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你们公司的安保都调来了?”童越觉得奇怪,转过头看到刘燃脸色煞白,双眼中透露出不明的惊恐,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发生什么了?”
唐杰铭双手插在腰上,眼神犀利:“居然敢在我面前搞事情,我倒想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
童越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刘燃拉过童越的手,头靠在童越的肩膀上,仿佛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心惊胆战的说:“今天早上有个人冒充医务人员进了我的病房,差点儿给我注射了氰/化物,好在唐杰铭发现了问题,我才逃过一劫。”
童越惊了,居然会有人费尽心思在大白天乔装打扮杀人,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不惜在公共场所索人性命。
“怎么发现的?”
“直觉,做安保做久了,有些人一看就能看出了问题。”唐杰铭所言非虚,他家里做了多年的安保工作,从小耳濡目染,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强于一般人。有时仅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看不出的东西,就如他当年一眼就断定童越是个oga,并非是巧合,而是长年累月经验累积的必然。
童越:“那人呢?”
唐杰铭:“跑了。”
童越心一沉:“还能抓到吗?”
唐杰铭:“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不过最近还是需要小心点。一会儿医生来给刘燃做检查,如果问题不大的话,我打算把刘燃带回我家,由我亲自照料。”
看着唐杰铭找来的人,刘燃心里感到窘迫,他一个月的工资可能都赶不上这些人一天的薪酬。刘燃为的问:“这不太好吧?”
唐杰铭摆摆手:“既然我答应了程执,我就必须确保你的安全,在抓到人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既然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犯事,就要付出代价。”
在唐杰铭看来,今天的意外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挑衅。如果对方成功了,对天水集团而言就是一种侮辱,天水也可能因此失去安保行业龙头老大的地位,而他在唐家也不再有立足之地。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唐杰铭都不能坐视不管。
有唐杰铭陪着刘燃,童越很放心,他劝说刘燃:“就听唐杰铭的,毕竟他是专业的。我们很多事都不懂,有他在我们都能放心,而且也不会很长时间。我相信很快就会抓到人的。”
刘燃叹一声气:“那好吧,希望早点抓到人,我也想知道我究竟得罪了谁?非得要了我的命才罢休。”
童越陪着刘燃做了一套检查,鉴于今天医院里的意外,医生特批刘燃可以回家修养。童越将刘燃送上车后,单独对唐杰铭说:“刘燃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
唐杰铭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将他完璧归赵。”
“我相信你。”说完,童越转过头对刘燃说:“你最近老实点,别让我操心,我一有空就去看你。”
刘燃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和两人告别后,童越独自回了家。
郑依依在家得知第二次行动失败后,发指眦裂面目狰狞,怒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这回电话里的人也没有了之前的低声下气,“我还没指责你所说的不实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要我们杀的人哪里是你所说的普通人?普通人会被天水集团的人保护吗?这难度系数完全和你一开始说的不符。今天我们的人差点被人抓到,要不是那小子机敏跑掉了,你和我都得完蛋。”电话里的人也不甘示弱的表达不满。
“天水集团?唐家的?”郑依依有些意外。
“对。”
郑依依没想到程执会如此重视,竟然请来唐家保护刘燃。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办不到了是吗?办不到直说,我找别人。”郑依依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当然不是,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之前谈的金额肯定是不够的,毕竟难度不同,需要的人也不同。”
这话摆明了就是加钱的意思,郑依依心里明了:“如果成功了,价钱翻一倍。”
“成交。”
郑依依挂断电话,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杀不死你。”
童越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可做,索性开始上网炒股,他大学时候的一部分学费都是靠他炒股赚来的,那时候时间多精力充足,存了不少钱。后来进了嘉星,忙的根本没时间分析股票,也就不再停止了。
现在有了闲功夫,童越觉得与其无所事事,不如找点赚钱的事情做。他大学读的财务管理,对数字的敏感度超乎常人,炒股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童越之前卖了房子和车,小金库存款不少,他选了两支看好的股票,全部投了进去。下午三点收盘时,童越选中的股票已经涨了不少点。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不久钱就会翻一番。
想着即将到手的钱,童越脑子里已经有了不少计划,几乎每一个计划都和程执有关。他想要和程执一起做的事情很多,多到数不完。童越拿出手机忍不住的给程执拨了一个电话。
程执正在开会,手机突然震动。一般情况,他开会都不会理睬手机,不过现在属于特殊时期,童越的发情期随时可能到来,所以他时刻把手机带在身上。手机刚一震,程执习惯性的皱眉,结果看到来电人时,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眼里透着一股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