过流水的肉缝缓缓打圈,满脑子都在她高潮时淫乱的叫声。
好骚。
好想肏到她哭着求饶。
求他再重一点,插得更深一点,狠狠捅穿花心,体内爆开的肉汁热腾腾地洒在源头,爽得灵魂都在跳舞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肖洱?”
他全身一颤,靡靡之音飘过耳际,宛如一记强力针扎进胸口,冲刺关头手都快抡出火了。
“嘶恩呃”
他沉沉低吼,灼白的热液射了一地。
向悦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再欲敲门时,浴室门开了。
肖洱上身赤裸,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腰间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湿发持续往下滴水,充血的双眸藏在朦胧的水汽中,似夜间出来捕猎的野兽,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危险。
肖洱还没缓过劲,嗓音发哑,“怎么了?”
她避开他的注视,小声说:“皮卡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它。”
“别担心,大冷天它不会偷跑出去浪,应该是躲在哪里干坏事。”
话说着,他先一步走出房间,带着她各个房间检查完一遍,最后只剩厨房。
肖洱清楚地记得离开厨房时并没有关门,可现在厨房门紧闭,隐约还能瞧见一团若隐若现的黑影。
他倏地打开门,壁灯亮起,来不及撤退的皮卡被抓个正着。
它趴在地上大快朵颐地吃烧鸡,嘴里叼着喷香的鸡腿,旁边全是啃光的鸡骨头。
向悦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烧鸡。”
暴露后的皮卡扔下鸡腿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