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凌鹰甩甩头,想屏去那逐渐笼上的昏沉。
所以那杯水到底是什麽?看瑜的表情,并不像是毒药或什麽而且这反应,怎麽这麽像!?
有什麽模糊的想法闪过心头,但脑子却混沌得无法抓住。他一直想集中jg神,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涣散,四肢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铁钳般的手臂不知打哪伸来,箍住了他的腰身,而他丝毫使不出力气抵抗,只被动地被拖着走,直到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一具jg壮的身躯随之压上他,肌理贲起、紧实而有力,重点是那像要烫着人的高温
「唔」似连声带也瘫痪了一般,他自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y。不知为何人t的重量、熨贴、t温令他感到无b的舒服放松……除了舒服之外,似乎又有其他的什麽,在下腹sao乱着,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期待
这是什麽感觉?这又是谁?是方才他们谈话中的疯子吗?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冒出,但都显得模糊且遥远,无法专注思考下去。
压在他身上的身躯明显的是男人,而且是个高壮的男人。对方似乎也相当烦躁,头颅在他肩颈处嗅着、t1an着,他同样也有的坚挺器官不断碰撞着他的下腹、腿根。
两个男人这样紧紧贴合,相当不正常吧但是为什麽,当男人伸舌t1an着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他竟忍不住欢愉地仰起头,甚至期待对方多碰他一些、多给他一点
那水有问题脑子里有个声音这麽说。
但是管他的呢
凌鹰狭长的眼眸此刻漾满泪水,一片涣散。他热切地搂着身上男人的颈子,甚至弓起了身t,大力磨蹭对方。
好舒服浑身都热得发痒,似乎只有跟对方摩擦过的地方,才觉得舒服。
他热烈的回应似乎令男人更显兴奋狂暴—原本的t1an舐变成了啃咬,尖锐的犬齿撕裂了坚韧的肌肤,被划破的地方渗着血丝,血的味道令男人着迷,於是他再度伸舌t1an去凌鹰一会儿疼得瑟瑟发抖,一会儿又被t1an得发痒难耐,水里来火里去,难捱得很。
等到男人离开他颈子,往下探去时,那蜜se的颈项已成红青紫交杂,惨不忍睹。
男人的目标转移到凌鹰的x膛,触手的棉质布料令他不耐,手掌几个起落,那t恤便成了几块碎布,缓缓飘落。高温的掌心抚上jg壮的x肌,那种r0u贴r0u的触感让两人都倒ch0u了一口气。
男人的手掌搓r0u着那两团x大肌,指掌不时掠过上头凸起的r蕊。那种与肌r0u迥然不同的触感似乎g起了他的兴趣,长指揪住双侧rt0u,粗暴地拉扯了起来。
「」凌鹰咬住下唇,努力压抑亟yu出口的sheny1n。感觉现在若是叫出了声,似乎会是很了不得的内容。
对方应是将他当成了nv人,所以r0u他的x脯,但奇怪的是自己rt0u被拉扯、搓r0u,竟会觉得那麽舒服!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rujiang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又刺又麻,血ye也像通了电一样快速奔流。
手指把玩过之後,男人的头一低,hanzhu其中一颗肿胀的rt0u便用力x1shun了起来。
「啊不要」
凌鹰终於忍不住松了唇。他听见自己的叫声:虚软、甜腻一点也不像真心拒绝
太怪了他被当成nv人的代替品,被x1着rt0u,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特别兴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血流逐渐汇聚至双腿间,将他的长k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x1shun得啧啧有声,时而用齿列啃咬ygbanban的r豆,时而用舌头缠卷其上凌鹰扭动着上身,双手似要宣泄般揪住男人的发,嘴里哼出的是像哭泣又像欢愉的sheny1n。
黑暗的房间里似乎炸开了无数绚丽的烟火,身t里也是男人每x1一次,烟火便在t内爆炸一次,炸得凌鹰头昏眼花,全身似是酸软又似激越,矛盾得很。
他也曾有过跟nv人的经验,nv人为了取悦他,有时也会t1an他的rt0u,但都不及此刻被男人x1shun那样,全身彷佛要炸开或融化掉因为那杯水的关系吧一定是不然他不可能光是被x1rt0u,就觉得自己快要sjg了。
等到男人退开唇时,他已经完全瘫软,因过度兴奋而溢流的眼泪唾ye淌了满脸。男人撕裂他长k与底k的时候,他甚至隐隐期待着
期待什麽呢?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呀……?凌鹰并不是很明白……只觉得下半身除了yjg胀疼得难受之外,隐约还有一处,又热又痒又空虚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男人先是握住了他的yjg,粗率地套弄一阵,惹得凌鹰又痛又爽地低y出声。然後,男人的手指探往他的後方—
「呃」凌鹰瞪大了眼。骨节分明的长指破开了他从未想过会被人入侵的开口,顶开里头紧密嵌合的黏膜,直达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深处。
「不」这种像是内脏都要被人触0到的感受令他恐惧……但是当那手指ch0u动起来,滋滋作响的电流与快感便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要停止跳动一般。
指腹上的薄茧、突起的指关节刮搔着他细致的黏膜,指腹时不时按上某一点,他的腰身便会止不住地弹跳……原本紧缩的入口像是被那电流麻痹了一般,渐次绽放,黏膜也蠕动着,缠绞、x1shun着入侵的手指。
怎会这样!?
凌鹰没察觉自己已经主动分开了双腿,甚至抬起了腰,好让那手指能够进得更深;他前方的分身更形肿胀,後x似乎也泌出了汁ye,手指只要一搅动,便会发出『啪哒啪哒』的水声。
好可怕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甚至,想要被更粗的东西填满……这样扭曲的想法,挥之不去,没有办法压抑。
凌鹰粗喘着,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此刻,就算给他亮光,恐怕他也对不清焦距。後x总会在手指撤出时下意识地收缩,然後再下一次进入时放松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不,就像是为男人所主宰一般身t,已经不属於自己
男人的手指在猛力一顶之後完全ch0u出,然後,凌鹰感觉到一个b手指更为粗y、也更为高温的bang状物,抵住了自己来不及闭合的x口。
凌鹰缓缓瞪大了眼。那是!!
来不及等他意会过来,男人猛力一挺腰,撕裂了他。
「啊啊啊啊啊———」痛彻心扉的嚎叫缭绕在黑暗的室内,不知是否连外头的人也能听得分明。
只接受过手指扩张的入口猛然被巨物撑至极限,无法负荷的括约肌稍稍迸裂,血丝立现。
喘不过气、快要si掉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挤压着内脏,凌鹰痛得面容扭曲,r0uxue亦下意识地绞紧,像要抗拒异物的入侵,殊不知益发紧窄的甬道勒着男人的r0u柱,只是挑起了他的征服yu,令他更为情慾高涨。
男人没等到凌鹰缓过气来便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破开那抗拒着他的细致黏膜,猛力撞击脆弱的肠壁。原先huaj1n里头的tye和此刻淌出的血ye令他的ch0u送十分顺利,苦的只是被他的蛮力冲撞到床头,同时被强迫拉开双腿,接受他进出的凌鹰。
「不要不要呜呜」明明连帮主过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明明忍耐力相当惊人的,但是这种被贯穿内脏的痛苦,当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即使是凌鹰这样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也不能幸免。
他虚软地摆着头,眼泪随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