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见奥特伦油盐不进,心里郁闷不已。
不过即使这样,祁桑还不忘嘴毒一下:
“你一定会后悔的,如果我出事了,穆星宴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奥特伦眉心突突地跳:
“我看你是真疯了!”
他揉了揉额头,继续道:
“这几天你就不用去楼下给雌虫们治疗精神力了。”
“你那怪病谁知道会不会传染,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别人。”
祁桑看着奥特伦就心烦,他懒得再理奥特伦,转身就走。
工作时间很快到了,霍尼三人见祁桑没有跟他们一起下来,好奇地问奥特伦:
“新来的那只废物雄虫呢?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给雌虫们治疗精神力?”
听到祁桑的名字,奥特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那个废物得了怪病,恐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霍尼闻言,瞬间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要我说啊,他这就是报应!”
“昨天他那么嚣张,竟然动手打我们,没想到今天就得了怪病!”
维吉尔冷笑道:“昨天我们被他那么欺负,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正好他病了,现在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罗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他的病会传染呢?咱们还是不要靠近他了。”
霍尼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这次算是便宜他了。”
夜里,祁桑虚弱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穆星宴的脸。
自从祁桑穿越过来以后,几乎每一天都能见到穆星宴。
可现在他这么需要穆星宴的时候,穆星宴却不来看他了。
祁桑忍不住呢喃道:
“穆星宴啊穆星宴,你怎么还不来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你要是再不来看我的话,你可能就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了。”
“要是我死了,可就没有人能治疗你的精神力暴动了……”
就这样,祁桑念着穆星宴的名字,缓缓进入了梦乡。
……
几天后,被公务困扰得头都快秃了的苏黎终于在元帅办公室里见到了他期盼已久的穆星宴。
只是元帅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穆星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睛下方是浓浓的黑眼圈,眸子失去了以往的锐气,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写满了疲惫与憔悴。
苏黎从来没有见过元帅这般狼狈的样子。
苏黎心里咯噔一声,手上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苏黎快步来到穆星宴眼前,焦急地问道:
“元帅,您这是怎么了?”
“您是在荒星上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您受伤了吗?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穆星宴掀了掀眼皮,用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看向苏黎:
“我没事,也没有受伤。”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想我确实应该去看一看医生了。”
苏黎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元帅既然没有受伤,为什么还要去看医生呢?
这个月以来,元帅的情绪总是忽上忽下的,他真是越来越猜不透元帅了。
穆星宴被苏黎看得心烦,摆了摆手道:
“你先下去吧,别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
苏黎出去后,穆星宴就像失去了所有力量,他趴在桌子上,把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穆星宴原本以为,只要远离那只雄虫一段时间,他就能把那只雄虫给戒掉。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在荒星的日子里,穆星宴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那只雄虫的脸。
他想念祁桑的气味,想念祁桑的温度。
即使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忍耐力很强的人,却依然抵挡不住这股浓烈的情绪波动。
甚至在和荒星的怪物搏斗的时候,他都走神了。
要不是他及时反应了过来,他堂堂雌虫帝国的元帅,恐怕就要命丧荒星了。
直到那一刻穆星宴才明白,他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祁桑,哪怕是一天也不行。
你终于回来了
德雷克正在实验室里认真钻研着古籍。突然,实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德雷克手一抖,手中的钢笔控制不住地在笔记本上划出了一条长线。
德雷克一边安抚着自己脆弱的心脏,一边怒气冲冲地朝着门口望去,想要看清这个罪魁祸首。
然后,德雷克便惊讶地看见几日不见的元帅正阴森森地站在门外,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德雷克的小心肝忍不住颤了颤,自己这才过了没几天安生日子,这位祖宗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德雷克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穆星宴谄媚地说道:
“元帅,您怎么来了?
“快请坐快请坐。”
穆星宴面无表情地在椅子上坐下,冷声道:“我来找你看病。”
德雷克心中一惊,元帅竟然生病了?这可是大事啊!
德雷克仔细看了看穆星宴,发现元帅果然看起来十分憔悴,还瘦了一大圈。
这才几天,元帅就变化这么大,这看起来可病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