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也知道自己有些做作了。
这一路上他没少这么干:开车时故意夸大他本来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说“真是要多谢华总,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能开上这种豪车呢”;华彰带着他走进酒店大堂时,他就用不小的声音在他后面说“您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我进来,这下别人都知道您要睡我了”;华彰用手机刷电子门卡打开房间时,酒店房间自动亮起来,孟扬语气恶劣说“我还以为所有酒店都需要用门卡呢,您刷刷手机就能开门,平时您经常睡像我这样的鸭子吗?”
孟扬也说不上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心理,大概是希望华彰受不了他的乡巴佬习性,意识到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不应该和他这种污泥里打滚的贱人混做一处。
但华彰竟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就这样无必要不答话一路到酒店,只是额角隐隐浮现的青筋暴露他显然有受到挑衅。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像在酒吧里对那个油腻男一样直接叫孟扬滚。
这种沉默的纵容甚至让孟扬都感到意外,尽管相识不久,他也能对华彰的性情略知一二,知晓他并不是那种能够容忍他人挑衅的人。所以他明白过来:华彰现在真的很需要和他做爱。
是的,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招手即来的房地产富二代,愿意花比别人多出十倍的价钱睡他,本就不寻常。而这种百般容忍,更是能证明华彰当前究竟有多迫切。但孟扬出于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不介意让自己表现的更招人烦一些,所以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的没见识,尽管他很清楚他应该表现得更讨人喜欢,才能或许换来金主的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淫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操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穴里愈加硬胀。
“骚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骚。下面的洞把我鸡巴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肉棒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骚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堪堪吸住龟头:“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阴茎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肉棒即将要脱离小穴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淫穴不断套弄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孟扬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那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孟扬面前不甘寂寞地彰显存在,孟扬忍不住伸出一手捻弄了起来,另一手去抓住华彰乱晃的阴茎色情地揉捏,果不其然听见华彰在多重刺激下叫的更浪荡,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屁股的动作因注意力分散而慢下来,不自觉的夹的更紧。
“操真淫荡啊”孟扬沙哑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今天的您好真实啊…嗬、真的是梦吗?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