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云解开安全带,侧身帮艾朱打开车门:“就那边进去,我停好车马上过来。”艾朱点点头:“您放心,刚刚教的那些,我都记住了。”季如云看着艾朱下车,突然出声唤道:“左尚贤!”艾朱脚步一顿,回头,响亮地应了一声。“没什么,就是等会看到人都喊‘老师’,千万别喊人家什么‘小姐’!”艾朱笑笑:“我记下了。”艾朱倒也不怯,按照季如云教过的,先去和制片人、导演分别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被带去了化妆间。化妆师娜娜是个会来事儿的,她拿出几瓶粉底液比对着艾朱的肤色,夸张地惊呼一声:“哎呀贤姐,你比我这几瓶粉底液都白,这都是最白的色号了!”艾朱知道这是在夸她肤色白皙呢,于是她抬头对娜娜笑了笑:“谢谢娜娜老师,就多拜托您了。”娜娜有些受宠若惊——在这个节目担任化妆师以来,艾朱是第一个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谢的艺人。她在化妆箱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对仙子毛,小心地粘在了艾朱的眼尾:“这样眼尾似垂非垂,看人的时候招人怜爱。”艾朱进来时已经观察过周围已经完妆、正在做发型的其他几个女艺人,她们都是清一色的制式妆容:平眉、拉到太阳穴的眼线、红唇。艾朱识得眉眼高低,知道娜娜这是给自己的特别待遇,又不敢声张,怕给娜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得感激地冲娜娜眨了眨眼。《帝王野史》文化类节目的拍摄现场。兽型香炉香烟袅袅,锦幄香衾中,宋徽宗用手撑着头,半倚在床上,目光玩味。李师师在床边侧身而坐,箫声呜咽,如泣如诉。宋徽宗嚷了一声口渴,李师师起身,拿起一把雪亮的小刀,小心地破开了那个江南橙,汁水四溅。正是北宋词人周邦彦《少年游》中描绘的场景: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李师师将一瓣果肉,送到了宋徽宗嘴边。宋徽宗张口含住那一瓣橙肉,一并含住的,还有李师师嫩如水葱的指尖。李师师抬眼,目光含羞带嗔,只一眼,又垂下了眼帘,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宋徽宗一把将李师师拉进怀里,贴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导演满意地喊了cut,艾朱看到季如云正在和制片人说着什么,于是自顾自回到了之前的化妆间,准备换下身上的戏服。
戏服层层迭迭,艾朱刚挂好外衫,正待解开身上的抹胸,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捂住了嘴。艾朱垂眸瞥了一眼横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臂,宽袍大袖,正是刚刚和她对过戏的“宋徽宗”。“不准叫!”“宋徽宗”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威胁道,将艾朱紧紧钳制在怀里。艾朱感觉到了身后一根火热的烧火棍,心里明镜似的,她顺从地点点头,没有挣扎,眼角飞快地掠过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可以自卫的工具。“宋徽宗”见艾朱乖顺,心下一喜,将她抵在了墙上,急吼吼解开裤子,分开艾朱的双腿,就要往里挺进。同时,一只毛躁的手,从艾朱的抹胸探了进去,将那娇嫩的乳儿,肆意揉搓成各个形状。“宋徽宗”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始终无法前进一步,他着急道:“你放松点儿呀!”艾朱不作声。“宋徽宗”将她翻了过来,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硬塞进她嘴里,又粗暴地撕开了艾朱的抹胸,整个人压到了她身上。艾朱挣扎了一下,发现现在自己比刚才更为被动,双手和双腿都被紧紧地钳制住,上身根本仰不起来。一根硬棍直挺挺地挤进了艾朱的双腿之间,艾朱吃痛,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微弱的声响。“宋徽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感受到了艾朱体内的干涩,知道前进的道路并不顺滑,干脆在艾朱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艾朱被撞得骨头发颤,下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浅浅的抽cha显然无法满足“宋徽宗”的兽欲,他猛地大力一顶,深深地进入了艾朱。艾朱将下唇咬出了血,才勉强压住那声破喉的痛呼。“宋徽宗”恨恨拔出自己的y具:“这么紧,是逼我赶紧交枪吗?!”然后又一次狠狠地插进去,比上一次更为深入。这不是艾朱第一次被强暴。就算顶着“花魁”之名,妓子的命运,从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艾朱的处女之身,被鸨母卖给了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太监。老太监因着自己身体的残缺,不能人事,偏生又迷信“童女之身”能让残缺之人以完整之身转世,所以对艾朱极尽折磨。他把艾朱绑在炕上,扶着那半截要死不活的y具,硬要往艾朱的下体里塞。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监,为了自己的来生之福,爆发出了惊人的能力。他勉强将自己的那话儿,挤进了艾朱紧窄的y道,甚至还试探性地动了动,艾朱的哭声越发凄惨,老太监正在兴头儿上,觉得自己好像“还能行”,听闻艾朱的哭声,一哆嗦,那话儿又从两人交合之处软软滑了出来。老太监一个大耳刮子甩在了艾朱的脸上,怒喝道:“嚎什么丧!?”几个耳刮子下来,艾朱不敢放声大哭了,只敢小声地抽噎。没成想她这副抽抽搭搭的样子更激怒了老太监,他随手抄起一个酒杯,就塞进了艾朱的y道。艾朱只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就是异物进入的剧痛,她又惊又惧,大力挣扎起来,居然一把推开了老太监,艾朱光着脚跳下了炕,不顾外面正是冰天雪地,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艾朱刚拐了个弯儿,就一头撞上了守在那里的鸨母和龟奴,她不顾下体的疼痛,跪下来抱住鸨母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妈!妈妈!求您心疼心疼我吧!”鸨母嗑着瓜子,看都没看艾朱一眼,对垂手侍立的龟奴吩咐道:“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