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些乳白色的、透明的胶质液体的穴口含得正好。那肉棒青筋毕现,上头粘着他的淫液、孟扬射进去又被带出的精液,越看越叫他身子酥软。
孟扬就在这时不紧不慢抽插起来。华彰身体感觉到又热又涨、叫人酥麻的一波一波快感、眼睛看到镜子里交合处和快感同频的景象,粗大的肉茎在他进进出出,带得他的囊袋、阴茎也跟着不断晃动,精液、淫水更是在那窄处不断地被那欲根带进带出。太刺激了,看得华彰痴迷不已,脑子也被这种粘稠氛围影响了,跟浆糊似的,他被顶得浪叫,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仰着下巴,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啊哈啊、好棒”
孟扬也紧盯着镜子中的华彰,低声诱惑他:“是啊,很舒服吧?好看吗,华先生?”
“嗯啊哈好、好看好爽啊”
孟扬停下动作。
“告诉我,您是爱吃鸡巴的骚货,我就给您看更爽的,好不好?”
华彰满脑子只剩下被肉棒插这一件事了,喘息着,饥渴地在他怀里扭屁股,像是也没了什么意识和理智,痴痴地说:“哈啊我、我是爱吃鸡巴的骚货嗯别停、还要”
“好,好。我的骚货真漂亮啊这就喂我的骚货吃鸡巴,好吗。”
情欲深处的询问永远只是一种情趣,并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孟扬如愿以偿地看到华彰再次沉沦,满意了,便让华彰的脚抵住大理石墙面,堪堪做一个辅助支撑,撑稳了,然后就开始不遗余力地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啊太大了啊——”
太猛了,粗硕的阴茎往肉穴深处猛凿,镜子里看到那紫红色的影子飞快进出着,孟扬的肉茎本来就大,在这种频率之下,饱胀感和抽插的快感相互交织,那种刺激是能摧残理智的。华彰被操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翻着白眼,镜子里头是一副不胜操干的骚样,抵在大理石墙面的脚因过度的快感而用力绷紧,脚趾都绷得发白。
孟扬操穴操得猛,还煞有介事地叹息着:“骚洞这么饿,没了鸡巴可怎么办啊”
“哈啊哦要一直吃、骚洞要一直吃鸡巴”
华彰被整个肏开了,神志不清地跟着孟扬说尽了淫话。第二次干了一个多个小时,华彰又射了两次,每每临近射精的时候简直变成了索求无度的荡妇,浪叫着扭胯配合。
结束的时候那红艳艳的淫洞都有些又要肿起的迹象,两泡间隔几天才得以发泄的精液把洞里都射满了。做完之后孟扬践行承诺,要把精液导出,结果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个被干得都有些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的时候,头脑发昏又把鸡巴塞进去堵,不让精液流出来。还是华彰要够了、累了,终于想要停了,才筋疲力尽地斥责他这种行为。孟扬这才知道他喝醉那天晚上,他还做出了鸡巴插到天亮堵精液这种道德沦丧但实在香甜的事,当即就懊恼而歉疚地退了出来,才没至于让这几天的药白上。
他还和华彰解释是喝多了,可现在他人清醒着,却也要做一模一样的事,喝醉的借口真是站不住脚。
客卧的使用权在华彰睡着前仍没有人提起。于是这个夜晚,像第一晚华彰睡着后不知一样,孟扬仔仔细细欣赏他匀称呼吸的模样,在自己也禁不住困意睡着前,轻轻吻了他的唇。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香味。
孟扬成功地把成绺的面条卷好,送到华彰嘴边,满意地看着还没能换掉睡衣的他面带嫌弃、还有些许惺忪,但犹豫着仍张开嘴吃下去的模样。嚼食的时候他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展开,感觉味道很不错后,就自发地接着把剩下的也吃掉了。
这是周五的早晨,华彰早上要赶飞机去别的城市开会,时间有些早了,等不来陈姨做早餐。孟扬便干脆先一步起床,给他做了个早餐的番茄鸡蛋面,食材非常简单,华彰看着不那么满意,就有点挑,没想到口味意外的不错。
孟扬来了几天,家政阿姨的工作负担减轻到了让她怀疑是不是要被华总解雇了的地步,她也有忐忑地向雇主询问,而华彰就让她当休休假,也没多解释什么。
华彰工作日要上班,孟扬就在家里做些家务等,本来就看不着几眼,更别提他身体未恢复,一直没能碰。这会儿华彰身体好了,两人昨晚才缠绵了个把钟头,第二天华彰就要出差。孟扬多少有点新婚燕尔的不舍,这会儿就目不转睛看着他吃面,忍不住问:“您这趟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呢?”
“下周一。怎么?”
“噢,那不久,”孟扬点点头,稍微高兴了些:“正好我今天回去宁县…”
华彰抬起头来。华彰的表情在平时总是平淡中带几分天然傲慢的,叫人不怎么能分清他的情绪。所幸经过几天的相处,孟扬现在已经能肉眼分辨出其中的更多的情绪变化了,比方说现在,这种让空气降几度的眼神,是华彰不高兴了。
可为什么呢?
显然,华彰自认为不是一个要对情人处处设限的金主,那么对于这种让人不太满意的请求,是不能够直接就反驳的:“嗯。去几天?”
孟扬沉默了。
华彰这种类似于上司对待下属,物主对待物品的语气,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这段关系中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华先生,”孟扬斟酌再三,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华彰,还是打算把话直接挑明:“我只是有事要回家。是这样,我不是后悔拒绝了您的协议才来找您的,真的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觉得要让您放心…”
华彰眉毛微挑,并不相信:“那么昨天晚上?”
仿佛有一巴掌打在孟扬脸上。是啊,说自己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是要解释、弥补而来,结果没忍住人家诱惑,做得那么尽情,现在再说这种话哪有什么信服力。
孟扬顿了顿,还是尝试解释道:“那个…您不要当做服务就好了。”
“关于这件事,我想你还没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华彰终于有些恼了,他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尤其是在面对要放弃什么东西的境况时格外如此:“为什么拒绝?我想也不会有人再出比我合适的价钱了吧,而且我看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不是的。”孟扬顿了顿,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再找到比华彰更慷慨的金主。
他不能同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理由,而那些理由是他羞于在华彰这种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面前展露的。
他不想同意,因为即使他们有着云泥之别,在他的私心里,他根本不愿意仅仅和华彰是包养的关系。
华彰的纵容把他变贪心了。但他知道现在在华彰眼里他还只是一个给钱就能睡的鸭子,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坦白自己的心情。
那样太可笑了。
“我还要工作…”孟扬垂下眼帘避开华彰的视线,胡乱找了个借口。
“工作?现在你真的能回店里上班?更不要说你该清楚,我给你的开价,光是一个月就能超过你一整年工资,你有什么理由不做。”华彰语气笃定,眉头因烦躁紧紧蹙成川字:“你之所以做这种生意,不就是因为缺钱吗?”
这种气势,知道的是在协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闹离婚。
但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孟扬满心都是惊讶,华彰知道他现在没法回店里上班,是华彰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难堪境遇了吗。想到华彰可能知道别人说他的那些嘲讽的话,孟扬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去了。他才刚想明白的那些关于他想要变成的和华彰的关系,更贪心一些的、因华彰的纵容而破土的希冀,都跟着一并被扼杀掉了。
现在,他连告诉他‘我还会来见您’的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