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看到我的x口正以惊人的速度收缩着,同时我也感觉到t内一阵阵的痉挛—
我不行了
「我我不行了!」心里想着的同时我也已经哭叫出声,前方的x器颤抖着喷溅出r白se的tye—
这一局,闷油瓶完胜。
镜中的场景变换着。
蜂蜜se肌肤的男子如今骑在白皙皮肤的男子身上,两人叠坐着。两人大张的双腿间,jiaohe之处清晰可见:被撑到极限的括约肌、青筋贲起的roubang、进出之间带出的黏稠tye鲜明而yi。
我几乎已经呈现一种放弃的状态,眯起眼看着镜中被快感所c控的自己酡红的双颊、投入的表情、被闷油瓶不住搓r0u而显得yan红的rt0u完全就是一副等着男人蹂躏的模样。更别说那jiaohe处的画面,看得我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小鹿乱撞?原来我那处竟是这样容纳b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的,人的身t真是奥妙啊…
闷油瓶又从下头猛撞了我一下,我毫不保留地sheny1n出声:「啊…小哥好深好爽啊…」
我的ngjiao声似乎激励了他,镜中那巨物进出我的速度变得更为频繁,粉se的媚r0u不断地被翻进翻出,看得我眼花撩乱,叫声也更高亢。
我那屹立在下腹的分身一直没有软下来过,随着我上下的摆动,不断地喷洒出兴奋的汁ye。我想我今天应该会s到jg尽人亡为止。
闷油瓶一面用手指玩弄着我已经y挺的rt0u,一面t1an着我的背脊我sheny1n了一声,本能地挺起x膛,在镜中看起来就像是我饥渴的rt0u在迎合他的手指一般。
「你太bang了吴邪」他一面t1an着我,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也在家摆座镜子,以後每天在镜子前c你,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当然是不好!我脑中仅存的一咪咪理智在咆哮,但是说出口的却是:
「啊…好每天被你c」
哇啊啊啊!这是谁啊这!我绝对不承认这会是我说的话!!
闷油瓶喷在我背脊的吐息炽热且浓浊,他埋在我t内的慾望似又膨胀了一圈,我也受不住地轻啼浪y:
「小哥太大了嗯啊…」
我大腿内侧的肌r0u随着他每次顶入总会收缩成一团,坐着这姿势造成的重力让闷油瓶几乎每次进入都可以顶到最深的地方,他却似乎还嫌不足,从下方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抬了起来—
「啊啊——你」我失声惊叫。
镜子里,他的yjg一下撤出了一大段,几乎仅剩头部留在我t内。
等、等一下,他不会是想?!
在我仍惊疑未定时,闷油瓶的手一松,我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东西瞬间没入我身t里—
「呜——!」重力加速度之下造成的撞击力道,无异於有人朝你肚腹踹上一脚。然而极致的痛之後便是极致的快感,黏膜上的神经细胞在那一瞬间全都苏醒,电流不间断地传至脊髓,我爽到脑袋一片空白。
「爽吗?」恶魔的低喃在我身後响起,而我已成慾望的祭品,连应答的气力都被ch0u离,只能感觉到自己再度被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闷油瓶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手臂的力道完全不受我的t重影响,甚至还能越来越快而我被汹涌的快感给冲得四分五裂,一下喊着好爽,一下哭叫太深、不要
要什麽,不要什麽,所有判断的界线变得模糊,世界只局限在我被他不断撞击的那一点,我只能感受到这个。
最後,我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景象,看不见镜子里那男人失神沈醉的表情,我的眼前一片炫光,彷佛有烟火瞬间炸开,耳畔一阵轰鸣,全是快速的血流声和心跳声,我感到一阵热流灌入我t内,而我也再一次ga0cha0。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不用再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件这麽舒心的事。
我跟闷油瓶终於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枕着他左肩,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那尚未褪去的纹身线条。他的前臂屈起,手掌轻轻摩挲我的头颅,我舒服得直想自喉间发出咕哝。
忽然我想到一事—
「小哥,」我戳了戳他的肩。「你是不是对张海客做了什麽?我从没见他脸se这麽差过。」
我想起小花揣测闷油瓶大发飙的事,再加上张海客的不对劲,於是试探地问。
闷油瓶沉默了会,说:「没有。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
闷油瓶大爷的有点生气,大概就已经b近核试爆等级,心脏不够大颗的人恐怕当场晕si过去都有可能,难怪张海客面如土se—他应该作梦也没想到,他的族长竟会为了我这个外人而对他大发雷霆吧。
不过因为过去的一些恩恩怨怨,我没办法真心同情他。
我挪了挪身t,改为趴在闷油瓶身上,嘻笑地用手指点过他的眉间、他高挺的鼻梁、他薄薄的唇揶揄道:「职业失踪人员终於t会到别人的感受啦。」
话说他就被我丢下这麽一次,我被他丢下的次数,可是十根手指也算不完哪!这笔帐我又要跟谁算啊!
闷油瓶静静看着横眉竖眼的我,抓下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凑近唇边轻吻了下,淡淡地说:「我是自私的,从没给过你承诺,却希望你不离不弃地一直追着我,心里永远只有我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我赏他一个大白眼,ch0u回手,没好气地说:「不管能不能接受都等了你十年啦,还要问吗?」
反正就是ai到卡惨si嘛!我早看开了。
闷油瓶压下我的後脑勺,绵密地亲吻我抿起的唇,也许这代表了他无法言说的亏欠与歉疚他的吻透着难得的温柔,情牵意动之下,我也开始回吻他。
「吴邪我的吴邪」他的低喃与轻吻一齐,落在我的额、我的颊、我的耳垂、我的下巴就像是拂过杨柳岸的春风那般轻柔。我闭起眼,忍住眼眶中的sh意,只全心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呼唤
我还同时感受到抵在我下腹处的坚挺,那热度彷佛透过熨贴着的肌肤传给了我,我开始觉得血ye奔腾了起来。
闷油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舌沿着我的颈项下滑半b0起的x器贴着我蠢动,很快地我的血ye便开始集中向下半身去。
我浅浅地喘气,t1ant1an唇,在意乱情迷中眼眸半睁,不意却对上了另一双半眯着的栗se眼睛—
吓!
我瞬间弹开了眼皮,瞪着天花板。
我c!难怪那旅馆柜台的工作人员会用那麽古怪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
此刻仰躺着,我才发现:正对着床上的天花板,也全镶着镜子—
不用说,这定是为了那些来这翻云覆雨的客人们增添情趣而设计的。然而经过刚刚沙发上的震撼教育,我完完全全不想要再t会这种情趣。
「咳、咳小哥等等」闷油瓶正t1an着我的rt0u,我推了推他的肩。他抬起头来看我,如夜se般深沉的眸中,露骨的情慾让我心跳乱了一拍。
我y挤出一个虚弱的笑。
「我、我忽然觉得很累我、我们呃还是睡觉吧,好吗?」
话说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把十个人说成一百个人,把五万说成五千万,脸不红气不喘,眼也不眨一下的,怎麽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连话也说得零零落落。
我咬着唇,暗自懊恼,不过没敢在表情上泄漏半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