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看,这个是你,你别点错了。”
“宝贝,你的手别抖呀,我可不想给别人发出申请。”
“宝贝,点雌君,别点错了。”
“宝贝,这个匹配请求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你的手里。”
伊尔西被一声声“宝贝”叫得面红耳赤,却偏偏又被折腾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溢出来的生理眼泪挂在颤抖的睫毛上,所有的话滑至嘴边都转变成了一声声克制的呻/吟。
“宝贝,你不用憋着呀。”白榆的手环着伊尔西瘦韧的腰,他一边说一边吻了吻眼角那片欲坠不坠的湿濡。
从夜色朦胧但现在天光大亮,伊尔西才好不容易把昨晚无数次变了音调的话说出:
“你别这样叫。”
他顿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出:
“我比你年长好多。”
宝贝通常是受宠的孩子才能得到的称呼,而自己比白榆大了十岁,却被少年一遍遍叫着宝贝。
一种羞耻和隐密的振奋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忍不住蜷缩又舒展,他不好意思看白榆,但手指头却轻轻勾上白榆的手指。
白榆轻笑了一声,将全身绯红的伊尔西从被子中挖出,然后十分放肆地在脸颊“啵啵”地亲了两大口。
伊尔西的眼睛猛然睁圆,平时的清冷自持顿时冲了个干净,脸颊的绯红瞬间过渡成了深红又立刻爬上了耳朵尖。
而罪魁祸首的那双黑色眸子似笑非笑,却异常认真。他握着伊尔西的双手,将整个虫扣在身下,看着不好意思而别过头的总裁,眷恋而有温柔地说道:
“但是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宝贝啊。”
伊尔西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涌向心脏,这声迟来的宝贝好像可以将多年来的委屈与痛苦尽数填补。
眼睛泛起了湿意,他又听见身上的少年郑重地说道:
“你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珍宝。”
“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伊尔西愣住了又倏然笑了,但笑着笑着却沁出了眼泪,他搂住白榆的脖颈,不顾浑身的酸软将少年紧紧抱在怀中。
他本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情话,但此时此刻就能无师自通地就能说出口:
“白榆,你也是我的宝贝。”
“来么?”
白榆的眼神暗了几分,他的手伸向伊尔西的小腹,轻轻地摁了摁,意味不明地说道:
“还可以么?”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瞬间冰川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清冽,它包裹住散发着幽香的梅花,两种信息素不顾一切地交织在一起,不一会便浸透了这片天地。
不知过了多久,白榆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干爽的睡衣给伊尔西换上。
伊尔西的皮肤是冷白色的,又因为常年的疾病导致治愈能力下降,所以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叠加着,错落着,宛若雪地里绽放的红梅,透露着惊心动魄的美意遍布在全身各处。
白榆像个松鼠一样端着阿统又重新做的面条,心虚地凑到伊尔西面前, “我喂你叭。”
他的刘海耷拉在一侧,像一只乖巧的做错事儿了的小狗。
总裁不习惯事事被他人照顾,刚想伸出手说自己来,然后就发现整个胳膊酸软到完全不想动弹。
他富有深意地看了白榆一眼,只见少年露出一个更加心虚的笑容,然后夹起冒着暖气的面条凑到他的嘴边。
很香,很好吃,很快面条就见了底。伊尔西突然由衷地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过下去。
就他和白榆两个虫。
突然,阿统敲了敲房门,在门外有些急切地说道: “主人,外面有虫找您。”
“他们说自己是雄保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甜是不是!!!
and不适期非原创,很多太太的文中都有类似的设定。
最后谢谢小可爱们的订阅,今天明天都是0点更新。啾咪,爱你们!
锁麻了,就这样吧,没灵魂了(停止思考)
伤
“主人,他们说自己是雄保会的!”
白榆冒着粉红泡泡的脑子瞬间清醒,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凌厉,却又在瞬间的思考后转为了错愕。
他缓缓转头,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种可能。他看向一脸淡然的伊尔西,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同意了,是么?”
“嗯。”伊尔西没有犹豫地给出了肯定答复。
白榆的眼神有些狼狈地躲开,过了一会才哑着声音说道: “什么时候啊。”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
此话一出,白榆心中的激动雀跃顿时化作密密麻麻的酸涩在瞬间涌入心脏。
他闭上眼,将脑袋虚虚地搭在伊尔西的肩头,轻声说道: “明明你不用这么着急…”
“你明明可以先……不同意的。”
伊尔西是s级雌虫,就算有着精神海紊乱症依旧是屈指一数的s级雌虫,蒙格利已死,他从此恢复了单身。
目前帝国还未出现s级雄虫,就算雄虫牟足了劲发出匹配邀请,但伊尔西也有权利完全无视。
被匹配的雌虫如同被带上枷锁的舞者,面对畸形的法律和苛刻的守则,他们只能做最沉默的困兽。
昨晚他压着伊尔西发出匹配邀请,也只不过是想满足自己心里一点隐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