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润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现在的僵局简直无计可施:“非也。”
“我只是想说…”他选择暂时性蛰伏,以等待时机:“如果你非要留下我,就得给我一个名分了。”
沈润对宗室再了解不过:“不然,以你实力够强,但在成为太子之前就身份尴尬的处境,如今又屡次拒绝选妃纳侍…”
“那早晚被逼着考虑继承人问题。”他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可不想你被迫同意过继。”
闻言,明渊神色一动。
他的目光,随之移向沈润的小腹,那儿是药物塑造的子宫。
“你在为未来的孩子考虑。”他低下了头:“这是为了孩子本身,还是为了两族基业?”
沈润笑了起来:“如果我说只是为孩子,你恐怕不相信……”
“不,我相信。”明渊打断了他的话。
我相信你曾经迷迷糊糊说的,你喜欢过我,我们的孩子于你而言情分非同寻常,其他只是魔尊之位要考虑的继承人。
“是我让你失望了。”这么久没有孩子,明渊当然也自查过:“问题在我自己身上,原因未知,疑似和烛龙传承有关。”
沈润心头一沉。
果然,时空回转的法术,不可能没负面影响。
“如果你需要…”明渊眸中并无犹豫和留念:“我可以替你摘除。所有伤势,我保证恢复到完好状态,不管耗费多少。”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是我想要个孩子。我也不觉得,有这玩意,或者怀孕了,有什么屈辱的。”
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个孩子的抉择,让我只想他重新活过来。
“你……”明渊的唇角动了动,他似乎是想笑,但没能笑起来。
最终,明渊只拥住沈润,极用力地亲吻他。
“呜嗯…”从唇瓣到脸颊到颈肩再到胸口,最后是双腿之间和私密之处,沈润掐紧明渊的小臂,双腿死死绞紧。
烛龙长舌从子宫口钻进去,狠狠搔动着宫壁。
“嗯呜…”沈润下意识拧紧腹肌,腰肢痉挛颤动。
他下身大大打开着,从里到外都一泄如注。
明渊这才站起身,化为烛龙真身将沈润前后填满贯穿。
“啊!”花穴被滚烫肉杵操得直吸,宫口吮着硕大冠头,欢欣鼓舞地张嘴含了进去,后穴更是被粗长的阴茎插进结肠,肆无忌惮地翻搅肏弄,逼得沈润瘫软如春泥。
明渊吮吻着他发颤的红润嘴唇,将自己的气息进一步覆盖。
烛龙圈住心仪的猎物,横放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上,以身为刀、以吻为叉,大快朵颐。
“嗯…轻点…”沈润难耐地扬起脖颈,全身除了不自觉颤立的玉茎,几乎只有指甲能动,只好抠挖着烛龙亮晶晶的鳞片。
明渊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将回宫后设在沈润身上的封锁,解开了大半。
“嗯?”沈润感受到力量的涌动,茫然地看向他:“你……”
龙须蹭了蹭湿漉漉的唇瓣,低语道:“你我一起获得的传承,你拿走的有一部特殊功法。”
“烛龙真鼎?”沈润想起来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明渊眸光凝起,认真地看着他:“那是针对烛龙一脉的双修功法,可以增益子嗣诞生的概率。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不,我信。”好不容易有个增进双方信任度的机会,沈润可不会自毁大梁。
他双腿夹得更紧了,就是嘴角抽了又抽:“我只是想到,对你下药失败却搭上自己,我气得把东西都随便仍在宫里了。”
“不记得放在哪,也没学过,还好没丢。”沈润无奈道:“我们怕是,还要再回魔界一趟。”
明渊眨了眨眼睛:“好。”
此时此刻,他的眸光不显得清寒了,还很热烈温暖。
“可是,你不好经常出去吧?”沈润提出质疑:“我估摸着,最近肯定有宗室催你过继,先定下几个皇子公主什么的。”
明渊覆上沈润的唇慢慢磨蹭:“不,我可以找个借口出去。再说,你也太小瞧我的抗压力了。”
“噗叽噗叽。”他身下侵犯沈润的力度猛地更狠更重更快,放肆地捣弄出淫靡放荡的水声。
果不其然,沈润再提不了异议了。
“嗯…额…呃…哈…”他只能在明渊胯下敞开腿根,被干得胸前红樱随着呼吸声胡乱颠动。
花穴撑得不像话,小腹更是抽搐不止,连肚皮都鼓胀了起来。
“神魔一统,总需要时常在外巡视探访。”明渊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于沈润耳畔呢喃:“我去哪里,你就必须去哪。”
可是,你还是回避了名分问题。
沈润腰肢颤抖着,在体内被操出高潮的那一霎,同时射了出来。
“别担心。”明渊揽住沈润的腿弯,将他强行旋转了一圈。
烛龙的两根热硬阳具,重重碾压过高热敏感的腔壁,每一处褶皱罅隙都被压平。
“嗯额…”沈润软得一塌糊涂,趴在石桌上,被明渊抬起了腰肢。
接下来,他几乎是以跪趴雌伏的姿势,被干得连续高潮、体力耗尽。
暮色渐深,魔尊被裹着一件单衣的神帝抱回寝宫时,脚趾是汗津津的,通通蜷缩在脚心处。
他一路埋首在明渊怀里,地上却都是水迹。
“咕噜噜。”明渊突然起心,将沈润身下两瓣花唇在指尖夹紧按摩。
很快,他便听见那腹腔内传出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