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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只有一个愿望
杰森用手扯了扯木碗里的面团,扯出一层粗糙的膜给左手边眼巴巴瞅着的艾玛丽丝看。
“看到没有,要搅拌到能扯出这种形状的膜才能进行下一步。”
艾玛丽丝仔细观察,提出疑问:“要是我扯出来的面团不是这个样子呢?”
杰森乐呵呵地回答她的白痴问题:“那你的步骤就出错了,天才!”
艾玛丽丝不服气道:“在场接受教学的明明有两个人,你为什么只说我一个?”
杰森看向右手边的杰克。他聚精会神、眉头紧锁,一副势必要把杰森说的每一点细节都牢记于心的好学生模样。
杰森真不想知道下次他能用他的配方实践出什么奇怪东西。
他拿出室温软化好的黄油用刮刀搅进面团里:“他,哼哼,他就老实做自己的三明治去吧。”
提起三明治,杰克忽然露出了胸有成竹的自信表情:“我很擅长做三明治。”
杰森欲言又止,嘴角抽了抽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算了,你的擅长够薛定谔。大人下厨,小孩一边玩儿去吧。”
阿福坐在长桌尽头。
他少有时刻能在这里拥有一个座位,当所有人都坐下时,他总在不停歇地忙碌。
此时他坐下来,却不代表休息。
“故事该从布鲁斯老爷和小丑的那一次战争说起。”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加入其中,成为那场战争的一部分。他们知道最后的结果。
蝙蝠侠和小丑在哥谭的地下战斗,他们一路撕扯、嘶吼,像两个幼儿园的学生把对方摔进泥地里。哥谭丰富的地下结构使他们的战场广阔。
在一处地下悬崖,两人一起摔落深渊。地震摧毁了现场,截断了后人搜寻救助的可能。
他们走其他路下去搜索了一遍又一遍,全都无迹可寻。
“我沿着他们战斗的痕迹一路寻找,降到了悬崖底部。”
“等等,”凯特惊讶地皱眉,“你是走他们的路线下去的,那儿不是一片废墟吗?地震把它二次震开了?”
老人面色平静:“我用了一些设备,把那里挖开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看过去,或震惊,或不可思议。
“布鲁斯
是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托付给我的孩子。哪怕他死了,我也要背回他的尸体。”
“所以,我花了很长时间,一点点想办法凿开、搬运那些挡路的石头。我希望能找到关于他的一点东西,即使是一根断掉的小指。”
“在通道的尽头,我看到了哥谭地下一座被掩埋的拉撒路池。那时,我就知道布鲁斯老爷没有死。”
“嘿,我们又见面了。”红罗宾对艾玛丽丝说,“需要我带你上去吗?”
于是艾玛丽丝又一次得到了过山车般的飞行体验。她被红罗宾送到天台上,发现天台上还有两个人。
一人明黄一人深青。红罗宾介绍道:“他们是信标和蝠翼,是帮忙改造浮游炮的帮手。”
艾玛丽丝知道蝠翼总是和高科技产品相关,她不清楚信标还有这方面的特长。
红罗宾拉回话题:“我们发现原本的控制方式存在指令不清晰的隐患,所以打算在原品的基础上给你重新做一个。你有什么意见吗?”
艾玛丽丝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游移:“这是一个产品会?”
三只颜色不同的鸟和蝙蝠对视一眼:“这个说法也没错。”
艾玛丽丝的目光仍充满古怪和怀疑:“好吧,谢谢你们。我下楼去给你们买点甜甜圈?”
“不用!”
红罗宾急忙收敛声音,轻咳道:“不用,你不方便下去。”
他招呼他的伙伴:“你们要吃甜甜圈吗?”
“哥谭的拉撒路池水让他死而复生。他像是重新经历了出生、成长的过程,身体与精神都是崭新的,包括记忆。”
芭芭拉问道:“原来装在他体内的定位芯片都被挤掉了吗?”
“没错。”阿尔弗雷德说,“迄今为止,他为执行正义收获的所有暗伤都得到了完美的修复。他体内的定位芯片和固定骨骼的钢钉都作为修复中的‘杂质’被排除了出去。”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史蒂芬妮左看右看,乐观道,“至少他有机会获得一个安乐的晚年。”
而这东西离她们其他所有人都太遥远。
芭芭拉关注问题的关键:“他是怎么失忆的?”
老人如山岩般凝固的皱纹缓缓牵动,是一个混合着自豪、痛惜
与庆幸的表情。
“布鲁斯老爷刚从地底爬上来不久,装备全无、记忆全无。他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这时,他面前出现了一场火灾。”
一封报道被发送到所有人的连线设备上。“火灾英雄”的标题显眼得过分。
“他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从火场里救了十个人,不仅没有获得任何嘉奖,还弄丢了他唯一能用来确认自己身份的东西。”
“布鲁斯·韦恩的脸。”
“热烈庆祝企鹅人被判处死刑!”
搅局者扭动身子跳来跳去,像一只活泼的茄子玩偶:“我希望下一个享受这待遇的人是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