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做得那些可怕的实验,我不禁想到,虽然有了莱德的看似自我牺牲的话,但……他会那么好心?
明明……那么变态的一个吸血鬼。
我摸向隔了许久都没有碰触的哥哥的脸,那次的印象里,脸颊处缝合的伤痕最触目惊心。
伤口的触感是光滑的,没有任何针线的痕迹。
心里却咯噔一下——冰凉的温度。
似乎是想确认什么,我整双手都覆盖在哥哥的脸上。
我听到从我嘴里发出的一声冷笑。
怎么会,怎……怎么会!
哥哥的身体没有力气,像木偶一样被我推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胸膛上,扒开他胸前的衣服,触着冰凉的皮肤,去听他的心跳。
此刻的我犹如在沙漠中濒死的人,迫切得想要喝到一滴水。
那个水迟迟没有低落的声音。
像是一瞬间,又是很久。
缓缓抬起头,看向哥哥仍旧光滑的脸庞。
哥哥的视线仍旧木纳,由于仰倒,最初的视线由地毯转向天花板,都是被堵死的墙,不会有出口。
无望且窒息。
我的嘴里尝到咸味。
是谁在无声的哭泣?