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非剧情章
“又难受了?”四仔摸摸你的脸。
你点头。
他试探地问:“忍一忍呢?”
你长叹一口浊气,偏过头去不看他,“林杰森,你这里有这么多药,一定有吃了立马可以死掉的吧,你…”
你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用力的程度让你甚至都觉得这不能算是一个吻,只是一个禁言的手段,如果他手边有双臭袜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拿来堵你的嘴。
他用力捏着你的肩膀,捏得你发疼,他撤开的时候你觉得嘴唇已经失去知觉了。
“算我求求你,能别把死字放嘴边吗,你昏迷一整天,我坐在这里把认识的神仙都求了个遍。”他气得想发狠,又惦记着你现在脆得像纸一样,不能拿你撒气,只能徒劳地喘着粗气。
你感觉他现在像一个鼓满气的气球,如果你嘴里再冒出一句和死相关的话,他就会立刻爆炸。
你知道自己现在挺卑鄙的,因为不敢正面证实他对你的感情,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用话激他,看他因为在乎你恼羞成怒,以此达到内心卑劣的满足。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就让我忍忍,”你用头去拱他的颈窝,“尤其跟你在一起我忍不了一点的。”
你把软绵绵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覆在他结实强壮的小臂上,向下滑,抓住他的手。然后你牵着他的手往被子里带,最后停在腿间,你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你内裤的湿润。他的肌肉紧绷起来。
“我之前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你操作着他的手在你的内裤上轻轻摩擦,“但是现在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没有那么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
“别这样,”他想把手抽回来,“你现在这么虚弱。”
你摁住他的手,因为沾上情欲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就用手指,没事的,你看过这么多咸片,肯定知道怎么用手指就可以让我很快高潮。”
你怀疑你被下得春药里面还有壮胆成分,不然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羞话。
四仔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拥着你,这样他灼热的手掌完完全全覆盖住了你腿间的秘密之地。
你靠在他胸膛,夹紧双腿就着他的手摩擦。
“让你高潮一次就乖乖睡觉,好不好?”他吻了一下你的耳朵,贴在你耳边问。
你打了个颤,下身更是情动。
“好。”你答应。
他用中指隔着内裤布料轻轻地上下滑动,然后寻到最濡湿的地方重重按压。他顺着内裤腰缘将整个手掌探进去,摸到阴蒂左右揉搓,连捻带揉,你爽极后仰,发出色欲的喘息。
他把内裤整个褪掉,分开你的双腿,从阴蒂开始打着圈向下,中指探进一指节进穴。你有点疼,大腿根颤动,他的手指对你未经人事的穴来说也太粗了。
四仔感受到穴内的挤压阻隔,“疼?”他问。
“好粗,放不进。”你痛吟。
“这就粗了?”他轻轻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操纵手指抽插,起初只是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随后越探越深,把整根手指都插入。
小穴慢慢适应,蜜液越流越多,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四仔见状知时机成熟,遂快速抽弄,与此同时四处抠挖探索穴内的敏感点,只不到一分钟就让你喷了一屁股水,张着小嘴哼哼着到了高潮。
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你大脑混沌,脸色潮红,瘫软在四仔怀里,看着他把从穴里抽出的手指往鼻尖递,羞得闭上眼睛。他见你害羞,玩心更起,吮吸被你小穴含住的中指,发出色情的嘬弄声。
你抗议地哼哼。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四仔笑,“现在不难受了吧。”
你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好一点了。”你回答,有点困顿。
他见状也不招你,抱着你摇摇晃晃哄你入睡,等你睡着后把你塞回被窝,给你擦拭下身,又把被褥上的水吸干,在你头上落下一吻。
你是被内里的空虚唤醒的,你半睡半醒,眼睛都未睁开,迷迷糊糊地夹腿,自己伸手去摸,都不得要领,急得眉头紧锁,抽泣起来。
四仔又把手伸进你的被窝,就着第一次摸寻的敏感点着重关照,没一会儿你就撅着小屁股喷了几股水,又满意睡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被子被你喷的湿得可以拧出水来,四仔轻手轻脚地给你换了被子,把湿透的被子搬到外面去晒,回来自己悉悉索索地鼓弄一番,然后舒爽闷哼一声,端着一杯自制药饮喂到你嘴边。
腥腥苦苦地难以下咽,睡梦中你喝了一口就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四仔捏着你的下巴强灌给你,看着你皱着小眉头乖乖吞咽下去,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干得厉害,猛灌了一壶水才勉强疏解。
自制药饮下肚以后,你没有再迷迷糊糊地闹起来,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还发出轻轻地小鼾声。
四仔看着你熟睡的脸,眼神越来越沉,只好又把手伸进裤裆抚慰了一番。
他觉得自己也中了药了。
跟四仔互通心意后你不再隐瞒身体里的渴望,经常看着他鼓胀的肌肉湿了内裤,蹭到他身边去吻他胳膊上的伤疤,要他给你快乐。四仔也乐得帮你,放下手里的活擦了手就捅进小穴,穴里汩汩蜜泉破了口子,更是肆意流出,打湿大腿,滴在地上。
这时候他就会调笑你,说宝宝穴里这么多水,把老公的手指都泡发了。
最开始他把你摁在床上用手指肏穴,但你几次高潮就能把被子喷的湿透,晚上俩人没有干净被子可盖,四仔怕你着凉,就让你睡在他身上,给你盖上衣服。
再后来他坐在床沿,让你岔开腿靠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更羞耻,手指也可以入得更深,潮喷的时候你可以亲眼看到从小穴里射出的几股透明蜜液哗哗浇在地上。
四仔处处给你补身体,经常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一只老母鸡拜托邻居帮炖汤,药食上给你吃些温补滋身的方子。
你知道他也忍得辛苦,每次被你骚得受不了,但只能用手指在软软烂烂的穴里抠挖的时候,就恶狠狠地放话说等你身体好点就把你肏的逼飞奶炸。
这句话带来的性幻想就可以让你瞬间高潮。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会捏着你的下巴让你喝一杯腥腥的药,除了咽下去嗓子辣辣的并且嘴里会一直有奇怪的味道,这个药确实可以让你安安稳稳睡到天明,不会被情欲叫醒。
这天四仔把你哄睡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你身边或者睡在地上,而是起身出了门,把门锁好,他偶尔也会这样,因为欲望憋的太久需要释放,他就跟着信一他们出门揍人平息。
半夜你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四仔赤裸坐在门边,点着一盏小灯给自己擦药水。你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到他的裸体,他的肌肉线条被昏暗的灯显得更鬼斧神工,只是这雕塑般的胴体青青紫紫,甚至有的伤口渗出血来。
你赤着脚跳下床跑过去蹲在他身前,看到他大腿根更是伤得厉害。他见你醒,揉着伤处的手停下来,咬着一团布天真地看着你。
你这才看清,恼羞成怒地把他嘴里的布料扯出来,心疼他的氛围被冲得一干二净:“咬我内裤干嘛,变态呀!”
他一本正经解释:“咬着你的内裤就没那么疼。”
你听他承认疼,眉头一皱嘴巴一瘪就掉眼泪,把他手上的药水抢来,要倒到自己手上。
他拉住你,在脱下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沓钱来,放到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