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来,老公带你去洗澡。”
“嗯”
无知的小白羊再次落入圈套,洗着洗着,等清妍再一次被楚芥压在洗手台上,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骗子…啊…啊哈…老公…呜呜…慢点…啊…啊啊…”
“宝贝…清妍…嗯…宝贝…”
洗手台前,俩人腰身紧凑,楚芥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往上一顶,清妍被他凶猛的动作腰肢一颤,有些难以承受的抓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
“宝贝,明天帮我去……”
“嗯…嗯啊…哈…好…啊…嗯…”
楚芥的声音忽远忽近,清妍完全不清楚他说了什么,混沌的胡乱点头。
次日早晨,天蒙蒙亮,晨读的教室里书声琅琅。
此时,睡眼惺忪的楚芥慢悠悠走到操场,高三时间紧迫,连早操升旗仪式也取消了。是以,他站在高台上往下看去,一个个年轻的面孔让他晃了一下神,有种重返青春的错觉。
领操的是两名青春洋溢的学生代表,高台上站着巡视的是校长和教务老师。各班级班主任在队伍间游视。
“你说,这么多学弟学妹看着,是不是很有感觉。”楚芥坐在长桌上,语调漫不经心。
“唔…不…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主人…”萝樱穿着俏皮可爱的日系校服,领口大大的黑色蝴蝶结看上去活泼开朗,可此时此刻,她的表情无不透露出惊恐。
如果她知道跟着妈妈来操场会碰到他。那她绝对不会来。但如果楚芥知道她的懊恼,肯定会嗤笑,他想让她来,办法多的是。
“啧”楚芥抬脚,脚尖提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当着萝樱的面,露出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微笑。
本来以为萝樱会是一条听话的狗,没想到回了趟家,就变成致人死地的恶犬。
买凶杀人,不愧是她!
“看来,给你的自尊还是太多了。”一句话像是宣判了死刑,战战兢兢的萝樱双手哆嗦,她对上楚芥阴翳的视线,脊背刺骨冰冷,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不知不觉中,高台的老师都散去了,到了每天的讲话时刻,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露天的讲台上。
“啪!”
“啊”
“啪”
“啊,别——”
“啪,啪,啪”
“呜呜,别打我,啊,求求你,啊,呜呜疼”
楚芥手里拿着一条青黄的跳绳,他握住绳子的两头,一下接一下甩在萝樱的身上。打的她无处躲避,满身伤痕。
粗制的跳绳硬的很,打起来沉闷且痛,楚芥控制住,虽然不会打的皮开肉绽,但也会留下青紫的痕迹。
萝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她连连躲避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大腿内侧硬生生挨了一下,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挨打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红肿变色,在光滑的肌肤上突出一块。
楚芥旁边,演讲的少年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被萝樱的哭泣影响。
楚芥跳下桌子,一步步走到萝樱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直到碰到栏杆,她知道没了退路。
“呜呜…主…主人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楚芥俯视着抓住他裤脚抽泣哀求的少女,得体的校服被打的凌乱,她的双目通红,眼里满是害怕。
“她们求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放过她们,嗯?”
“……呜呜”一句话问的萝樱沉默的松开了手,她绝望的拿手背挡住眼睛。
楚芥将人粗暴的拽起,也不指望对方会老老实实,伸手强势的撕扯她的上衣。
“呜呜…不,啊…不要…呜呜…”
精致的布料在他手里脆弱的像纸张,一撕就破,雪白的巨乳弹出,展示在众人面前。
“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看他们是怎么看我干你的!”楚芥掐着她的脸颊冷声道,粗鄙的话听的萝樱流泪。
她站在露天高台上,目光望着台下的同学们,他们的目光像刀一样,聚焦凌迟她的身心。
冷风吹过,她的下身一凉,楚芥拉下那条单薄的三角裤,随即没有任何缓冲的插入。
“呜呜…啊…不啊…呜呜…不要…啊…啊啊…”萝樱被撞得惯性前扑,她不由得抓住栏杆,后腰被压低,男人粗鲁的抽打折她的花穴,原本红肿的大腿摸的又疼又痒。
可楚芥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她,又怎么会让她舒服。他伸手大力揉捏着奶团,雪白的奶子挤压变形,从指缝间溢出的肌肤仿佛是被捏着的水球,细小的经脉在撑开的皮肤上显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爆。
“不准闭眼,要不然我带你去大街上做。”楚芥低声威胁她,提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栏杆上。
“不…不要…嗯啊…主人…啊…我错了…啊啊…”萝樱泪流满面,泪水模糊了视线,让她有了一丝丝心里麻痹,浑身疼痛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眨了下眼,视线变得清晰,揉搓的刺痛巨乳又红又肿,她低头看见短裙下若隐若现的春光。
粗壮的肉棒不断搅动着她的肉穴,裙摆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上移,可以瞧见她赤裸的下身。
她的一条腿踩在栏杆上,抽拉喷溅的水花四溅,从栏杆空挡低落到操场上,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水花闪闪发光,呈现出诡异的靡丽。
湿润的小茓不再干涩,被撞得红艳艳,像是裹了一层蜜蜡,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萝樱心智到底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甚至私密处交合展示出来,她的精神崩塌瓦解,几次昏厥都被楚芥撞醒,让她深刻的认识这场噩梦。
“嗯…啊…啊哈…啊啊…嗯啊…不要…不要啊…啊…”
萝樱被撞得头皮炸裂,昏沉的意识霎时间被刺痛感打醒,她有些茫然失措的聚焦视线,操场上的人齐刷刷盯着讲台。
而她此刻浑身赤裸,破碎的衣服挂在栏杆上,她的双腿哆嗦打颤,大腿内侧,浑浊的精液随着抽拉哗啦啦流了一地。
可楚芥并没有轻易放过她,比起身体的伤害,心理防线的崩塌才是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发现了吧?其实大家都看不见我们。所以不管你找谁,我都能找到你,多幸运啊。”
萝樱眼底一片惨淡,她的双手从栏杆上无力滑落,整个人面对操场滑跪,酸痛的双腿坚硬的合不拢,只能打开在两侧。
没等她意志消沉,楚芥直接将人抱起,萝樱在他怀里的姿势像极了小孩把尿。
他拉开她的双腿,没有一丝遮挡的展露她红肿热痛的花穴,清晰可见软肉的不断缩动。
“嗯…哈啊…主人…主人…啊…嗯啊…”
萝樱双手抓着楚芥的手臂,她无力挣扎,任由他一边抽插一边下台阶。每走一步,坚硬的粗根就顶到了花心,碾磨的她头皮发麻。
她不敢反抗,更无法求救,正如恶魔低语,没人发现她们,也意味着,她拿他毫无办法,是她摆脱不掉的噩梦。
俩人边走边走,走到操场门口,回望一路都是耻辱的痕迹。
走在校园里,衣着得体的楚芥牵着赤身裸体的萝樱。
没错,除了萝樱脖子上的狗链,她一丝不挂的走在他身后,青紫被体。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吓,即使知道其他人看不见,可每次路过别人时,她还是羞耻的捂着胸口躲在楚芥身后。
她们走到教务处,萝樱看见自己的母亲和教务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