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西,可以出声。”白榆用指尖撬开总裁衔着的唇齿,不经意间指尖碰触到口腔中那处灵活的软肉。
不知是哪里的刺激,让伊尔西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他扬起下巴伸长了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鹤。
总裁的冷白色的身躯逐渐漫上了绯红。
少年的指尖从总裁的嘴边退出,带着湿润顺着腹肌滑向更深处,那是双天生为科研而生的手,五指修长又灵活,他像对待最重要实验般严谨,轻轻捂住颤抖的试管,随着实验进行房间中香气的越发浓郁。
是他们的信息素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是冰川中梅花绽放的幽香。
伊尔西突然想到上学的时候时候生理课的老师和它们讲:
“不要嚣想在这种事中获得快乐。”
“这只是我们为了得到信息素而生存的手段。”
“除非…”老师顿了顿,最终还是选择给懵懂的少年们留下一丝幻想:
“在你们真正动情的时候,生殖腔会自动打开容纳雄主的一切。”
“白榆, astra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伊尔西此时迫切地想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
“星星。”白榆环住了伊尔西,回答时的吐吸与灼热的呼吸连成一片,喷洒在伊尔西的耳根,他听见白榆说道:
“白榆和astra在我的故乡都是星星的意思。”
“故乡?”伊尔西猛然抓住这个关键词,他在倏然间死死攥住白榆的手腕,他声音很轻甚至还带有余韵后的颤抖:
“那星星会飞走嘛?像里曼流星一样。”
“伊尔西,星星永远离不开月亮。”
而你你就是我心中那轮高悬不败的月亮。
此话一出,伊尔西眼底最后一丝惶恐消失殆尽,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沉浸在无限的月光下,清辉将一切染得湿漉漉一片,他摸着自己小腹,轻轻地说道: “白榆,可以了。”
他在发出邀请。
“唔!”
伊尔西身形一颤,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眼角再次沁出泪水。
他的手指抓紧被单,又立即感受到另一双手的手指从指缝中挤入。
他们十指相扣拥抱在一起。
“白榆,白榆。”他没有戴眼镜,只能大概辨别出少年的五官,他嘴角溢出不成句子的音调,直到最后几乎是本能地一遍遍叫着白榆的名字。
“别哭,别哭呀。”白榆轻轻地卷走伊尔西眼角的眼泪,他像最温柔的刽子手一寸一寸地品尝每一处。
主星广场上的大本钟在午夜十二点准时敲响。
伊尔西的双膝触碰着柔软的床垫,但他的手腕被一只手固定在头顶,而这只手的主人正用唇齿磨损着他后颈的一处软肉。
那处的虫纹复杂而又美丽,散发着柔和的银光。
“真美。”白榆忍不住感叹道,他的指尖顺着蜿蜒的线条寸寸而下,最后停在了肩胛骨储存骨翅的翅囊。
他轻轻吻了下去,细密的呼气顺着翅囊的缝隙打在里面柔软的肉上,惹得伊尔西忍不住颤抖。
“别…白榆。”那处地方柔软而又敏感,却被白榆翻来覆去的亲吻着。
突然,白榆停下动作,貌似不合时宜地打开光脑,他打开已经刷新好的匹配界面,熟练地找到那只金发蓝眼的虫子。
“伊尔西。”白榆的胸膛紧贴伊尔西的脊背,声音放软状似撒娇道“你来,你来dj匹配好不好。”
他松开伊尔西的手腕,将光脑放在他的手中。
伊尔西被折腾得连手指都软得抬不起来,他刚想说话,到了嘴边却转成了婉转的音调。
白榆恶劣地笑了笑, “你可不要点错了,宝贝。”
这一夜很长,从天黑到远处蒙蒙露出天光。
伊尔西刚被白榆从浴室抱回来,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蒸气,他迷迷糊糊地将手搭在小腹上,蓝色的眼睛望着白榆:
“好涨。”
白榆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伊尔西的眼尾还遗留着红晕,配着波光粼粼的眼睛让他觉得性感至极。
他又忍不住地触碰伊尔西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落下一个吻,浅尝辄止后,将已经晕晕乎乎的伊尔西揽入怀中。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伊尔西感受到炙热,在半昏迷中也回抱住白榆
白榆一愣,而后胳膊愈发收紧,他将头埋进伊尔西的肩头,像一只拥有宝藏的巨龙,这两辈子,他好像第一次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就是一切都如此美妙的进行了!
感谢订阅的小可爱们(递花花)
真的努力了,被制裁了多次只能这样了(呜呜呜)
亲爱的
东方既白,天光大亮。
别墅中,阿统悄无声息地将早午饭做好后给白榆发了个消息,然后滚着底部的滑轮,哼着轻快的小曲快快乐乐地巡视整个别墅。
它转上二楼,那间最大的卧室门仍紧紧地闭着,又回想一下昨晚听见不停息的流水声,那双小机械眼闪过一抹亮光,颇有一种终于把孩子嫁出去的欣慰感。
上午10点,白榆从梦中转醒。
一睁眼,伊尔西安静地依在他的怀中,昨日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嘴角有点破皮,还泛着莹莹的光泽,像一处专属烙印。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在白榆的胸腔激烈碰撞,眼眸深处渐渐漫上不可明说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