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的不是你准备的?」
在这个剧组,我希望能和cathy维持良好关係,也不想让她感觉我在出风头,所以慰问点心并非我本意安排的事,我只告诉cathy。
我无奈勾起唇角,「确切不疑。」说完,摆在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我点开刘裕的讯息,他发来一张照片,画面是摆满手摇饮料、红豆饼及春捲的长桌,是转传于周美眉发给他的答谢讯息。
对话框里只有照片,不带任何文字,我则已读不回。
自从开镜那天,我忽视刘裕两通来电,他随之转传周美眉的道谢讯息截图,我们便维持这样略显怪异的联系模式。
这究竟算是冷战还是别的什么,我想不明白。
刘裕送花、自做主张替我张罗公关请客的行为,明显越了朋友界线,也让我更看不透他心思。
接连几日,周美眉默默担纲我和刘裕的传声筒,刘裕请人送来剧组的慰劳点心也都由她经手整理。
我们的状况、互动模式十分明显不寻常。
周美眉却始终没有多问,让我全心投入拍戏准备。
这一切都使我感激,并更严厉要求自己绝不能被旁的事情飘散心思。
这是我唯一能为自己决断,为自己负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