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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1 / 2)

“诶,居然是你先认出我的,不愧是我的侄子,我还以为会是其他人呢,要知道,我可是按照你的记忆和想象捏造出来的。”

毕竟其他人印象中的白郁和楚泽淮印象中的白郁肯定不一样,其他人先认出来的几率更大一些。

“楚、云、升!”

楚泽淮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一想到对面叫了自己这么多声‘泽淮哥哥’,还故作柔弱地靠过来,他就觉得胃里面在翻江倒海。

星星点点的火焰在剑的四周燃起,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上升。

他一开始还在怀疑有东西占用了白郁的身体,担心自己贸然动剑会不会伤到白郁身体,但既然这个是对方捏造的,那就直接杀了。

相比于上一次,楚泽淮这次的动作更狠厉更迅速,燕然拔出长刀,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金色的小火苗们在空中滑过一道长长的痕迹,完美避开了办公室内的纸张和木质书柜,冲着对方冲了过去。

“你还真能对着这张脸下手啊。”

面对比上一次更凌厉的攻击,楚云升反倒没之前慌,甚至还有闲情调侃了一句,已经变成四枚的眼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温热的吐息擦过楚泽淮的侧脸,

“我亲爱的侄子,我可比你,更熟悉这里。”

“咯吱”一声,一旁的墙壁猛地打开,定光剑在墙壁上留下一道痕迹。

一旁等着的燕然难得露出震惊的表情:“为什么我们办公室门口的墙上有个洞?”

楚泽淮收起剑,留下一句问局长去,直接跟着追了过去。

让对方逃了这种黑历史,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地道很长很狭窄,周围都是特殊制成的青石,可以隔绝污染物的气息,同时还能阻挡外面人的敲击探索。

这也是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在外面发现过的原因。

青石上面有许多战斗过的痕迹,冷兵器的划痕、子弹留下的坑,甚至还有巨大的抓痕。

风干的血迹粘在上面,随着气流的涌动而簌簌往下掉落。

楚泽淮没空去思考这里到底是这么回事,他追着楚云升,一路居然绕到了调查局的最高建筑的屋顶。

猛烈的阳光倾斜下来,刚适应了黑暗环境的楚泽淮不由眯了下眼。

楚云升正站在楼顶最边上。

“果然,人还是不得不服老,年轻的时候,包括你父亲和你姑姑在内,可是没人能在这里追上我——”

楚云升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短发,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整句话,就感觉胸口一痛,定光剑的剑尖已经抵上了他的心脏。

“你居然敢和我比速度?”

楚泽淮嗤笑一声,金橙色的眼眸居高临下望着他。

死亡来临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内心在疯狂叫嚣着危险,楚云升也顾不得吹风耍帅,在感觉到自己大侄子真的想杀了自己后,迅速把准备好的底牌扔了出去。

“停,你现在还不能杀我——”

一个白色的牌子朝着对方的方向飞了过去,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后,楚泽淮瞳孔猛缩,手中的定光剑下意识偏了方向,“噗哧”一声插入了楚云升的右胸。

“咳咳,你就没有想过,我这身衣服和身份牌,到底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楚云升擦去嘴角的鲜血,他看着对方阴沉下去的脸,脸上重新挂起恶劣的笑,

“你就不怕我死后,就再也见不到他吗?”

楚泽淮抿唇,最后还是选择收回剑:“你想怎么样?”

楚云升捂住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我们各退一步。你让我离开,我把他的位置告诉你。”

在看到楚泽淮真的后退了几步后,他没忍住捂着唇大笑起来,随后又陷入了剧烈的咳嗽,咳出一大片的血迹。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侄子这么好骗。

又痴情又单纯,以后说不定会被别人给吃得死死的,这方面简直跟他的废物鸽子大哥一模一样。

“你笑什么?你骗我?”

楚泽淮皱眉,手中已经沾染了血迹的定光剑重新燃起火焰。

“咳,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但最起码的承诺还是会遵守的。”

因缺血而苍白着一张脸的楚云升张开了翅膀,四枚血红色眼瞳转动,

“我刚刚在你桌子上留了个地址,顺着那个地址找就是了,要快一点哦,慢了的话,我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我亲爱的侄子,你可千万别和我姐姐一样,留下终身的遗憾啊。”

说完,他整个人径直朝后倒去,快速下坠的身体带起风的呼啸,在即将落地时,背后那双艳丽的红色翅膀猛然张开。

楚泽淮握紧剑柄,定定地看着远去的身影,最后还是归剑入鞘,为了节省时间,干脆直接从大楼外面的玻璃翻进办公室。

里面的几人正在围绕着密道交流情报。

“我就说白郁怎么可能突然变得柔弱娇软,原来是假的。”

林墨愤愤道,怀里还不停揉捏着小咪。

“你早就看出来了?”燕然侧目。

“其实早在他把水泼我哥身上时,我就怀疑他不是白郁。”

林墨挺起了胸膛,十分骄傲道。

“这么早?也对,白郁向来不会犯把水洒人身上的低级错误。”

原雪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是,是他把水洒我哥身上后,居然第一时间去收拾杯子碎片,按照我对小白的理解,他应该会第一时间把我哥的制服给扒了。”

林墨自信满满,小咪还“giao~”了一声应和。

他的好友一向喜欢对他哥动手动脚,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刚刚翻窗进来的楚泽淮:

“咳,哥,你回来了啊。”林墨赶紧闭上了嘴。

“楚队,我很抱歉,没第一时间抓住他。”

燕然低声道,她当时离那个人最近,却因为觉得对方插翅难逃,松懈了一瞬。

“没事,我也没想到旁边会有个密道,看样子最起码是五十年前挖的,况且我一开始也没有认出来那不是白郁。”

楚泽淮让其他人都回位置,自己则在桌子上快速翻找线索。

“你认不出来很正常,他不是说什么,假白郁是根据你的记忆和想象编的”

林墨安慰了他哥两句,说到一半,却像是华生发现了盲点,语气瞬间从安慰变成震惊,

“所以说,在你的印象里,小白就是那种会天天喊你‘泽淮哥哥’的人设吗?”

他们两个究竟私底下玩了什么不为人知的py?

“不是,你别多想。”楚泽淮没空去理会他弟弟,继续在桌子上不停翻找。

“那就是你在想象小白天天这么叫你?还是想象小白会频繁‘不小心’摔进你怀里?哥,没想到你居然——”

林墨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原雪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没看见楚队的额头上都出现青筋了吗?

要不是对方现在忙着翻找东西,说不定现在已经把林墨揍到楚局都认不出来的地步。

“要我帮忙吗?”

燕然示意原雪捂好林墨的嘴,随后快步走到楚泽淮旁边。

“他身上的制服和身份牌是白郁的,我不知道他把真正的白郁藏到哪里去了,他说在我桌子上留了地址。”

楚泽淮将一叠又一叠看过的文件放在一旁,神色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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