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诺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像个破娃娃般倒在地上的西亓,心脏好像被攥紧了一下:“你没事吧?”他向西亓伸出手。
沈醉捅了捅亚恩,用眼神疯狂示意这边的发展情况。
“尤索希,好吓虫。”卡尔看完有惊无险的意外后,又重新一头扎进雌君的怀抱。
果然,怀疑沈醉,成为沈醉。
沈醉:你相信光么?
亚恩:?
沈醉:动感光波(滋滋滋)
亚恩:(自己捡的自己受着)
hhhh源于一个小可爱的评论突发奇想的一个小剧场,希望大家天天开心!!
布诺的曾经(主副cp不感兴趣可以不看。)
布诺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作为一名a级高等雄虫,他只需要在鲜花拥簇的凉亭里喝喝下午茶,吃点小糕点,惬意舒适地过完一生。
直到他突发奇想,去其他星系旅游,结果碰到穷凶恶极的星盗,身边保护他的雌虫一个个身首异处,死在他的眼前。
慌乱中,从小照顾他长大的保姆虫,将他藏在一个货箱中,他透过劣质粗糙的木头,看见保姆虫被卸掉的四肢,喷涌而出的鲜血滴滴答答顺着木头间的缝隙滴落到布诺惨白的脸庞。
“说,你们带的雄虫在哪里?”星盗的枪指着保姆虫的太阳穴恶狠狠地威胁着,“你现在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大发慈悲地给你找个治疗仓。”
“说,快说。”
布诺害怕得发抖,两行泪无声地滑落脸颊。他没有勇气站出去换下保姆虫的命,也卑劣地害怕保姆虫将他供出来。
“不知道。”他听见保姆虫嘶哑地吼叫,外面声音乱在一团,直到“砰”的一声巨响,他所藏身的木箱震动了一下。
他仰头,血雾间他看见保姆虫渐渐灰败的眼球,嘴边的血粘稠地拉成丝,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藏好。”
最后一柄长刀穿透过保姆虫的头颅,直直地钉在布诺的眼前,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角。
他一把咬住自己的胳膊,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
“妈的,那个雄虫跑哪里去了。”
“草,听说帝国来的,细皮嫩肉滋味一定很好。”
“哈哈哈哈,你说帝国的雄虫多蠢,好好的帝国不呆非要跑到这个鬼地方,被我们找到了吧。”
“对啊,听说帝国的雌虫一个个窝囊的要命,还要跪下来给雄虫责打,没想到这个竟然死都不说那个雄虫在哪里。”
“愚蠢。”
“对啊,蠢死了。”布诺藏在箱子中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巨大的变故与恐惧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已经被救助到军舰上,呼吸间的空气清新甘甜,不再是木箱中难以挥去的血腥味,恍惚间他看见了一个黑金色军服的雌虫和穿着白大褂的雌虫站在他的床前。
“生命体征平稳了吧?赶紧送到临近星系,不要耽误战机。”
“喂喂喂,亚恩上将,他可是一个雄虫哎,随便扔给哪个星系是不是不太好。”
“你都说他是雄虫了,哪个星系敢慢待他”
声音渐行渐远,他只听见亚恩上将四个字。
原来救我的是亚恩上将。他在心间默默地温吞着这个名字,巨大的疲惫充斥他的大脑,雄虫羸弱的身体机能迫使他继续昏睡。
最后醒来,他已经被安置在临近星系的最高统领府的卧室,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垫,床头摆着娇嫩盛放的花卉。他刚刚转醒,身边就有温柔的声音询问:“阁下,您感觉怎么样了?”
他没有说话,发现自己的指尖缠绕着几缕月光蓝色的发丝,他听身边服侍的虫子说:“您在昏迷中,无论如何都不放手。”
布诺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地上这个破破烂烂的雌虫竟然也是一头月光蓝色的长发,只不过此时沾满灰尘与干涸的血迹,像被遗弃在垃圾桶中布偶猫。
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我拉你起来。”
西亓逆着光怔怔地看着向他伸出手的雄虫,那双手细腻柔软,在阳光下散发着光。他摩挲了一下手指,上面有曾经握枪磨出的老茧,他在阴影处揪住自己的衣角低低道:“谢谢阁下,我自己可以。”
说完,他用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颤颤巍巍地站起。
布诺总觉得眼前的雌虫的身影越来越熟悉,好像恍惚间在哪里见过,他将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收回,没有什么心眼直接脱口而出:“我和你见过么?”
西亓肉眼可见地颤了颤,他将衣角攥得更紧,可能是抑制环长时间的佩戴,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阁下,我们没见过。”
“好吧。”布诺有些惋惜地抓抓头发,还要再追问些什么,就看见沈醉和亚恩牵着手一起走来。
“白榆和伊尔西在门口等你。”沈醉顿了顿,将音量控制在身边四只虫可以听见的范围内:“你放心,塞罗也在,他很好。”
塞罗?
布诺的第六感拉响警铃,立马问道:“塞罗是谁?”
西亓:“我的孩子。”
布诺掩耳盗铃地摸摸下巴:“哦”
沈醉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意味深长地看看布诺又看看西亓,最后笑着对两虫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剩下的事情军部和法院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