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软舌刁钻狡猾地又是t1an、又是顶,来自下半身的刺激已经够我受了,现在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那羞人部位的一切我的小兄弟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颤巍巍地开始挺立起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感觉上,我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彻底被慾望控制的躯t。
於是我闭起了眼睛。
天生的反骨意识让我在心里得意地想:闭上眼,看你能耐我何?总不能把我眼皮撑起来吧!
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闷油瓶淡淡的嗓音响起,没什麽起伏,但我却听得出其中隐含的威吓:
「张开眼,吴邪。」
我紧闭着眼,猛力摇头。心说:你说睁眼便睁眼啊,爷偏不睁!哼哼哼!
「你不张」我感觉他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分身,然後不重不轻地掐住了我的根部。「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抖了好大一下。
他的这招我不陌生,每每折腾得我yu生yi,想s又s不出来男子汉大丈夫,痛不yu生莫过於此!他竟卑劣到用这威胁老子!
我怒气冲冲地睁眼,瞪着面无表情的闷油瓶。
「你好卑鄙!」
怪了,我认识他的时候明明就是沈默寡言又可靠的,怎麽拐shang之後整个大走样,我每回都只有捱打的份!
闷油瓶耸耸肩,若无其事地松开对我分身的箝制。
「不卑鄙怎制得住你。」他说。
好像有点道理不不不!完全没道理!呸呸呸,我怎可长他人志气!
我气得牙痒痒,正想抬脚踹他,他的长指便在此时t0ng进了我狭窄的入口中—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腰际一软,什麽招式都使不出来。
「专心点,看着镜子。」闷油瓶大爷命令,而我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没入我的t内,我感受到的酸胀感也越来越大他将手指完全送入之後,再缓缓撤出非常不凑巧,我的双眼视力都是20,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中,被他的手指带出的粉se媚r0u,彷佛某种生物般蠕动缠绞着,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不放。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4d电影,而且是q1ngse4d电影,这根本是非人的折磨啊啊啊啊!
我只是看着他的手指进出一次我便感觉自己快s了。
「你里面一直x1着我看着自己被cha入很兴奋吗?」闷油瓶说。同时缓缓送入第二根手指。
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回答他任何问题,我所有的jg神力都在克制自己强烈的sjg慾望。
第二根手指把我shill的x口撑得更开,原本带着皱摺的括约肌变得紧绷光滑,粉se的黏膜若隐若现,闷油瓶的手指每次进出都带着sh意,也带出明显的水声他在我的甬道里进出、翻搅用所有他熟知的手段,玩弄他熟知的每个敏感点我看到我的x口正以惊人的速度收缩着,同时我也感觉到t内一阵阵的痉挛—
我不行了
「我我不行了!」心里想着的同时我也已经哭叫出声,前方的x器颤抖着喷溅出r白se的tye—
这一局,闷油瓶完胜。
镜中的场景变换着。
蜂蜜se肌肤的男子如今骑在白皙皮肤的男子身上,两人叠坐着。两人大张的双腿间,jiaohe之处清晰可见:被撑到极限的括约肌、青筋贲起的roubang、进出之间带出的黏稠tye鲜明而yi。
我几乎已经呈现一种放弃的状态,眯起眼看着镜中被快感所c控的自己酡红的双颊、投入的表情、被闷油瓶不住搓r0u而显得yan红的rt0u完全就是一副等着男人蹂躏的模样。更别说那jiaohe处的画面,看得我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小鹿乱撞?原来我那处竟是这样容纳b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的,人的身t真是奥妙啊…
闷油瓶又从下头猛撞了我一下,我毫不保留地sheny1n出声:「啊…小哥好深好爽啊…」
我的ngjiao声似乎激励了他,镜中那巨物进出我的速度变得更为频繁,粉se的媚r0u不断地被翻进翻出,看得我眼花撩乱,叫声也更高亢。
我那屹立在下腹的分身一直没有软下来过,随着我上下的摆动,不断地喷洒出兴奋的汁ye。我想我今天应该会s到jg尽人亡为止。
闷油瓶一面用手指玩弄着我已经y挺的rt0u,一面t1an着我的背脊我sheny1n了一声,本能地挺起x膛,在镜中看起来就像是我饥渴的rt0u在迎合他的手指一般。
「你太bang了吴邪」他一面t1an着我,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也在家摆座镜子,以後每天在镜子前c你,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当然是不好!我脑中仅存的一咪咪理智在咆哮,但是说出口的却是:
「啊…好每天被你c」
哇啊啊啊!这是谁啊这!我绝对不承认这会是我说的话!!
闷油瓶喷在我背脊的吐息炽热且浓浊,他埋在我t内的慾望似又膨胀了一圈,我也受不住地轻啼浪y:
「小哥太大了嗯啊…」
我大腿内侧的肌r0u随着他每次顶入总会收缩成一团,坐着这姿势造成的重力让闷油瓶几乎每次进入都可以顶到最深的地方,他却似乎还嫌不足,从下方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抬了起来—
「啊啊——你」我失声惊叫。
镜子里,他的yjg一下撤出了一大段,几乎仅剩头部留在我t内。
等、等一下,他不会是想?!
在我仍惊疑未定时,闷油瓶的手一松,我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东西瞬间没入我身t里—
「呜——!」重力加速度之下造成的撞击力道,无异於有人朝你肚腹踹上一脚。然而极致的痛之後便是极致的快感,黏膜上的神经细胞在那一瞬间全都苏醒,电流不间断地传至脊髓,我爽到脑袋一片空白。
「爽吗?」恶魔的低喃在我身後响起,而我已成慾望的祭品,连应答的气力都被ch0u离,只能感觉到自己再度被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闷油瓶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手臂的力道完全不受我的t重影响,甚至还能越来越快而我被汹涌的快感给冲得四分五裂,一下喊着好爽,一下哭叫太深、不要
要什麽,不要什麽,所有判断的界线变得模糊,世界只局限在我被他不断撞击的那一点,我只能感受到这个。
最後,我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景象,看不见镜子里那男人失神沈醉的表情,我的眼前一片炫光,彷佛有烟火瞬间炸开,耳畔一阵轰鸣,全是快速的血流声和心跳声,我感到一阵热流灌入我t内,而我也再一次ga0cha0。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不用再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件这麽舒心的事。
我跟闷油瓶终於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枕着他左肩,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那尚未褪去的纹身线条。他的前臂屈起,手掌轻轻摩挲我的头颅,我舒服得直想自喉间发出咕哝。
忽然我想到一事—
「小哥,」我戳了戳他的肩。「你是不是对张海客做了什麽?我从没见他脸se这麽差过。」
我想起小花揣测闷油瓶大发飙的事,再加上张海客的不对劲,於是试探地问。
闷油瓶沉默了会,说:「没有。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
闷油瓶大爷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