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您的祝福,话我会带到的。”
叶时捂着突突痛的额头,辞别道:“秦公子,我身体不适,我们就此别过了。”
秦暮远还想叫住叶时,可叶时已经走了。
秦暮远喃喃道:“奇怪,刚刚不是说有问题要问我吗?怎么什么都没问就走了?”
叶时迅速地回到纪璟虞身边,他不能让人发现他刚才和秦暮远在一起,否则纪璟虞一定会迁怒秦暮远。
纪璟虞见叶时回来后脸色不太好,担忧的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叶时话音刚落便晕了过去。
醉酒
因为叶时的突然晕倒,武举的后续问题就交给其他人处理了,纪璟虞抱着叶时先回去了。
一旁的秦暮远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心,该不会是他说的什么话刺激到公子了吧?不应该啊,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呀,应该是他想多了。
纪璟虞带叶时回到府中后,立刻叫来了医师为他诊治。
医师为叶时号过脉后,只说可能是忧思过重所致,并给叶时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并嘱咐纪璟虞切不可再让病人忧思了,那会加重病情的。
此时的叶时正处在昏迷状态,但他的脑海中却不停地回放着过往的记忆。
等叶时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平静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的纱帘。
叶时昏迷,纪璟虞一直守在他身边,见叶时醒来,满脸欣喜的询问道:“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叶时将头转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纪璟虞,他的眼中无悲亦无喜。
面对这样的叶时,纪璟虞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催眠失效了,他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了?
还没等纪璟虞开口试探叶时,叶时便笑着对纪璟虞说:“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闻言,纪璟虞松了一口气,他轻笑着揉了揉叶时的额头,“没事了就好,你的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怎么会忧思过重呢?”
叶时无所谓道:“那都是医师误诊,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忧思过重。我就是这些天太闷了,我想出去找温宜之喝酒,可以吗?”
这些天叶时一直被关在府中,现下医师又说他忧思过重。为了不加重叶时的病情,纪璟虞决定放叶时出去散散心。
“当然可以,你想出去找朋友喝喝酒,我不会阻拦你。”
叶时顺杆往上爬,“那能不派人跟着我吗?我不喜欢时时刻刻被人看着的感觉。我知道你让谢御跟着我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但我只是出去见个朋友,不会有危险的。”
“不行。”纪璟虞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对于叶时,他始终是不能放下戒备之心。
闻言,叶时有些生气道:“纪璟虞,我是你的伴侣,不是一个囚犯。你这样每天寸步不离的派人跟着我,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囚犯,这让我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说完,叶时便气哄哄的转过了身,背对着纪璟虞。
看着生闷气的叶时,再联想到医嘱,纪璟虞最终还是松口了。
“我可以不派人跟着你,但我会派人去接你回来。”没有明面上的谢御跟着,但暗地里还有暗卫跟着,纪璟虞也不担心叶时跑了。
叶时知道这已经是纪璟虞最大的让步了。他见好就收,“好。”
说着,叶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高兴地就要往外走。
纪璟虞拉住叶时,“放你出去就这么高兴?”
“我这些天一直都和你待在一起,偶尔出去见一次朋友还不行吗?我虽然和你在一起了,但你也不能限制我交朋友吧?”
纪璟虞握住叶时的双肩,两人面对面,“你有我还不够吗?一个人的心很小,能装下的东西也很少,如果你的心里装了其他人,那留给我的位置就又少了一分。”
叶时不想和纪璟虞纠结这个问题,纪璟虞在他心里所占的份量本来就不多。
叶时双手搂住纪璟虞的脖子,主动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好了,别多想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真的要出去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叶时转身就走了,在纪璟虞看不见的地方,叶时的表情瞬间就变得阴沉起来。
叶时得到了纪璟虞的准许,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城主府。
离开城主府后,叶时直奔菽香阁。
温宜之见到叶时一个人心里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惊讶。”
叶时没有和温宜之细究这些问题,他上前搂住温宜之的脖子,就这样拖着他上楼了,“宜之,走,陪我上去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温宜之就着这个姿势和叶时上了楼,来到了温宜之专门空置的包厢里面。
温宜之作为酒楼老板,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差。他一眼便看出了叶时今天的心情不好。
但他不会那么不识趣的去追问叶时心情不好的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叶时不想说,他也不会去问。若是叶时什么时候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他。
现在兄弟心情不好想喝酒,那他这个好兄弟自然是奉陪到底了。
于是进了包厢后,温宜之招呼着店小二,上了几坛好酒。
温宜之随手将几坛酒的坛盖掀掉,随后他给叶时递了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