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要触碰江宴濯的皮肤,可还是无法避免地碰到他的腹肌,脖颈,手臂。
掌心不小心触碰的每一寸,都是灼热而滚烫的。
像要把简渺灼伤。
好不容易换上一件上衣,简渺已经出了一身汗。
照顾人原来是一件那么麻烦的事情。
简渺再看了一眼江宴濯的裤子,一下又想起那天晚上江宴濯赤/裸半身在他面前的样子,那两条利落的人鱼线瞬间勾得心跳快了两拍,简渺慌乱地把睡裤搭在沙发上。
……裤子也没弄湿,再换就不礼貌了。
把江宴濯的衣服和外套放入洗衣机之后,简渺找了条小毯子给小学弟盖上,之后才到厨房去忙活醒酒茶。
而在简渺离开后的片刻,躺在沙发上醉醺醺的人忽然睁开了眼,茶色的眼瞳映照着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光,眼底不见半分醉酒的浑浊。
有人虽然是第一次装醉,但却没有一点破绽。
江宴濯细心甄别他脚步声的方向,慢慢把小毯子揪到鼻端。
上面是简渺独有的黄桃奶油香,和他刚刚在路边撒娇时闻到的味道很像。
……这是简渺日常会盖的毯子。
江宴濯隐藏已久的本性忽然暴露,他痴恋地嗅着小毯子,仿佛这样就能凭着想象力舔舐到被它触碰过的,简渺的肌肤。
隐约分神时,他忽然听到了刀具平放和简渺低低的抽气声。
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沉静的湖面,打碎了江宴濯无端的幻想。
……学长用刀的时候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