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让这只高傲的虫子记住他的名字。
而现在他找到方法了。
褚淮则不顾萨卡莫斯的眼神,自顾自的打开了手中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圆环状的金属,做工很精巧,看起来大概正好是褚淮则手指能戴进去的粗细,上面雕刻着什么花纹,在萨卡莫斯的视角看不全面。
萨卡莫斯只觉莫名,收回落在金属环上的实现,挑起眼皮再次望向对方。
褚淮则没有废话,或许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双指捏住金属环,递到萨卡莫斯眼前,让他看清上面的花纹。
虫族的视力很好,几乎是在褚淮则转动金属环的那一刻,萨卡莫斯就看清了上面刻的是什么。
“褚淮则”。
很清晰的三个字。
一种将自身名字刻在物品上面宣告所有物的方式,曾经古人类就有在奴隶身上打下自身名字烙印的行为。
……或许这个金属环要戴在自己身上,是他折磨自己的新点子。
印证了萨卡莫斯的猜想,褚淮则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针之类的像是穿孔用的东西。褚淮则很专业的戴上了一只医用手套,优雅的消毒,酒精味飘在两人间狭窄的空气中。
他用没戴手套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萨卡莫斯的右乳头。那处很敏感,褚淮则稍微搓了搓,就慢慢的挺了起来,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将遭受的是什么。
手指捏住乳晕,乳头被捏的向前凸起,鼓成一团肉粒。萨卡莫斯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知道反抗无济于事,褚淮则也知道。
“你知道你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你乱动,这只穿不上我就穿你左乳,左乳穿不了,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穿。”褚淮则附身凑近他的胸口,说话间的气流清晰的喷在他的胸上。
“你下面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打环。”
褚淮则轻柔的说出这句话,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形成很大反差,让人毛骨悚然,语句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萨卡莫斯依旧沉默,褚淮则知道这已经是一种答复了。他速度很快,就在那一瞬间——
萨卡莫斯根本没有痛觉,无论是被穿孔的痛还是被捏住乳头的痛,他都感受不到。银针穿过皮肉像是一瞬间的事,这位军官的素养的确可以,手一点都不抖,他想。
金属环扣好,在乳头上坠着,显得明明很青涩的乳尖像熟妇般淫荡。那娇嫩处有些微微发红,不过以萨卡莫斯的身体素质不出一天就能恢复好,无需在意。
褚淮则只打了一个环,于是萨卡莫斯左乳挺立右乳坠着。褚淮则伸手,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穿过乳环,随后揉了把他的胸。
这种感觉对萨卡莫斯来说很奇怪。他很痒。
褚淮则收回手,勾着乳环向自己的方向扯去。乳尖感受到力道,被拉扯成微微细长的模样,到极限了,像是要被扯坏。
或许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萨卡莫斯下意识向前挺了挺腰,好让乳头好受些。刚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褚淮则低沉的笑了一声,笑声很悦耳很酥麻。
“很好。”褚淮则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像是在赞许萨卡莫斯的举动,莫名有些温柔意味。
这指环是他的东西,而萨卡莫斯正因他而改变。
他要在这只雄虫身上留下烙印,以此来宣告他究竟是谁的东西。
被掐住脖子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在喉咙里含进几把时。
大概是段封故奇怪的性癖,喜欢这样玩弄萨卡莫斯,让他跪着戴上口枷,在深喉时掐住他的脖子,轻轻捏玩。薄薄的皮肉被困在手掌和几把间,似乎是要被这两处炽热融化。
即使是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也不会迎合他,只是每次都被几把肏的很惨。
快要窒息时,萨卡莫斯的喉道会拼命吞咽,吸的很紧,几把很享受这种服侍的过程,段封故满意了,才会大发慈悲的抽出几把,看他大口呼吸着,满脸潮红。
萨卡莫斯脖颈处有一圈红色的勒痕,是被扣住脖子时留下的。段封故看着这处痕迹,又看了看他右乳上的乳环,垂眸思索。
“我应该也给你留点东西。”
段封故嫌萨卡莫斯的喉咙太紧,几把每次肏进去时都很困难,他每天都要来到囚房肏一遍萨卡莫斯的嘴,像打卡上班一样,次次射在萨卡莫斯喉管的最深处逼他咽下去。
只是这种口交频率不足以操松身体素质强悍的雄虫的喉咙,段封故专门定制了一个几把倒膜,完美还原他性器的任何细节,就连几把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射精后,把这个塞进萨卡莫斯的口腔时,萨卡莫斯没有进行无意义的挣扎。段封故满意的看着雄虫被顶到凸起的喉咙,雄虫抬眸看着他,闷声喘息着。他特意留了通气口,倒不至于让人憋死。
脖颈被顶起的弧度很色情,段封故暧昧的用指尖轻抚着这块皮肉。
“知道吗,我很喜欢你这幅样子……乖孩子,送你个礼物。”
段封故拿出准备好的项圈,黑色皮质的项圈环在萨卡莫斯脖颈上缓缓收紧,严丝合缝的契合着。上面还有一些段封故亲自设计的小巧思,比如项圈上垂着的金属片,刻着“段封故的小母狗”几个字,像是主人给宠物拴绳挂牌的行为。
萨卡莫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是冷冷的看他,英俊的面庞被此刻的色情暧昧冲散了棱角,似乎变得柔软起来,显的这眼神也像是藕断丝连的带着魅惑的丝。
段封故被自己的想象逗的笑了下,伸出指尖弹了弹金属牌,发出叮铃的脆响。
“我不在的时候小母狗也要好好含几把,”段封故温柔道,“多练练,舔好了有奖励。”
萨卡莫斯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思索他说的“奖励”又会是什么鬼东西。
萨卡莫斯原本生涩的喉口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慢慢适应了粗长的性器,再次被扣住后颈强插进来时,已经进入的很容易了。
湿滑口腔被迫含入几把,鼻翼间满是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萨卡莫斯从反胃到慢慢接受,没用太长的时间。
逼着他吞下精液似乎也是段封故的性癖,每次都会射在喉管的最里面,看着他呛咳着合不拢嘴只能咽下。段封故通常会认真观察他潮红的脸,很享受的品味他的每一个表情,再用带着他口水的几把缓缓的摩擦他的脸,又或者是甩动着用几把扇他的脸,浓浓的羞辱意味。
“今天表现的不错,”段封故怜爱的抚摸他的脸,“好狗狗,主人奖励你。”
说着,段封故的手指向下划动,穿过他的胸口和腹肌,来到胯间的阴茎上。
萨卡莫斯的阴茎在性交中是不允许射的,没人会让他射精,即使他被操到高潮硬的要射出来,有时也不会被允许解开锁精环。他高潮的方式只有潮喷,用雌穴潮喷或者是用后穴潮喷。
手指甫一触碰到阴茎,那处许久没有被抚慰不允许被释放的性器立马就硬了起来。萨卡莫斯的阴茎尺寸不小,在雄虫中也是佼佼者,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余生只能被当成玩物被操硬,只有男人兴致来了的时候才会得到别的抚慰。
“唔嗯……”
萨卡莫斯被摸的低喘两声,声音沙哑低沉,富有磁性,大概是被几把操的。
段封故又撸了几下,那肉茎直挺挺的戳在萨卡莫斯自己的腹肌上,他确保萨卡莫斯处在马上就要射了的状态,然后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早已再次勃起的阴茎往他嘴里塞。
喉咙里又湿又软,大概是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