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声又重新出现,对她们来说,这是噩梦的号角吹响。
老鼠头再也没有谄媚的表情,他细着眼,粗声粗气低吼道:“哭什么,别整天来找老子晦气。”
阿香死死捂住宝宝的嘴,想让噩梦来的再慢些。
就见到老鼠头径直走向她们旁边的牢房,他随手将盘子丢在地上,淫欲的眼睛细细的将裴澄静两人从上到下摸索了一遍。
他眼毒,一眼就看出那个装扮最少的容貌上乘,不,整个镜海城都找不出第二个绝色来。
裴澄静对于他的目光镇定自若,阿浏虽然想去挖了那双招子,丢去喂狗,但没有得到命令,她只能忍着。
老鼠头很满意,自己好久都没玩到这样姿色的女人了。
“美人别急,等后面,哥哥我再来找你们快活。”t
现在还不行,第一口是必须给大当家,但是来日方长,不愁没有享用美人机会。
他转头朝关着阿香的地方走过去,他掏出钥匙,就在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
那些女人们彻底恐惧起来,都朝着角落蹲着,想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获得点安全感。
老鼠头像挑选白菜一样,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阿香抱着的宝宝身上。
今天就她好了。
他伸手去拉宝宝,动作大力而粗鲁,宝宝痛的大哭,“赶紧给老子过来,别耽误老子睡觉时间。”
阿香对这个人怕的要死,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但是她还是伸手抓住他手臂。
她祈求说道:“宝宝太小了,她每次回来都全是血,让我去陪你好不好。”
“你?”老鼠头好像听见了好笑的事情,他嫌恶看着她。
“都被玩烂了的货色,你想陪老子可不要,松手!不然我现在折断你的手!”
听到折手阿香犹豫几秒,但还是不松手,她死死拉住宝宝。
老鼠头大怒,不知死活的烂婊子,他拔出腰间的刀就想朝阿香胳膊砍去。
阿香闭眼,她想痛痛就过去了,反正自己也烂的快死了,说不定今晚自己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没关系,没关系,不痛不痛。
但是想象中的剧痛,血流不止都没有出现。
她错愕睁开眼,就看见老鼠头捂着哗哗流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后是那个从进来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女子。
阿浏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将白玉钗拔了下来,“用这个便宜这家伙了。”。
她想用衣服擦,但想起来是小姐送的,污了钗,衣服不能再污了。最后抓起一把茅草使劲将血擦干净。
“你们?”,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一个都没问出口。
裴澄静走过去,这次她没有隔着木栏,“阿香,我们先去把他尸体处理了,你安心待在这,明天他们也没空来这。”
“好,你们小心,夜晚也有人巡逻的。”,阿香用力握住她的手,仿佛落水的人终于见到了浮木。
她抱着宝宝放声笑得越来越大,“宝宝,我们都有救了,有救了。”
等两人将老鼠头的尸体抛入海中,又用茅草掩盖了血迹。
眼看着他沉下后,两人走向寨中心。
今日土匪们本来就聚在一起痛快喝酒,再加上对羊肠寨十分自信。
阿浏一路如去无人之境,没有一个人发现。
张麻子将冯大猛送回房间后,他也喝了很多,他摇摇晃晃一路打着酒嗝回去自己的房间。
就在关门的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他向来警觉,在门后挂了铃铛,现在东西不见了。
跑!他也立马想这样做了,但是晚了,脖子一侧的长剑让他很识相的站在原地。
阿浏将剑逼近他的脖子,剑锋利无比,很快就破了皮流了血。
“做了这么多脏心烂肺的断子绝孙事,现在报应来了知道要跑了?别出声,不然看是你脑袋先落地,还是救你的人先来。”
这话镇住了他,果然是她们,张麻子转过身,就见到裴澄静坐在屋中央,查看着几本账本。
那是,张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几本原地是藏在某个地砖下。
“你不是哑巴吗?”,张麻子想要通过套话,为自己谋点筹码。
阿浏无聊的用剑刮了刮他皮,“姑奶奶想哑就哑,想做你爹就是你爹。”
裴澄静将几个账本收起来,她还有很多字不认识,依稀看出有铁矿之类的词。
现在她有其他事需要先行处理下。
“是京城哪个贵人送你们大当家金条,买我的命来着?”
张麻子心中直骂冯大猛这个脑中无货的东西,他就知道跟着他没出路。
他一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拥护者,也没想过隐瞒,一股脑将知道的事全部倒了出来。
“两位女侠,是一个女人找来的,来就说要今日路过羊肠峡船上的女人的一条命。对了,我偶然见过她回信落款叫碧桃。”
反正也是冯大猛跟她们交易的,跟自己没关系。
原来是老熟人了。
如果是叶霜派的人话,那还真是毫不意外。
但是阿浏听了都震惊了,“柔心院的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她们得失心疯了?”
在海里和鱼作伴
找准了债主,裴澄静也就没兴趣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嘴巴闭牢,明天高高兴兴来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