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在半夜突然惊醒,她发现身侧并没有人,又伸手摸了摸,被窝另一边冰凉,似乎没人睡过。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顾念到哪儿去了,走到客厅。
客厅的灯也关着,黑黢黢一片,她将昏暗的落地灯打开,看到顾念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表情柔和,盖着沙发毯已经睡着了,一只手还垂在沙发下,似乎是摸着狗睡的。
而狗也好好躺在沙发旁的狗垫子上,此刻已经醒来,看见温蔓,动都懒得动,顶着那张丑脸不怀好意对着她笑。
睡意消散,温蔓气得要死。
她一生气,就想折腾折腾顾念。
温蔓走到沙发旁,踢了踢顾念的小腿。“去房间睡。”
顾念困意朦胧,翻身坐起来,大脑还没清醒,身体反应迅速,乖乖地跟着温蔓往房间里走。
躺上床,抱着温蔓想继续睡。
温蔓却不安分,翻身将顾念压住,小狗似得叼住顾念的耳朵,用牙齿一点一点磨。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温蔓现在对顾念的敏感点也算是了如指掌,技术早就登峰造极。这么高,却还在持续进步,她可真是一个尽职的女朋友。
一点点疼痛加一点酥麻迅速唤醒了顾念,她半眯着的眼睛睁开,抱住温蔓,“怎么了?不睡觉吗?”
温蔓伸手抓住顾念的胸,毫不温柔地揉了几把,感受着手心里的茱萸挺立了起来,“不睡觉了,睡你。”
还没等顾念拒绝,她盛气凌人地吩咐,“衣服脱了,趴过去。”
顾念有点无语,但她知道,如果不满足温蔓的要求,对方会继续折腾她,直到她听话。
她只好坐起身来,垂着头,开始脱衣服。
温蔓看着她低垂着眉眼,灯光打在睫毛上,在眼下投下了一小片阴影,表情安静又顺从,纤长漂亮的手指正在一颗颗地解着睡衣扣子,白皙滑腻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暴露出来。
温蔓有点忍不住,她特别受不了顾念做出这种予取予求的模样,本来是不高兴想要折腾一下顾念,但现在更想亲亲她粉色的指尖,亲亲她的长睫毛。
但顾念很讨厌,做到一半就跑,还在客厅跟狗睡。
她忍住心头的绮思,只看着顾念脱完衣服,美丽的身体展现在她眼前,对方又乖乖地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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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知道顾念的背部很敏感,她俯下身,从后颈开始咬起。灯光下,可以看到唇舌呼吸所到之处,皮肤上都起了一小片颗粒。舌头顺着肩胛骨往下,轻柔地沿着正中央的凹陷处,一点点舔舐,偶尔用牙齿咬过两侧隆起的位置,换来顾念的轻颤。
然后继续向下,顾念感受到对方正缓慢地从臀部往大腿背部移动,湿热的呼吸打在私密的地方,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温蔓唇又沿着下臀部与大腿连接的饱满线条亲吻,用牙齿啃咬,手也在对方的小腿内侧抚摸着。柔软的舌头在那作祟,留下水渍,有些冰凉。
所有敏感地带都被好好照料过,顾念发出动人的呻吟,即使再听过千遍,温蔓觉得自己也不会厌倦。
手指拂过下方,沾染了一点湿意。
温蔓替她将内裤脱下,又直直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虽然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但手指却很干燥,插入的时候有些磨人的疼痛,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顾念身体因着这点疼痛抖了一下,软肉迅速从四面八方包紧指尖,严丝合缝,紧密相贴,手指被分泌的液体沾染,湿漉漉的,有些淋漓。
温蔓上半身压在顾念的背上,对着她耳朵讲话。“姐姐,疼吗?”
顾念不讲话。
温蔓勾起一点使坏的笑意,“疼的话,我就出来。”
又缓缓将手指抽出,感觉到黏软的穴肉不满地纠缠挽留,在指尖轻轻咂吸。
手指移开,小穴食髓知味地颤动着。
“是不是手指不够湿啊?”温蔓明知故问。“那就麻烦姐姐蹭湿了。”
她手不再动,只伸了两指贴住顾念的阴唇不再动弹。复去亲女人的耳朵,顺着耳骨咬,“刚刚你惹我生气了,姐姐先自己玩,这样我才会原谅你。”声音又轻又甜。
顾念眼神有些涣散,她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只能哄哄。
下身下意识地在对方手上磨蹭起来,阴唇讨好似得紧紧贴合着,泥沼似吸附着指尖,似乎在缠绵地吸吮。穴肉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来,又被一点点涂匀在手指上。
温蔓感受到前方的花核敏感而肿胀,又坏心眼的动了动,单单以指腹抵压着。
“唔…嗯…”顾念抖了抖,被这样一触碰,刺激得溢出了一点眼泪。
“继续啊,还没让你停呢。”温蔓在她耳边低语。
顾念咬咬唇,只得继续将自己送往对方的指尖,用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去蹭、去挤压、去揉弄对方的指腹。
花核持续涨大,愈发的敏感。
快感不断堆迭,直到达到顶峰。
不受控的爽,甬道颤抖着涌出大股爱液,顺着手指往下滴。
温蔓这才满意,“现在才够湿嘛。”
完全不顾刚刚高潮,缠紧的穴肉,一点点将顾念打开,深入。
指腹压住甬道内最粗糙、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勾弄那块皮肉,手指抖动。
顾念全身都跟着颤栗起来,“蔓蔓……”声音也带着颤音。温蔓感受着手指被顾念越缠越紧,对方的呻吟也乱了,不由得呼吸逐渐加重,越来越兴奋。
右手勾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或浅浅刮搔,或重重按压,左手也伸至前方,抓住顾念的乳尖恣意放纵地揉捏起来。
顾念被温蔓好好的圈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颤,似乎无法承受,却也没推开她。
顾念用力抓住被单,手指关节泛起惨白。
“真乖。”温蔓忍不住一口咬在顾念的肩膀上。
尖锐的快意爆发,窜上脊椎,下一秒丰沛的爱液流出。
床单几乎都被打湿,温蔓满意地要命,她一直以为是体质问题,现在才发现或许大概可能和技术也有点关系。
温蔓兴奋地抱住虚脱了的顾念亲了又亲。
顾念早上将床单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出门遛完狗,又和温蔓一块儿吃完早餐,才去上班。
温蔓一边喝着顾念做的手冲咖啡,一边查阅今天的工作信息,狗在她的脚下绕圈,希望温蔓能陪她玩,但温蔓冷漠无情,不为所动。
大概是受顾念的影响,她如今对工作态度有些转变,从一个无所事事不赚钱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认真工作依然不赚钱的富二代,她又接下了乐星旗下一个民办非营利性的艺术机构,会定期与一些国际艺术机构、藏家合作,引入一些展览,和温蔓曾经的专业也算是对口。
赵斐染要狗的微信却在此刻发来。
“不是还有几天吗?”温蔓依稀记得赵斐染的男朋友的春假还没结束。
“他要在北京转机,国内国外航班带宠物进客舱的要求不一样,这几天需要带去农水局办狂犬检疫证明,海关开动物卫生证明,还得去医院做个驱虫……你不舍得送回来的话,也可以帮我办。”
温蔓一听就觉得麻烦,“赶紧来带走。”
等着赵斐染和她小男友上门来把狗取走,温蔓才想起该给顾念说一声。
她点开对方的微信,对方的头像早就换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